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翻了個白眼:“結果壽禮沒送,還挨了一頓罰。”
康熙:“……這、這樣嗎?”他有點愧疚了。
福全和常寧面面相覷,也沒想到兩個孩子此番行為后面還有如此純孝之心。
杜立德道:“皇上,太子和大阿哥純孝,雖行事有些魯莽,懲罰還是沒必要了。”
康熙擺手:“罷了,你們怎麼不早些說?”
胤禔隨意拱了一下手,沒好氣道:“我想說啊,弟弟說我們讓汗阿瑪丟了臉,要給汗阿瑪臺階下。而且此事需要行事,若被八旗子弟提前得知了,效果就不好了。我們沒法當著眾臣的面說出來,就只能領罰了。”
康熙有些張:“朕已經把學之事告訴了大臣們。”
胤礽道:“那些大臣都是汗阿瑪的信任的臣子,他們肯定不會外傳。”
康熙想了想,的確如此。
胤禔攤手:“他們肯定不會說。強迫家中不服管教的紈绔子弟們進學,他們心底肯定樂開花,絕對會保守,不讓家里的小崽子們提前知道。呵,大人的惡趣味。”
康熙:“……”
他一拳頭捶胤禔頭頂,讓胤禔閉。
事是這個事,但話不能這麼說。
杜立德失笑:“大阿哥言之有理。太子和大阿哥聰慧,皇上有福了。”
康熙按著眉頭道:“是有福了,還是有的氣了?你們倆……唉。以后先和朕商量。”
胤禔道:“和汗阿瑪商量了,怎麼能驚喜?”
康熙又捶了一下大兒子的腦袋:“你這不是驚喜,是驚嚇!”
胤禔梗著脖子道:“是驚喜!又不是什麼壞事!搞不懂為什麼汗阿瑪這麼生氣!”
康熙:“……”
還是讓胤禔繼續抄《孝經》吧。康熙微笑。
于是為了做戲做全套,胤禔和胤礽還是得繼續抄寫《孝經》。
康熙帶著胤礽和胤禔再次拜祭了仁孝皇后后,帶著兩個孩子回皇宮。
孝安皇后的梓宮也安放在鞏華城殯宮中,康熙人來都來了,居然都“忘”了給孝安皇后也上一炷香。
胤禔沒察覺此事。胤礽察覺了。
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自家阿瑪其實真的蠻小心眼。
回到宮中后,康熙和兒子吹滅蠟燭夜談。
已經夏,乾清宮冰塊足夠,睡覺時甚至有些涼颼颼。
康熙蓋著被子抱著兒子,了兒子的腦門:“學之事,你和杜立德說的是真的?”
胤礽打著哈欠道:“阿瑪,可不可以明天說?兒子困了。”
康熙繼續:“不行。”
胤礽表幽怨極了。
我不好,都是阿瑪不讓我好好按時睡覺的錯。
“是真的。”胤礽嘆氣,“不過沒說完。”
康熙道:“快說!”
胤礽道:“我和大阿哥就是想給汗阿瑪添,因為好像會很好玩。”
康熙:“……”
康熙萬萬沒想到,胤礽藏的事居然是這個?!說好的純孝呢!
康熙咬牙切齒:“怎麼給我添?”
胤礽在康熙懷里捂著一小團,笑著道:“就我和大哥那麼多知識的摧殘,我們不高興。阿瑪不是說,要劍指全球,需要很多的人才嗎?我和大哥出宮玩耍的時候看鄂倫岱他們天天都在玩。”
康熙無語:“所以你想讓他們和你們一起學習?”
胤礽捂著笑了幾聲,就像是到油的小老鼠:“嗯。但這也是好事對不對?又不會真的給阿瑪添,只是給阿瑪增加工作量。如果先告訴阿瑪,阿瑪肯定會說現在很忙,以后再說。”
康熙使勁拍了一下胤礽的屁。
胤礽:“哎喲!”
康熙著胤礽的臉蛋道:“怎麼突然這麼頑皮?”
胤礽理直氣壯道:“憑什麼只有我們煩惱,讓別人一起煩惱不好嗎?反正都要培養人才,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一直玩。再說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這麼頑皮。我背著阿瑪做了好多事!”
康熙在黑暗中出震驚的神:“真的?朕怎麼不知道?”
胤礽道:“阿瑪知道啊。我很小的時候就背著阿瑪,把阿瑪的服拆布條玩。”
康熙:“……”
康熙開始回憶,他懷里乖巧的小太子是不是背著他做過許多小小的壞事。
回憶告訴他,的確如此。
什麼扯他的服,藏他的書本,在他寫的字上悄悄按手印,甚至把他晚上批改折子時果腹的點心挨個咬一口這種事……
他居然都沒因為這些事好好地揍過兒子!!!!
