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兩個人的關系老是於一種奇怪的距離,明明什麼都已經做過了,不知道在害些什麼。
突破他心裡那關,事就會好辦很多。
就當他是,蓄謀作案。
挨打是免不了的,但該作的死還是得上。
葉斐進了404,把門帶上,先進浴室洗了個澡。
換上浴袍出來後,他按照說明給自己注了藥劑。
下手很猛,兩支。
注完畢後,葉斐躺在沙發上等著起反應。
藥效的確是很猛,沒過一會兒,就升騰起一燥熱,迅速蔓延到四肢。
這種覺很是悉,葉斐瞳孔微,和那晚中了導劑的覺一模一樣。
口乾舌燥,渾發燙。
甚至,白蘭地信息素的味道在一點一點從散發出來。
葉斐知道,藥劑起了作用,他的易期要來了。
這一次,為了把小朋友弄回來,他對自己也是下了狠手。
以前每次到了這個階段,他就會和顧昂待在一塊兒,瘋個兩天兩夜。
一般易期持續時間很長,但基本上跟顧昂親熱過後,很快就能緩解。
說到底,易期就是需要人的安。
又過了半小時,燥熱更甚。
甚至腦子裡只是閃過顧昂的臉,就覺小腹繃。
葉斐了眉心,撥通顧昂的電話。
顧昂快速接起,吊兒郎當的問,“怎麼?”
葉斐啞著嗓子,強忍著湧上來的反應,“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顧昂正躺在沙發上啃蘋果,含糊不清問,“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知道,很燙,好像發燒了。”葉斐語調不變的瞎扯,“可能是昨天晚上擔心你,坐在臺上吹風著了涼。”
顧昂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有些擔憂起來,“很嚴重?要不要去看醫生?”
安靜了片刻,葉斐才開口。
“你回來看看我。”他橫躺在沙發上,浴袍已經掀開小半,此時的狀況,很是難捱。
顧昂沉默了一會兒,“好。”
他倒是想著,葉斐素質那麼好,不至於吹個風就發燒。
只是聽聲音,確實有些不太正常。
嗓音低啞,像是一把火在灼燒。
隔著聽筒,都能覺到抑的不適。
小別扭鬧歸鬧,他到底還是放不下葉斐。
掛了電話,顧昂從沙發上爬起來穿鞋,急衝衝跟白斯寧打招呼,“小白,我出去一趟。”
白斯寧瞬間張,“你去哪兒?要我陪你嗎?”
自從得知顧昂懷孕,他就生怕他磕著著,出了問題。
顧昂擺手,“不用管我,我回宿舍一趟。”
白斯寧瞬間了然,連忙點頭,“行,你回。”
“晚上……不用等我吃飯。”顧昂不自在的囑咐了一句。
如果葉斐生病了,他得留下照顧。
白斯寧會心一笑,眉弄眼,“好好好,晚上不回來睡也行。”
顧昂一眼看破,“白斯寧,你收起滿腦子的黃思想。”
白斯寧憋著笑,不敢放肆,“對不起,你快去。”
顧昂又瞪了他一眼,才風風火火出門,趕回宿舍。
一路上,他腳步飛快。
嫌路太長,步子太短,走了足足五分鍾。
打開碼鎖進去,撲面而來的白蘭地氣味,差點兒讓他。
這不像是發燒,倒像是發。
那悉的信息素,展開致命的吸引,一點一點侵蝕著他。
顧昂著進去,表凝重,看到躺在沙發上的葉斐。
黑浴袍敞開了大半,出壯的膛和腹,中間的帶子松松散散系著,擋住些許風。
再往下,筆直的長懶散地擱在沙發上,健康的和白沙發形鮮明的對比。
冠不整,斯文敗類。
整個畫面顯得春人。
這他媽,誰把持的住
他覺掉進了狐貍,這人變了妖,在勾引他下墜。
“你不是,發燒了嗎?”顧昂掐了掐掌心,讓自己回神,喃喃問道。
葉斐睜眼看他,瞳孔漆黑,像是燃著看不見的火,“嗯,有點兒。”
“那你很難?”顧昂慢慢走過去,蹲在沙發邊上,用手背上他的額頭。
很燙,灼燒著他的皮。
葉斐一眼不眨的看著他,“是發燒了,我易期到了。”
顧昂愣住,“怎麼突然就……”
他覺得自己像是踩上了捕夾,落進了圈套。
他的手被葉斐抓住,進退兩難。
心生出一想要逃控制的念頭,腳卻挪不步。
葉斐了下,“,我難。”
“你想幹什麼?”顧昂艱難開口,覺後背了一下。
葉斐的眼神太有侵略,像是獵豹鎖定獵。
他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迫,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吃掉。
葉斐撐著沙發坐起來,垂眼看著人,“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
想抱他,想親他,想標記,想做。
想做的有很多,就是不知道顧昂現在能接到哪一步。
他在心裡自嘲,為了把人騙回來,對自己下手也狠。
如果顧昂不夠心疼他,藥劑刺激後的易期,他能把自己折磨死。
顧昂覺自己眼睛好像起了霧,他眨了眨眼睛,流出一迷茫。
“你想讓我怎麼做?”
