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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已經三天沒打我了》 第86章

姚信和聽見沈倩的話,被環抱住的后頸漸漸松弛下來。

他將臉埋在沈倩的耳朵一旁,也不說話,只有鼻間的氣息忽長忽短地打在兩人皮上,在一片忐忑的沉默里,漸漸變了平緩的一段呼吸。

窗外此時忽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房間的玻璃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大胖對著天空了兩聲,一時之間,整個世界就像是在這樣的吵鬧里重新變得鮮活了起來。

姚信和于是穩定下自己的緒,抱住沈倩的,將手放在凸起的腹部,親吻的額角,低聲說了一聲:“睡吧。”

第二天起來,后院已經是一片,大抵是昨兒夜里下了太長時間的雨。

大胖從窩里跑了出來,趴在靠近后門的塌上,見到沈倩出來,神高興極了,搖了搖尾,圍著的腳丫子一個勁地打轉。

沈倩把手里的食盆放下,手順了順它背上的,看著它低頭吃狗糧的模樣,想到自己剛剛把它撿回來時的樣子,抿著不覺輕聲笑了出來。

下午,醫生上門,帶來了自己的好友韓韻。

沈倩早上吃過早餐后,便跟姚信和開誠布公地談了一陣,夫妻兩盡力將彼此心中的想法表達出來,最后,同意接醫生的建議,與的好友,兩心理學家韓韻見上一面。

韓韻是醫生的大學學姐,研究生時期忽然上心理學,一門心思轉專業,攻讀了加州大學的臨床心理博士學位。今年母親患上阿茲海默,老兩口不愿離開故土,韓韻斟酌之下,便和丈夫回了國。

如今,醫生帶著自己信任的學姐上門,一是對于韓醫生醫的認可,二來,也是的確想要幫沈倩和姚信和這兩口子做些事,這樣,也好讓他們在顧策面前多為自己說幾句漂亮話。

韓韻過來的時候,從車上拿下來一個小型箱子,提在手里,看見姚信和的模樣,微微愣了一愣,像是有些疑

一路走進屋里,保持著沉默,直到對面的沈倩給自己遞過來一杯茶,才笑了一笑,輕聲問到:“沈老師,您的丈夫…是不是以前在國讀過書?”

沈倩有些驚訝地點點頭,回答:“是呀,韓醫生您見過他?”

韓韻搖了搖頭,于是又問:“那他是不是…認識陸曼?”

這話說完,姚信和也換完服下來,在韓醫生對面的沙發里坐下來,替沈倩回答:“以前算是我的義姐。”

韓韻這下終于完全將人對上了號,打開手提箱,一邊拿出里面用以給病人做測試的單本,一邊輕嘆一聲,說到:“沒有想到,我竟然能見到你本人。”

這話說得有些沒頭沒腦,可邊的沈倩、醫生卻一時有些張了起來。

韓韻將自己的從業證書和測試單本放在桌上,看著姚信和說到:“我博士研究生時期,是跟陸曼在一個導師手里求學的同窗。”

醫生不知道陸曼是誰,見他們聊到私事,便開口說到:“如果你們接下來要說的事有一些敏,那我先離開一會兒?”

“不用。”

姚信和開口讓坐下來,轉頭看向那邊的韓韻,問到:“您從陸曼那里了解過我的事?”

韓韻低下頭來,臉上帶著些許愧疚,“是,我在的房間看見過你的照片。說來慚愧,其實陸曼剛到我們導師手里的時候,就做過一項關于傷痕型人格的心理施研究課題,當時選擇的研究對象,應該就是你。我們導師那時在看過的研究報告之后很生氣,認為心思不端,勒令當即停止。可我知道,并沒有真的停止。我那個時候有些膽怯,和陸曼說起來也不是什麼無話不談的關系,所以,并沒有制止這個行為。但是后來想想,的那項研究,很有可能會影響一個可憐人的一生。所以現在,能夠時隔這麼多年在這里遇到你,我想,我應該為自己當年的怯弱道一聲歉。”

的話說完,沈倩便憤怒地站了起來,“什麼意思?陸曼對我家老姚做過什麼心理施?把他當研究對象?”

韓韻點了點頭,開口問到:“沈老師,小,如果可以的話,我能不能單獨跟姚先生說幾句話?”

