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斐回神,走到月河樓門口,直奔酒店行政。來不及敲門,直接推門而。
他敲了敲臺面,語氣焦急,“看到你們爺了嗎?”
工作人員抬頭,“……葉您怎麼來了?爺上次班級聚會後就沒來過。”
之前顧昂勇奪第一的事被秦樂荷做循環視頻滾播放,這位第二,想不知道也難。
葉斐沉,不在嗎。
想來問一個打工仔東家的行蹤,也是白問。
他轉出去,挨著邊邊角角把月河樓翻了個遍,的確是沒有蹤影。
至於室……
葉斐在心裡暗自測算了一下剛腳步丈量出來的距離,綜合整棟樓的結構以及整佔地面積來看……
好像不大可能。
站在大樓門口,葉斐暗罵了一句髒話,埋怨自己方寸大昏了頭。
這種時候,顧昂連父母都不想見,怎麼會躲到這裡。
他陷新的揣測,新生賽的考場後山,背後四十多度的荒坡有一個坑。
兩人畢業後回過幾次學校,老往那兒跑。
坑除了新生賽會用到,其他時候基本都是封閉起來的荒地。
了無人煙,地偏僻,像是顧昂會去的地方。
葉斐松了口氣,解開領口了。
如果真的是在那個坑裡,顧昂倒是不會在這種脆弱的時候遭遇危險。
定了目的地,葉斐只能再次前往確認。
半小時後……
站在斜坡背後的葉斐,再次失。
坑空氣不流通,以顧昂目前的信息素濃度,自己都走到門口了,卻依然沒有聞到任何的味道。
人,不在這裡。
葉斐有些疲倦地靠在坑門口的樹下,點了煙。
一煩躁積在口,很多的回憶看著眼前的一花一草倒是輕松就回憶起來。
上一次兩人來這裡,是兩人結婚前回校作為優秀畢業生演講。
兩人穿著當年的製服在校園一走,就有些追憶往昔。
顧昂非要跑來坑看看,結果剛一過來就遇上暴雨,被困了一夜。
止不住的暴雨和靠在一起取暖的兩人,四目相對就想發笑。
“哥,要不要來點兒特別的?”顧昂藝高人膽大,上手就開始撥。
葉斐是聖人,但怪不得妖撥,忍不住跟著發瘋荒唐。
坑被外面的雨水浸潤的,地上也積滿雨水,四都是泥。
他知道顧昂怕髒,只能讓人坐,兩人在這的小空間裡肆意妄為。
誰能想到,剛做完優秀演講的上將,能跑到後山的野外失控發瘋。
葉斐掐滅了煙,他是一個薄寡的人。
卻因為顧昂,變得有了和,落下了凡塵。
他對顧昂的執念太深了,哪怕這人早已經放手,自己卻仍然執著的不肯松開。
就像現在,明明是一個毫無關系的人,他還是一遍一遍地四找尋。
葉斐擰了擰眉,再次啟程,開始地毯式的搜索。
教室,食堂,場,圖書館……又重新回了一趟宿舍。
這所學校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去搜索一遍,可顧昂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葉斐有些慌了,要是再也找不到他,要怎麼辦。
顧昂沒有回去,天愈加地晚,遭遇危險的幾率越來越大。
顧昂一個剛分化還在發期的omega,戰鬥力未知,要是真上了別人……
葉斐心裡發冷,指尖幾乎是被自己掐到發白。
他自認格算是穩重,就連前世唯一一次因為上級太坑,導致整個遠征軍遭聯邦元帥凌君寒算計,一路帶著手下逃亡三萬星裡,連破四十二道防線的危險狀況,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慌。
心慌到無法思考,思緒攪了一團麻,卻理不出頭緒。
他真的不知道顧昂還能去哪裡。
葉斐垂眼又給顧昂打了一通通訊,關機。
持續地通訊連接聲音像是在嘲諷他的無助。
“寶寶,下次我們一起去天臺吧。”
“去那種髒不拉幾的地兒幹嘛?”
“上面都廢了,本沒人,還能看見下面的人……我們就可以……”
“討厭!這裡還有人呢,害不害臊……”
一對小大聲說著話,像是故意讓人聽一耳朵似的從葉斐邊經過。
葉斐從混沌中猛然驚醒,還有教學樓的天臺!