葉斐手指上他的脖頸,“我想標記你。”
大膽,直白,且骨。
易期把他斯文的表象撕碎,出濃重的佔有。
顧昂都差點忘了,這種時候的葉斐,本就跟溫沾不上邊兒。
他是一條嗜的狼,要把自己拆分腹。
他垂下眼,心裡做著巨大的掙扎。
自己是他的omega,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他只是害怕,退了一步,接下來就無法控制,那結果會怎麼樣呢?
這兩天,他一直在跟自己做心理建設。
兩人什麼都做了,順其自然的,就應該像普通的ao一樣結合。
可自己之前那麼強勢,現在關系顛倒,總是覺得別扭。
好像一旦妥協,他就要永遠被葉斐欺負。
那人會怎樣對他,會強勢的帶著暴戾把他佔有嗎?
葉斐看出了他的遲疑,他出手指,指腹上脖頸上的腺。
溫,但帶著強烈地佔有,“,不怕。”
顧昂低聲說道,“以前我不是omega,你也過來了。”
兩人沉默,陷詭異的拉鋸。
葉斐手把人進懷裡,四點火,打破平衡。
他開口解釋,也像是自我勸解,“我不是聖人,對抗不了ao天生的吸引。”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顧昂想,畢竟自己被葉斐標記了那麼多次,生理上已經是無比契合。
他微微了,側著頭出脖頸,一臉英勇就義的表。
“如果標記了會好一點,那你來。”
葉斐睫了,住腰的手收得更。
他真是壞人,利用了顧昂對他的。
但,總是要走出這一步的。
只有顧昂接了ao之間的相狀態,他們倆才能真正順暢的生活下去。
他在一環扣住一環的設置圈套,一點一點把獵吸引回來,再收服圈養。
一步一個腳印,步步為營。
他把上脖頸,舌尖輕輕了脆弱的腺。
犬齒在上面剮蹭著,若即若離,人心弦。
顧昂閉上了眼,覺渾都發麻,連帶手指都變得僵。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觀的,到標記帶來的反應。
他覺到犬齒流連過後,猛地刺了腺,然後嗅到了濃烈的白蘭地的味道。
那酒香席卷進,侵每一個細胞,將他們灌醉,然後胡作非為。
顧昂覺得自己真的好像變了。
只是咬個脖子,就已經癱,任憑采摘。
他不自回抱住葉斐,腳踝勾上壯的腰際。
他甚至開始氣,心生出細碎的,更深的注,更狠的烙印。
但他於開口,沉默不語。
只是順從的接著,這漫長的標記。
葉斐微微瞇起了眼,出饜足的眼神,手指不聽話的下移,鑽進服的下擺。
他著耳垂,用最好聽的聲音蠱,“,想要你。”
他的計劃功了一半,於是得寸進尺。
“不行,我懷孕了。”顧昂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殘存著一理智。
葉斐了咬破的腺,挪回角,細細的吻,“醫生說可以。”
顧昂潰不軍,做著最後的掙扎,“用。”
這已經是他現在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話音剛落,葉斐把人利落抱起,大步走到宿舍的床上放下。
他整個人已經陷的深淵,作仍然保持著溫。
顧昂陷床墊,還來不及作,就被葉斐住。
兩人嚴合的在一起,扣子散開,腰落下,熱度驟然升溫。
“我輕一點。”葉斐叼著他的脖頸,注白蘭地的信息素,繼續未做完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