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醉酒的人畢竟是醉酒的人,秦清越遲鈍的神經和大腦本分不清顧北音的神究竟是復雜還是簡單,他只清楚在他說完話后,顧北音就站在那里靜靜看著他,不說話、不反駁,看起來就好像默認了一樣。
委屈的醉鬼小可憐一時間悲從心來,好在還有殘存的丁點理智和骨氣提醒著他,讓他在轉后才扁了扁,出一個極其崩人設的表。
抱了花和大,秦清越繼續沿著馬路牙子往前走。越走,他心里越委屈,心里頭就好像架了一口鍋在熬著醋,沸騰到炸開的氣泡碎裂后冒出酸苦的氣息,讓他落下的腳步都不由重了幾分。
偏偏醉鬼先生沒任何常識一樣,本不愿意展開手臂來維持的平衡。走了大概十幾步,他只覺得腳底下的磚頭好像晃了晃,酒后變得格外不靈敏的小腦維持不住平衡,秦清越一歪,摔在路邊。
他面前,一塊翻出來的磚石的尸孤零零地躺在路邊,上面還印著一個新鮮帶泥的腳印,直白地控訴著他的罪行。
怔住的顧北音終于反應過來,快步走到秦清越旁邊,略有些復雜地看了眼被他護在懷里完好無損的服和花,又看了眼被踩塌的馬路牙子,有點容,又有點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 顧北音:你好,請問是秦總嗎?
秦清越:你、你好,我是秦清越,你的、你的相親對象,我今年三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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