朝他勾了勾小指頭。
謝楚河馬上俯過來。
蘇意卿在他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
“好了,我不生氣了,你也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好。”
而后,自然是溫纏綿的耳鬢廝磨。
蘇意卿悄悄地問他:“我上香不香?”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很香,都想把你吃下去了。”
這樣的時溫暖而安靜。
這一天的下午,蘇意卿懶洋洋的,都不想,就趴在謝楚河的膝蓋上,看他理軍務。
謝楚河埋頭伏案的樣子格外地嚴肅沉靜,從側面看過去,他臉部的廓鮮明如同濃墨勾勒,著淋漓的剛之息。
蘇意卿在一邊看著,覺得他簡直是自己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心里有些洋洋自得的覺,忍不住又去他。
“卿卿,別鬧。”謝楚河并不抬頭,繼續用左手拿著筆,在圖紙上勾畫著什麼。
“你在做什麼呢,整天都在忙,大夫不是說要你好好休息幾個月嗎?”
“休息,我不上戰場,可不是什麼事都不做。”謝楚河失笑,放下筆,了蘇意卿的頭發。
的頭發潤如,輕如云,他最近越來越了,這會兒的頭發并沒有挽起,松松地披散在肩膀上,隨便他怎麼弄也不生氣。
“那個林將軍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有什麼要的事讓你這樣忙著。”蘇意卿對于自家夫婿一天到晚所做的事完全不明白,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謝楚河淡淡地道:“林將軍死于百越族的之中,其可憫,總要奏報朝廷知曉,再說這壯武將軍一職,須得有人頂上,也不知朝廷會派遣什麼人過來,依我的意思,不若就在原本滇南守軍中擇一能干之人擢升,如此種種,都要謀劃調度。”
說到這個,蘇意卿忽然想起一件事:“啊,對了,我說呢,仿佛有什麼東西給忘了,藍世子,他后來怎麼樣了?”
見蘇意卿還是提起了,謝楚河目微閃,隨即若無其事地道:“大約不礙事吧,鎮南王府的人把他帶回去了。”
“可是他所中的毒還沒解除,該怎麼辦呢。”蘇意卿想了想,還是替黎黎發愁。
“你替他什麼心呢。”謝楚河有些不悅,“那個閩越族長,那天我本來要殺了他,結果一不留神,被鎮南王府的人搶過去了,他們總能從他口中問出解藥來,反正你也仁義盡至了,日后不要再過問這個。”
蘇意卿搖了搖謝楚河的膝蓋:“好吧,那我不管他了,但是,能不能黎黎過來陪我玩呀,最近你都不許我出門了,我一個人悶在這里好生無趣的。”
謝楚河咳了一聲:“你看,我不是在陪著你嗎,莫非你覺得我是個無趣的人?”
“不是的,你這麼忙,我不想耽擱你辦事,而且,軍營里面真的很悶的,就這麼掌大的一個地方,兩步就走到頭了。”蘇意卿撒道,“我要出去,我要去騎馬、我要去放風箏、我要去采花。”
“大夫說那箭把你的骨頭傷了,若不小心調理,等年歲大了,以后手臂會不利索,總之千萬謹慎才好,我們先在這里將養一段時間,我答應你,等你的傷完全好了,就讓你出去玩。”
他頓了一下,微微地笑了起來,“到時候,別說這個貴州城,整個滇南讓你橫著走,你做什麼都行,好不好?”
蘇意卿懷疑地看了看謝楚河,總覺得謝楚河有什麼事瞞著,但是呢,反正笨笨的,實在想不清楚,就算了。
趁機道:“那到時候你不許再忙了,要陪我去騎馬。”
“好。”
“陪我去放風箏。”
“好。”
“陪我去采花。”
“嗯,這個嘛,有待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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