小時候針,長大了牛。
小時候兒子背著我做小小的壞事,長大了兒子背著我要在京城掀起風雨還要我給他收拾爛攤子。
康熙開始頭疼。
胤礽打著哈欠,在康熙懷里蹭蹭,閉上眼迷迷糊糊道:“反正有阿瑪幫我和大哥收拾善后,對不對?”
康熙咬牙切齒:“不對。”
胤礽:“呼……呼……”金手指發,小太子已經進深度睡眠。
康熙挼了兩把兒子,發現兒子居然睡著了,只能也氣呼呼地睡了。
第二天,康熙認命地開始為兒子善后,讓鄂倫岱趕滾回家,串聯更多的紈绔子弟們來一起申請學。
“你要是寫不出的綱領,就去讀四書五經吧!”康熙怒斥,“你是佟家長房長子!再這樣下去,朕會親自找先生一對一教你!”
鄂倫岱陪笑道:“皇上,息怒,息怒,臣這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康熙:“滾!”
鄂倫岱當即躺到地上,還真想滾出去。
康熙氣得沖出去給了他兩腳,讓侍衛把他架著丟出乾清宮的大門。
鄂倫岱回到家中后,佟國綱還在當值,沒有回家。
佟國綱的侍妾正指揮著下人們做些打掃,又召集了管家們訓斥他們一些賬務上的事。
法海靠在母親膝上,認真聽著母親管理家中事務。
侍妾一邊訓斥下人,一邊和法海講解為什麼要如此做,法海可以從中學到些什麼。
鄂倫岱回家時,侍妾神一僵,趕站起來,局促道:“大爺回來了?奴婢馬上讓人送熱水進大爺院子。”
已經快十歲的法海已經是思維敏捷的小大人。他聽母親自稱“奴婢”,看向鄂倫岱的神立刻充滿敵意。
鄂倫岱冷冷掃了侍妾和法海一眼,沒有說話,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侍妾松了一口氣。
法海不滿道:“娘,阿瑪說了,大哥該你庶母!”
侍妾苦笑:“庶就是庶,哪有什麼庶母。”
滿洲人不重嫡庶,武將家更是如此。
別說滿洲武將,前朝漢人的武將也有許多以侍妾、側室當主母主持家中大小之事。
跟隨有名武將隨軍共同出戰,在青史中留名的們,更幾乎都是妾室。
這有些是因為武將正妻需要在老家侍奉公婆,不能隨軍;有些是武將的紅知己們地位較低,無法為正妻……總之他們都不是很在乎。
有些文人家中,若是正妻去世,沒有續娶,家中只有妾室,妾室有主人家的首肯,也能理家中大小事,仿若宗婦。
可能會有人有微詞,但只要當家男人愿意,其他人也就在背后嚼舌,不會當面指出。
古時書本上的規矩寫得頭頭是道,但現實中真的按照規矩做的人可不多,所以守規矩的人才會被人稱贊。
若是因為“懷念正妻,不肯續娶”這種事,側室侍妾管理家務,當家的男人還會被人稱一句“深”。
佟國綱便是如此。
他和正妻不錯,只有一個侍妾有兒子。正妻去世之后,他不愿意續娶。在大兒子娶媳婦之前,家里大小事務當然給侍妾。
不然,難道他自己去做?
理是這個理。但佟國綱甩手掌柜當得太過火,家中之事全給侍妾,包括兩個嫡子。
可他忙于政務不是嗎?孩子的事不給后院人,難道他自己帶?而且他又不是沒關心鄂倫岱的學習,是鄂倫岱自己不爭氣。
佟家上下都認為佟國綱沒錯。
外人聽到佟國綱的遭遇都認為鄂倫岱無理取鬧。
其他人提起佟國綱家中這個為了嫡子們勞,還被嫡子無視的侍妾都非常同。
所有人都不明白,鄂倫岱食無憂,他究竟在鬧什麼。
他也懶得解釋,解釋也沒人理解。
鄂倫岱知道這一切都是佟國綱的錯,和侍妾關系不大。沒有這個侍妾,還會有其他侍妾。佟國綱仍舊會忽視他和夸岱,仍舊會和其他人與那個人的孩子和樂融融,看不到在角落里的他和弟弟。
所以,只要侍妾不在他面前端長輩的架子,鄂倫岱便只是無視,不會故意針對。他的格也讓他不會欺負人。
鄂倫岱回家洗澡換服后,就去了夸岱的院子。
夸岱院子里伺候的人不,但都有些懶散。直到看到鄂倫岱來了,忙打起神趕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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