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錮住顧昂的膝蓋,並在一起,他在那片融一片的白皙中破開隙。
顧昂眼尾泛起了紅,此時是一隻進了躁期的困。
葉斐仿佛了石碾,食落上去,來回磨合,一點一點的碾碎。
小朋友則像是變了一團被捶打的年糕,又又粘,粘稠且綿。
燥熱好像會傳染,是病,只能彼此才能安。
“難。”顧昂仰著頭,節奏完全了,分寸全失,全憑本能。
葉斐濃重地吻他的角,輕聲地哄,“我幫你。”
顧昂閉上眼,被無限放大。
葉斐的在脖頸上,手指帶著薄繭一點一點的遊離到下方,炙熱在挑釁他被磨紅的脆弱的皮,來回欺負。
他覺葉斐在耳邊低喃,“那天晚上,你比我更主,求我要你。”
“和現在的場景很像,你想起來了嗎?”
“別說了。”顧昂用手擋住臉,腦子裡的記憶好像在一點一點複蘇。
畫面還是昏暗的,只有很多零碎的對話。
“你不是易期到了嗎?忍得住?”
“後面,進來。”
“哥,我你。”
“不要走,給我。”
……
每一句,都是他的勾引。
每一次,都是他在主。
葉斐沒有說錯,他佔主導,真相大白,他才是罪魁禍首。
顧昂猛然睜眼,伴隨著暴風雨般的節奏,他渾僵住,再落回床上。
想起來的碎片,都已經難以面對。
他覺得害臊,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卻像是被釘住。
自己變了一個破摔的玩偶,起起伏伏,陪著葉斐到達下墜的深淵。
理智一層一層的下落,卻在上升。
顧昂腦子一片混沌,只剩下原始的求。
他們像是被澆築一的雕像,天生就是契合的一對。
可是雕像竟然會,變了有翅膀的鳥,合在一起,朝著亮的地方飛去。
四周都泛著白,比翼鳥突然找到了突破的出口。
靜突然靜止,過了幾秒,葉斐一聲低沉地悶哼。
距離他想要的結果有點兒偏差,但現在也不太壞。
這是顧昂懷孕後,他們第一次上的親接。
葉斐抬頭,了顧昂的下,“對不起,沒控制住,疼不疼?”
顧昂回過神,才覺到火辣辣的一片,“真他媽疼。”
“我看看。”
“別看,滾。”事後的小朋友很是暴躁。
葉斐翻平躺,“我沒進去,已經盡力了,你心疼我行不行?”
顧昂不說話了,心裡有些愧疚。
這樣對待易期的葉斐,的確是狠了點兒。
他不敢看人,垂著眼回憶剛剛的景。
經過剛才的親,這麼一番作下來,好像以omega的份面對葉斐,坦然多了。
如果剛剛葉斐再強勢一點兒,他好像……也可以接。
果然突破那道坎兒,也就是一咬牙一閉眼的事兒。
尤其是,他想起來了那一晚上的片段,心裡的牆好像就坍塌了。
那一夜的記憶被打開,那個滋味,就了伊甸園人的蘋果。
顧昂心想,下一次,他一定可以完全敞開自己,接葉斐。
他了,上有一些粘膩的痕跡,不太舒服。
他變側躺,著手床頭上的紙巾,想要清理一下。
沒拿穩,一整包紙掉落在地上。
顧昂彎腰趴在床邊手去撿,燈昏暗,全靠索。
他手指,指尖到床底的玻璃瓶。
葉斐那勁兒剛下去,正瞇著眼欣賞好的,突然想到了什麼,直直坐起。
但,已經來不及。
顧昂拎著瓶子翻過來,湊到眼前仔細看說明。
他緩緩開口,聲音像凌遲人的鈍刀,“你今天易期到了,是用了這玩意兒?”
葉斐手他發紅的心,用溫熱的指腹幫他按,“我錯了,我只是想讓你回來。”
“屁,你是饞我子,把我騙回來為非作歹。”
“也沒有說錯。”葉斐懶得遮掩。
顧昂閉了閉眼,剛才燥熱的余韻退下去,理智恢復。
他就知道,心疼葉斐,就是給自己找罪。
這人多腹黑,他領教過一次又一次,還是每每都落陷阱。
,白心疼這老狗比了,活該他自己憋死。
顧昂把瓶子扔在床頭櫃上,嫌棄地嘖了一聲,“罪證在此,葉姓犯人,你這是蓄意犯罪!預謀這事兒多久了?”
葉斐恬不知恥承認,一語雙關。
“為了讓你回來,我蓄意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