沒人會去,幾乎廢墟,也不會擔心被其他人聞到信息素的味道。
而最重要的一個地方,三號樓天臺,他曾在上面跟顧昂求婚,怎麼忘得一乾二淨。
葉斐真的想扇自己一掌。
趕大步朝著三號樓的方向跑過去。
葉斐前腳剛走,之前路過的那對小卻又原路繞了回來。
確定沒人注意,便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個靠近圖書館的一個拐角。
一個著黑戴著面的瘦高年正靠著牆煙,靜靜地等待兩人回來匯報。
“那什麼木哥……事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辦好了……您看……”
年腳撐著牆,吐了一口煙,“既然做了易,我一向守口如瓶。你們那些被公共場合監控拍到的小視頻,我保證不會在任何地方流傳。”
孩神赧,“那就好……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小不想過多流,打算離開。
年勾住男孩的帽領,“不過今夜這事兒,你們應該能幫我另外的那位‘朋友’守住吧。”
“當……當然……木哥的朋友,就……就是我們的朋友。”
看著面前尷尬至極的二人,年輕松笑了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去吧。”
等待離開,年吐了最後一口眼圈,將面摘下,手裡把玩著整個學校的監控。
白皙的臉在月下泛著,是林修永。
他勾了勾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顧昂和葉斐同學,幫了個小忙,你們兩人現在可算各自欠我這個‘朋友’一次咯。
葉斐抵達天臺的口,門口的鎖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
一看這暴力手段,鐵定是出自顧昂。
他指尖放在門把上,猶豫到底是用這張換過了的臉,還是自己本來的樣貌。
想到電話裡的遮遮掩掩,現在,顧昂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他。
可能,甚至寧願這關懷來源於一個陌生人。
他在心裡慶幸,還好出門前噴了普通白蘭地遮蓋劑,可以偽裝得更真實。
葉斐了眉心,把帽子扣好,又用口罩遮了嚴實,這才推門進去。
顧昂的發期應該是到了最發的階段,天臺明明空曠,空氣裡卻四飄散著白桃烏龍的氣味。
肆意散發著,和這風,這雲,這夜,完的融合在一起,形一種細的勾引。
葉斐把門帶上,四掃視著,終於看到了在角落裡的人。
終於,找到了,果然在這裡。
明明個子那麼高的一個人,現在像一隻被人棄的小貓,瑟在牆角。
他看起來整個臉頰帶著沱紅,眼裡是散不開的霧氣,看起來狀況實在不算太好。
顧昂聽到靜,了有些發酸的後背,掀起眼皮。
口罩上方那雙深墨漆黑的眼,形狀利落,帶著淡漠,不是葉斐還能是誰。
“你怎麼找過來了?”顧昂看他遮擋的如此嚴實,有些奇怪。
但,葉斐能找過來,就說明,他真的是從八年後一起穿越過來的。
顧昂半是欣喜半是抗拒,心緒變得複雜。
高興在這縹緲又廣闊的宇宙裡,不知道有多個平行世界,但他們還是相遇了。
抗拒是不想讓葉斐發現,自己變omega這個事實。
葉斐嗯了一聲,隔著口罩,嗓音很低,“你在發期,還好嗎?”
顧昂抓到關鍵詞,他不是說的易期,而是發期。
他眼神茫然,“你知道了?”
葉斐沒有正面應答,只是意有所指,“你的信息素要把我淹沒了。”
顧昂破罐破摔地散漫道,“怎麼,你是打算來標記我?”
他像一個斷了線的木偶,臉上似笑非笑,沒有解釋,也不打算解釋。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忙。”葉斐斟酌著言辭。
生怕一個不小心,刺痛了顧昂的逆鱗。
可是眼前的人看起來糟糕了,如果不標記,他不知道顧昂能不能撐得住。
“我不需要,我是一個alpha。”顧昂話音未落,覺修長的手指上腺。
那冰涼的帶著晚上的霧氣,一下就能讓的躁火下去一些,顧昂差點兒發出一聲輕哼。
葉斐蹲在他面前,用指腹在那個脆弱的腺上來回試探,“是這兒嗎?”
“別我。”顧昂別過臉,卻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那手指像解藥,的地方能讓燥熱緩解,他想要這雙修長的手扯碎他的服,肆意遍每一個角落。
不行,不可以,標記了就真的承認自己是一個omega。
顧昂渾沒有力氣,小幅度地掙扎,試圖躲過他的,肩膀卻被有力的大手製住。
看到顧昂這麼難,實在於心不忍,他心疼地要命。
葉斐下一口氣,把理智拋到腦後,就當自己是一個惡劣的小人,卑鄙的想要侵佔這副軀。
所有的結果,他都認了。
“閉眼。”
葉斐右手蓋住顧昂的眼皮,把所有的視線擋得乾淨,不出一亮。
他快速拉下口罩,把上那片白皙的脖頸,瞬間覺到顧昂整個變得繃,不停輕。
“不行。”
顧昂著氣,劇烈掙扎,想要從這溺死的荒唐中逃離。
他既矛盾,又茫然,在求那犬齒刺進皮,心又在拚命的抗拒。
顧昂試圖將人推開,下一秒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強地被控制著,彈不得。
呼吸在若有似無的撥著他的皮,他覺到舌在脖頸的位置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隨即犬齒毫不猶豫地刺破了他的腺。
咬上去的那一秒,葉斐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發瘋,理智讓自己克制著不要傷了他,但忍不住傾上去刺得更深。
那塊被叼著裡愈加用力的啃咬,毫不猶疑地,一次一次將信息素注他的。
葉斐忘了偽裝,幾乎要把顧昂倒在地,兩人合,不可分。
眼眶已經變得發紅,像一隻被支配的野,作完全失去冷靜的斯文。
不要掙扎,不許逃走。
想留下終烙印,想把你永遠囚,連同你的軀和靈魂,都將屬於我一個人。
“嗯……”顧昂屏住呼吸,卻泄出更濃重地呼吸。
他覺到信息素在強勢地竄,直白地,猛烈地,撞擊著他的靈魂。
他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像一隻乾涸的魚,只能大口氣,任人宰割。
眼前是一大片漆黑,他什麼都看不到。
所有的知覺都匯集到了脖頸的地方,覺那犬齒刺進了最深,越發地狠,像是要把他完全據為己有。
這是一個漫長又難耐的過程。
顧昂腦子變得混沌,手垂在兩側,放棄掙扎,任憑索取。
指尖著葉斐滾燙的手臂,甚至要被這快刺激地抓進他的皮,像一個撓人的貓,留下曖昧的抓痕。
他說不出口,卻想要給多。
白蘭地和白桃烏龍纏在一起,像從前一樣,輕而易舉了催。
讓呼吸變得重,靈魂已經被撕碎,只剩下直白的在囂。
你的,你的味道,都在勾引我,讓我求你。
顧昂完全沉溺進了標記的墮落,如果時間能夠拉長到永遠,他想在極致快樂裡死去。
原來,對於omega來說,臨時標記真的可以救命。
燥熱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