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模樣,總讓他想起來時也是這樣,明明是自己因為怕苦不肯喝湯藥,但等到舊疾發作時,又要拉著他的手,跟他說自己好難,要他想辦法替一。
而他還是和那時一樣,面對的時候,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愿拿出所有東西,換能舒適一點兒,不再病癥的折磨。
“可是咱們若是離開,你必然會被皇上抓到,只怕到時候會保不住命,況且離王必然不允咱們離開。”江知宜藏在眼眶中的淚水終于砸了下來,順著眼角而下,過面頰和角,又消失在下頜。
如今的況,如何選擇都是麻煩,何況中間還著個離王,限制著他們的一舉一,生怕因為他們兄妹,暴了自己。
“沒事兒,你不用擔心,看著你難,兄長也難的很,我這就去告知離王一聲,然后帶你離開,兄長記得你原來喝的湯藥的方子,等咱們出去,兄長立即去弄。”江知勉力沖著笑笑,重新燃起幾分希來,轉就往屋外走。
臨到門前時,他又轉頭看了江知宜一眼,突然覺得這江山要不要易主與他無關,鎮國公府以后的耀也與他無關,面前這個咳嗽不止的小姑娘,才是同他聯系最為的一個。
他從小看著長大,看著從垂髫稚兒,長了如今亭亭而立的佳人,不管如何,他都沒辦法舍棄,為了,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甚至可以選擇會立即丟掉命的一條危險之路。
江知慎快步往離王所住的屋子而去,他還沒來得及請命進去,便見離王的侍從推門出來,看見他之后,面上一喜,抬手做出請的姿勢,只道:“真是巧,殿下還說讓我去請江大人呢,江大人這會兒自己就來了。”
“請我?請我有何事?”江知慎邁過門檻,有些茫然的詢問。
“江大人進去便知道了。”那侍從諱莫如深的一笑,將房門重新關上。
江知慎邁步進去,瞧見離王正坐在椅前,旁邊還坐著一人,那人看著有些眼,但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這人究竟是誰,他拱手了聲“殿下”,垂手立于一旁。
“知慎,你竟來得這樣快。”離王面帶欣喜的抬起頭,擺手讓他坐下。
“我正好有事來見殿下,才來得這樣快。”江知慎隨著他的指引坐于一旁,又看了那人一眼,還是未想起這人曾在何見過。
“原來是這樣。”離王并未詢問他來這一趟是為何事,只是抬手指了指坐于旁的人,開口給他介紹,“知慎,這是我舅舅,你從前應當見過的,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說著,他又偏了偏頭,將江知慎介紹給了他舅舅溫允榮。
“依稀有些印象,但此時突然見到,倒有些記不大清了。”江知慎如實回答,沖著那人略一拱手以示客氣。
說起來,他對離王這個舅舅,當真是沒什麼印象,因為這人久不在京中,經常是四奔波,他好像只在時見過這人一面,過了這樣久,能記得個臉已經是不錯了。
“記不清不要,我舅舅這次回來,是給咱們尋到了新的出路。”離王一掃昨日大敗的霾,面上出幾分雀躍來,好像當真找到了可以翻的好機會。
“什麼新出路,不過是近年來到跑,偶然搭上了一線罷了。”溫允榮頗為謙虛模樣,壑縱橫的臉上帶著明,同離王周的矜貴顯得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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