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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時,謝一嘉正在家里打游戲。
謝一唯心不錯,但卻沒有想理他的。
“喂。”謝一嘉住他:“你昨晚上去哪兒了?”
謝一唯沒應,心想,我憑什麼告訴你。
謝一嘉因為和朋友鬧絕這事兒正窩火呢,他很多朋友都說謝一唯好看,他不服氣,有什麼好看的,小三的兒子還好看?要不是他媽媽搶了我爸爸,我早就該住進這個家里來了。
所以謝一唯越是這副態度,謝一嘉越不爽:“你又出去鬼混了吧,靠著你那臉蛋兒很吃得開吧,我就知道,既然你都有本事賺錢了,爸爸說了,等你年了就不會再養著你。”
謝一唯靜靜聽著,轉過頭來盯著謝一嘉。
說實話,謝一嘉長得不錯,娃娃臉很可。
但心理還真是扭曲得可以。
“給你自己積點兒口德吧,”謝一唯道:“天天跟你媽媽學的就是這些?”
“我媽媽怎麼了?”謝一嘉扔了游戲機:“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我哥哥。”
“你有哪一樣比得上我?學習、人緣,我哪一樣都比你強,爸爸出門應酬為什麼帶我不帶你,這就是差距。”
謝一唯:“既然這樣,那你還怕什麼呢?”他不準備再和謝一嘉廢話了:“別說你不承認我是你哥哥了,我也從來沒有你這個弟弟。”
說完,他不再理會謝一嘉的咒罵,回房間去了。
還有兩天就開學,該收拾收拾東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換榜,可能要晚上更新去了。
隔壁有個小短篇,我試試今天能不能寫一章。
其實不止翻車,哈哈,攻也有翻車的一天。
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
第12章 轉學生
遇到開學這天竟然天氣轉,果然老天爺都知道開學是多麼慘絕人寰的一件事兒。
謝一唯早上起來多穿了一件外套,下樓的時候,謝一嘉已經吃過早飯了。
當然,他就是特意錯過時間才下來的。
他們在同一個學校,只是不同班而已。
蘇秦白了下樓的謝一唯一眼,拉著謝一嘉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在叮囑些什麼。
謝一嘉有些不耐煩:“行了媽,你天天說,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嘿你這孩子······”
謝一唯耳不聞眼不看,帶了自己的作業,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學校。
“哥哥你不等我一起嗎?”謝一嘉吃著蘋果,看他要走了便開口道:“學校里都知道我們兩個是兄弟,要是你先走了,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
蘇秦看了看也道:“對啊,這以前不都是司機一塊送學校去的嗎?你又在這兒鬧什麼脾氣呢?”
謝一唯沒理會蘇秦,只是對謝一嘉說道:“能怎麼說你?”他穿好鞋,冷笑了一聲:“你還怕別人說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謝一嘉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把沒吃完的蘋果給扔在了地上,他氣死了,謝一唯算什麼,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明明什麼都比不上他,自己做什麼都比他歡迎,憑什麼他還能有這樣的優越。
就憑那張臉嗎?
他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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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唯才氣呢,本來肚子還的額,現在都氣飽了。
當他不知道謝一嘉的如意算盤?家里的司機也是個非常勢力的,拿錢辦事兒,都把謝一嘉吹上天了,對他就只會冷嘲熱諷,與其待在一起氣,還不如自己坐車呢。
謝一唯去了公車,人有點多,他站了一路。
到學校的時候,教室里已經來了很多人了。
雖然開學前苦不迭,好像世界末日都來了一樣,但就第一天看來,大家都還積極的。
“謝一唯!”秀在座位上像在吶喊一樣朝他招手:“這兒!”
謝一唯看了一眼,應該是原主記憶的原因,只要是以前見過的人,他都有印象。
只不過秀這樣子也太傻了一點。
本來教室里是鬧哄哄的,說東說西,他這一大嗓門,直接把人吼自閉了。
教室里安靜了一秒鐘,然后所有人都轉過來看他。
謝一唯面上有些發熱,雖然殼子沒變,但芯子已經變了啊,一下面對這麼多同學的注視,說不張那是假的。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裝作平常的樣子,訕笑兩聲說道:“大家來得好早啊。”
哈哈哈。
說完,抬頭進了教室。
他能來自四面八方視線,如芒在背。
好在落了坐以后大家的注意力就沒在他上了,該說什麼說什麼。
“你今天來得早啊,”秀道:“我以為你這次又要踩點進呢。”
謝一唯還在怪他剛才那麼大聲的事,瞪了秀一眼:“你這話說得,我就不能來得早了?”
秀一愣,就剛才那一眼,可謂含脈脈,眼波流轉,風流蘊籍啊。
看得他心臟跳得砰砰的。
被瞪就像被勾引一樣。
媽的,這就過了一個暑假,怎麼這謝一唯給人的覺就有點兒不一樣了呢?
不過他沒多想,也不敢多想,把這一切歸咎于自己空窗期太久,現在看著個男的都要臉紅心跳了,而且這人還是自己坐了兩年的同桌。
造孽造孽,罪過罪過。
謝一唯不知道秀還在心里做了這麼激烈的斗爭,桌子上有些灰,他專心地著桌子。
沒一會兒,秀又了他的手臂。
“怎麼?”
秀對謝一唯的注視有些躲閃,只道:“你抄作業嗎?這次我先給你抄,你抄完了我在抄。”
謝一唯看了一眼秀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作業,搖了搖頭,道:“我早就做完了。”
“做完了?”秀有點不敢相信,這哪一次放假回來,謝一唯沒和他一起抄作業:“別啊,你別不好意思,這是班長的,你放心,他不告狀。”
謝一唯知道原主績不好,也沒怎麼學,但他可不一樣,以前在學校可是拿的全額獎學金呢。
他把作業給秀:“我真的寫完了。”
秀拿過來一看,翻了翻,笑道:“不錯啊,你上哪兒找的答案抄的。”
謝一唯沒理他,秀就抄他的去了。
秀這邊還在筆疾書,他們前桌的兩個生就來了。
一個劉微微,一個張小派。
長得都好看的。
張小派還是文娛委員來著。
穿了一件碎花連。
“喲,你倆來這麼早呢。”劉薇薇把茶放桌上,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謝一唯的臉,白里紅,吹彈可破,驚嘆道:“我去,謝一唯你是不是打了白針去整容了啊。”
話一落,張小派也被吸引,轉過來看了一眼,“嘖嘖”兩聲,搖搖頭道:“是人夏天就沒有不曬黑的,由此可見,你不是人。”
“對吧對吧,”秀也停了筆,看著他:“就這麼看著多像個小白臉啊。”
被人夸的覺真不賴,還是被生夸。
謝一唯有些飄飄然了,笑道:“當然,我這天生麗質。”
劉薇薇:“天生麗質難自棄啊謝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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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暑假沒見,前后幾桌圍一個小團,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我爸把我打得,追了我兩條街!”說起被打,秀還頗為自豪。
劉薇薇吸了幾口珍珠沒吸上來,隨口說了句:“那都沒把你打死,你的命是有多啊,果然賤命好養活。”
“嘿!”秀:“我這拳頭可沒有男之分啊。”
謝一唯靜靜看他們鬧著,他的暑假沒什麼好說的,大半的時間都和霍珩一起過了。
對了,霍珩······
霍珩是下學期才會轉來,所以這學期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