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裏說的卻是:“這裏離學校近,騎自行車隻要十來分鍾。”
“你怎麽想到要騎自行車的?”
一直是個公主,公主怎麽可以騎著自行車在上下班的人流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不相信。
其實,隻要開口,那個經常出現在電視新聞裏的外公可以給一切,好的工作,好的通工,好的住房,甚至好的男人。可是,第二次失去東霖,是不是讓厭惡了那樣優越卻空虛的生活?寧肯過這種清貧的日子,大約也不願再被人支配。
突然不耐煩:“你幹嗎來找我?我不是告訴過你和你絕了嗎?”
我對笑:“我想找個人陪陪我。”隻有你,莎莎,隻有你能陪我。
角上揚,眼裏帶了嘲諷:“你臉這麽難看,剛才眼淚流那樣,是不是陸東霖要甩掉你,所以你就想到我了?”
我隻管笑:“不是,東霖不會不要我,除非我不要他。”
臉上驟然出現憤恨的表:“你給我滾!你到我這,就是想告訴我這句話嗎?”
“不是!”
“那你到底想幹嗎?”
“我想找個人陪陪我。”我仍然笑著說。莎莎,哪怕你罵我,哪怕你用那樣憎惡的眼看著我,可是隻要你陪著我,我就不是那麽害怕了。
“陸東霖幹什麽去了?既然他不會不要你,你為什麽不找他陪你?”
“他出差去了,不在A市。”幸虧他不在,否則我現在該怎麽麵對他?
眼神依然是冷冷的:“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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