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面之前,花向晚便用了靈力,他們下墜之,冰雪震開,兩人卻什麼事都沒有。謝長寂急促息著,整個人微微發,花向晚出手,溫覆在他冰冷的臉上:“落下來,也不過如此,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長寂。”
謝長寂抬眼,花向晚微微傾,吻在他著的眼皮上,輕輕拉開他的衫,像獻祭一般,合在他敞開的衫之下。
“往前看,看著我,別害怕。”
【4】
花憐意繼承了他們的天賦,在死生之界呆了五十年,便已經突破化神。
花向晚和謝長寂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時候,和花憐意商量了一番,將合歡宮留給,西境給秦云裳,便飛升離開了這個小世界。
他們早在殺魔主那日便可以飛升,一直推遲到現在,飛升那一日,鐘鼓鳴響,天劍宗和合歡宮之前飛升的前輩都趕了過來,兩人一出現,就看見前方烏泱泱一大批人。
“別擋著我看晚輩,這次飛升的終于是咱們多劍一脈,唉,不對,他怎麼帶著問心劍飛升的?難道又是問心劍?謝孤棠,”有人在人群里嚷著,“你來認認,是你們問心劍嗎?”
說著,人群里走出一個紫青年,他看著剛剛出現在南天門的謝長寂,端詳片刻后,搖了搖頭:“不是。”
“那帶著問心劍?”
“他似乎原本修習問心劍,之后破心轉道,所以應當算問心多雙修。”
謝孤棠解釋著,聽到這話,修士嘆了口氣:“唉,還是沾了你們的,晦氣。”
但說著,修士還是沖上前去,高興道:“喂,長寂師侄,我是你師祖,第十代多劍蘇子凡……”
天劍宗的人來找謝長寂打招呼,合歡宮的人也涌了上來。
相比天劍宗,合歡宮的人熱了許多,花向晚一一辨認著前輩,聽前輩高興道:“哎呀,長得這麼水靈,有雙修道了嗎?沒有的話我給你介紹……”
“有了。”
花向晚話沒說完,謝長寂便徑直開口,所有人看過去,謝長寂開蘇子凡,道歉:“失禮了師祖。”
說著,他走到花向晚面前,朝著合歡宮眾人行了個禮:“見過各位前輩。”
合歡宮的人面面相覷,片刻后,一位修笑起來,只道:“不妨事,雙修道不嫌多,向晚啊……”
“蕭昭音你別胡說八道,”一聽這話,蘇子凡激起來,“我們天劍宗弟子道就一個,你別帶壞我師侄媳婦兒。”
“這是我合歡宮的人,”蕭昭音聞言,嗤笑出聲,“得到你管?”
“這是我天劍宗弟子的婚事,我就能管。不服去比劃比劃?”
“比就比誰怕誰?”
……
沒幾句話,兩人便吵了起來,花向晚和謝長寂看著這熱熱鬧鬧的場景,正想說點什麼,就看謝孤棠走了過來,平和道:“二位不用管他們,他們是打鬧慣的,這邊請吧,我帶你們兩悉一下上界。”
“多謝師祖。”
聽到這話,花向晚和謝長寂趕行禮,跟著謝孤棠遠離了是非。
謝孤棠一路領著他們往前,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天庭大概的況。
“現下上界雖然天庭為主,但各方勢力也不容小覷,例如寂山一脈,就招惹,他們寂山一脈兩位婿都以戰練道,十分好戰……”
“那如果惹到他們呢?”花向晚有些好奇。
謝孤棠想了想,只道:“想打可以打,不想打,也有其他辦法。”
“比如?”
花向晚疑,話沒說完,就聽一個聲傳來:“自,糊了!”
說著,就是噼里啪啦麻將之聲傳來,花向晚和謝長寂一起看過去,就看花園之中,兩位仙和兩位男仙圍著麻將桌,正得不亦樂乎。
仙一位看上去十分甜,另一位看上去稍顯,另外兩位男仙一位滿臉憤怒看上去是個沉不住氣的,另一個優哉游哉著麻將,似乎是老巨猾。
四人著麻將,聽見謝孤棠的聲音,沉不住氣的男仙立刻回頭,高興道:“孤棠,你來了?!快過來,我師父他太喜歡耍賴了,你趕過來把他換掉!”
“我這是實力。”旁邊男仙聽著這話,抬起頭來,笑著道:“行之,輸不起別耍賴,你看婉婉和翠綠,多淡定。”
“我輸不起?!你敢說你剛才沒看我的牌?!”簡行之聽到這話,立刻跳了起來,“你剛才明明看牌了!”
“簡行之,”一旁長相甜的仙秦婉婉拖長了聲音,“你怎麼和我爹說話的?”
“是啊,”綠仙開始扔骰子,“對你岳父這麼大吼大的,你是不我們婉婉了?”
“不是……”
簡行之趕解釋。
看著這七八糟的場景,謝長寂轉頭看謝孤棠:“如果惹到寂山一脈,不打,還有什麼辦法?”
“唔,”謝孤棠看著他們開始取牌,轉頭笑了笑,“不打架,還可以打牌嘛。”
“啊?”
花向晚震驚,謝孤棠一臉認真:“這世界,也不是只有打打殺殺,很多時候打牌可以解決的事,不需要手。”
“謝孤棠你來不來?”
翠綠大聲嚷著,謝孤棠想了想,遲疑著詢問:“二位,要不打一圈?”
謝長寂和花向晚都是一愣,片刻后,就聽花園里簡行之的聲音響了起來:“呀,這兩位——”
所有人看過去,就看簡行之站起來,看著花向晚和謝長寂的目亮了起來:“看上去很強啊!”
一聽這話,秦婉婉立刻察覺不對,知道簡行之這是基因了,趕上前,抓住自己這位看見強者就想打一遭的丈夫,忙道:“打牌。”
定下來:“二位,要不趕去休息,要不過來打牌,快!”
“那……”花向晚遲疑著,“就打牌吧?”
說著,兩個人就莫名其妙,被推向了牌桌。
并且,從此以后,沉迷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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