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夫人見他說話口齒伶俐,條理清晰,不驚嘆道:“這孩子比我家小只大了兩個月,怎麼這麼會說話?”
謝南嘉道:“興許是總在外面玩,見得事多,夫人閑來無事也可以帶孩子出去多走走,若是怕別不方便,就來東宮找我玩,或者去侯府讓兩個孩子一起玩。”
尚書夫人笑道:“說起來,那時候侯夫人還曾為小公子去我家提親呢,只是當時我家大人顧慮多多,是不讓我答應,我現在越看小公子越喜歡,可惜現在侯府里也沒個說得上話的……”
謝南嘉大喜,忙接過話頭道:“令千金我是見過的,夫人若有此意,我這個當姨母的就能做主,今兒個時間倉促,不如咱們挑個日子好好把這事說一說。”
尚書夫人著實喜歡康康,便滿口答應了,與謝南嘉約好,等出了正月天氣轉暖,就一起去定遠侯府見面。
送走尚書夫人,謝南嘉很是開心,抱著兒子親了又親,告訴他,他馬上就要有媳婦兒了。
康康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問:“媳婦兒是什麼,好吃嗎?”
“好吃,可好吃了。”趙靖玉說著話從門外走了進來。
謝南嘉:“……”
趙靖玉打算晚上接著吃媳婦,不料晚飯前謝南嘉有點不舒服,了太醫來把脈,居然把出了喜脈。
新年頭一天,太子妃診出了喜脈,整個皇宮都沸騰了。
皇上和太后歡喜不盡,親自到東宮來探謝南嘉,各種賞賜都堆了山。
宋萬基直夸康康是個小福星,不等定遠侯府為他請封世子,便主下旨冊封他為定遠侯第三代爵位繼承人。
定遠侯的爵位并非世襲罔替,如果他的后代沒什麼功勞,沒什麼作為,就會被降級為伯爵,現在康康被提前被定為侯爵繼承人,哪怕他爹趙靖平再碌碌無為,也不用擔心會被降級了。
圣旨傳到定遠侯府,整個侯府也是一片沸騰,趙靖平稀里糊涂地又沾了一回兒子的,不得不承認他這個當爹的連兒子的頭發都比不上。
謝南嘉一夜之間了重點保護對象,趙靖玉也一夜之間收起了玩心,開始學著做一個穩重的丈夫和父親。
現在,全京城都在翹首以盼,等著看太子妃頭一胎是男是。
薛家小姐,才貌双绝,十六嫁得如意郎,恩爱和谐,三载相伴,郎君高中状元。 夫荣妻不贵,他性贪爵禄,为做驸马,将她视作尚公主路上的绊脚石,杀妻灭嗣。 骄纵公主站在她塌前讥讽:便是你容颜绝色,才学无双,终究只是个小吏的女儿,本宫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被污声名,悬梁自尽,幼弟为讨公道却被强权害死,老父得此噩耗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洪孝四十二年,燕京第一美人薛芳菲香消玉殒,于落水的首辅千金姜梨身体中重焕新生! 一脚跨入高门大户,阴私腌臜层出不绝。各路魍魉魑魅,牛鬼蛇神,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曾经柔软心肠,如今厉如刀锋!姜梨发誓,再也不要微如尘埃任人践踏,这一世,平府上冤案,报血海深仇! 他是北燕最年轻的国公爷,桀骜美艳,喜怒无常,府中收集世间奇花。 人人都说首辅千金姜家二小姐清灵可爱,品性高洁,纯洁良善如雪白莲花。 他红衣华艳,笑盈盈反问:“白莲花?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姜梨:“国公小心折了手。” 姬蘅:“这么凶猛的食人花,当然是抢回府中镇宅了。”桀骜美人vs世家千金,男主妖艳贱货,女主白莲花精,强强联手,虐遍天下,就问你怕不怕?
孤兒姜荷重生了,有爹有娘,還附贈了小姐姐和嗷嗷待哺的弟弟。寶葫蘆在手,發家致富就是小意思,有田有錢還有家人,這日子美的不要不要的。她的田園生活,就少了個相公。某男幽幽的說:我不就是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