沈倩雖然心有氣憤,可也不想耽誤姚信和的治療,當即答應下來,拉著醫生離開小客廳,去了后面的小圖書館,眉頭皺,手里雖然握著的書,可眼睛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一個小時之后,姚信和跟韓韻終于從小客廳里出來。

他的臉似乎很是蒼白,神也有一些低迷,開口跟沈倩說話,讓幫忙送客,自己則是轉,徑直上樓回了臥室。

沈倩見姚信和離開,臉上那一點故作無事的笑容也放了下來,抓著韓韻的手,焦急地問:“韓醫生,我丈夫的病還能治嗎…”

韓韻把自己的手放在沈倩的手背上輕拍了拍,安道:“沈老師,你放心,姚先生的病完全是可以醫治的。他的心十分堅定,而且,本人的康復意志也很強烈。”

說完,見沈倩低著腦袋,臉上還帶著些許忐忑不安的表,便一邊將面前自己的記錄手冊收起來,一邊告訴沈倩:“姚先生因為之前的那些經歷,治療過程相對于普通單一因的病人,大概是要復雜一些,但也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據我所知,陸曼曾經在大學的時候,就給他施加過一些關于吸毒無法治的心理暗示,所以姚先生這些年對于自己的,一直有一種的不自信,他會堅持不接腳部恢復手,大概也是因為他希依靠上的疼痛來維持戒毒時的記憶。至于他曾經被養父猥的經歷,雖然那時候并沒有造實質傷害,但在陸曼的心理暗示下,也極有可能已經產生出了一種上的原罪。所以他在和您進行夫妻生活的時候,會十分堅定的想要使用安全套,因為這個東西在他那里,并不僅僅只是一種避孕的方式,也是讓你保持的純凈,和他這樣有原罪的人隔絕開來的一種心理暗示。所以,當姚先生想要離這個東西的束縛的時候,他就需要一個外在的理由來說服他,強迫他,那麼我想,這也就是他會對安全套產生心因過敏,并且想要進行結扎手的理由。”

沈倩聽完韓醫生的話,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把的話消化了好半天,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才重新問到:“那他這樣的況會持續多久,我在你們的治療過程中,應該做些什麼呢?”

韓韻笑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個已為人母卻依然像是小姑娘的沈倩,笑著答道:“您只需要像現在這樣,繼續給他家庭的關懷和支持。沈老師,相信我,姚先生比您想象的要堅強許多,他也比你以為的,要更加你。沒有什麼心理疾病是堅強的意志抗不過去的。我想,對于姚先生來說,能夠娶到你,應該就是命運對他這輩子做過最好的事。”

沈倩原本還很嚴肅地等著韓醫生說醫囑,哪知突然得來人家這麼一句話,一時間坐在原地手足無措,表都呆傻起來。

沈倩過去沒有從姚信和口中得到過一句“”,或是“喜歡”。

平時大大咧咧,似乎也習慣了姚信和的這種斂,甚至覺得,姚信和就算并不十分自己,可在他心里,能夠是獨一無二的那個人,這也就夠了。

如今,韓醫生這一句話說出來,沈倩不但從外人口中聽見了那一句“”,還好好被夸耀了一番,垂著腦袋不好意思,便只能小聲答應到:“我、我知道啦。”

姚信和回到臥室小憩了半個小時,等那頭手機響起來,他才漸漸清醒了過來,緩慢地睜開眼睛,看見那頭沈倩坐在梳妝臺前挑選護用品的樣子,喝了一口床頭柜上的礦泉水,低聲問到:“我睡了多久?”

沈倩抬起頭,對著他咧笑了笑,回答:“沒多久,才半小時,姚哥哥,你覺得我平時涂這兩個口紅哪個更好看?”

姚信和下了床,見沒有到剛才治療的影響,一時心中松一口氣,走到后,無比誠實地回答:“它們看起來…都一樣。”

沈倩嘟了嘟,不高興起來:“哪有,這個是橘紅,這個是大地,這個是,怎麼能一樣呢。”

姚信和被說的越發頭大,你讓他分辨這些,都不如讓他單人去做分電斷測,于是輕咳一聲,連忙岔開了話題:“怎麼突然選起這些東西來了?”

沈倩把頭往后面一仰,在姚信和的服上蹭了蹭,告訴他:“我給《伏特加人》寫的那首主題曲圍了,過幾天要去香港見一見導演,聽聽他的意見,如果最終版本能夠拿下,我以后可就是第一個接下好萊塢一線電影的華人歌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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