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能忍住眼淚,一直在哽咽。
卓向銘低低的輕哄很管用,至宴的緒稍稍穩定下來一些。他們靠在一起低語,在這個難得的清醒時刻。
剩下的時間,兩個人沒能再有說話的機會。況比卓向銘預想中還要糟糕,在第一波發熱到來之前,宴就哭到崩潰,而淺發也在第一次剛剛開始的時候就發作了。
沒有一個步調踩在他的計劃上。
如果說剛開始宴還能有些神智,會求他、討好他,到了后面就幾乎沒有任何自主意識可言了,在卓向銘深深咬進腺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死了,窒息麻痹了全,他和宴像兩只把彼此當唯一生機的困,用盡各種方法使對方自己,他想吃了宴,也想干脆被宴吃掉。
這個過程持續了有多久,他不清楚,只知道在理智稍稍回籠的那一刻,對宴的洶涌澎湃地占領了所有意識的高地,他想為宴擋子彈、擋突如其來的車禍、從天而降的隕石和其他一切荒誕重大的災難。
或者把宴籠罩在他的臂彎里,永遠不讓他出去,永遠保護他、他、囚.他。
但這些瘋狂的想法又在對上宴剛剛勉強睜開的眼睛時就立刻如水般退去了,小孩兒的還在停不下來地抖,眼眶和鼻尖通紅,臉頰汗,長睫糊一團,弄得七八糟,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寶寶,,寶貝兒。”卓向銘輕輕吻他,反手扯起被子蓋住他的肩,也籠罩住宴,“疼嗎?嗯?難不難?”
宴搖了搖頭,費力地吞咽一下,手圈住了卓向銘的脖頸,用了些力氣低他的頭,很依賴地蹭他,往他懷里:“你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我你。”卓向銘只想說這句話。他依言將宴抱住,兩個人吻著,沒過多久,宴突然哼了聲,雙頰泛紅,嗓音綿,難耐地了,他:“哥哥……”
卓向銘的即時跟著繃,標記之后才是被alpha信息素發出來的完全發期,影響的不是omega,alpha的躁更難忍耐。
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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