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咱們再來看看髒的變化。切開兩名死者的胃部,我發現他們兩人的胃部充斥著大量未消化的食,這一點可以表明他們在死之前剛剛吃過飯,而且據他們胃食的種類來看,兩人死前吃的食種類相同,這說明他們倆被害前是在同一個餐桌上吃的飯。所以這兩是同一時間遇害的,而非偶然地漂在一起。」
「兩的肝臟全部呈暗黑,這是中毒的表現,我懷疑,兩名死者是在吃飯時被人下了毒。兩人被毒死後,拋泗水河。」
「現在我們推測出了一種可能比較大的嫌疑人作案過程,就需要進一步分析一下兩名死者的關係。他們能在一起吃飯,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要麼是夫妻,要麼就是同事或親友。但是仔細一想,好像只有夫妻好解釋一點兒,因為如果是同事或親友,那兩個人的死就會牽扯到兩個家庭,這樣報案率相對要高一些。刑警隊調查了這麼長時間,在上游的所有城市都沒有接到人口失蹤的報案,就可以更好地說明這一點。嫌疑人一下殺掉兩個人,有可能就是為了斬草除。」
「南市就那麼大一點兒地方,能正兒八經配發工作制服的政府單位也不多,而且在全國嚴打的態勢下,不管是哪個單位,上班的考勤制度都十分嚴格,哪個沒來,哪個來了,很快就能查到,如果他們是在職的工作人員,失蹤那麼多天,單位肯定會有所察覺。但是案件已經過去那麼久,我們竟然沒有查到一個相關的報案,再結合他們的年齡來看,很有可能兩人已經離崗或者退休。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定退休年齡,男的60歲,的50歲,這樣兩名死者的年齡底線基本可以確定。」
「退休還穿制服?」冷啟明不解地問道。
司鴻章重新回到座位上接著說道:「死者的年齡,跟我的父輩差不多,你問這個問題說明你不懂四五十年代出生的那輩人的想法,他們對制服的那種摯,遠超出你的想象,現在在咱們市的很多小區,年過七旬整天穿著軍裝的老人比比皆是。所以,兩名死者退休還穿著制服一點兒都不奇怪,尤其是出席飯局這種看似隆重的場合,穿制服的概率會更大。」
三人聽后,都很認同地點了點頭。
司鴻章坐在椅子上,把子往後一仰說道:
「綜合上面所說,我的結論是:兩名死者為南市人,可能是夫妻,在同一個政府單位工作,已退休。咱們只要把符合條件的篩選出來,一個一個打電話問,如果有夫妻兩人都聯繫不上的,那他們極有可能被殺害,再結合我們在上提取的指紋、著裝、手錶等信息,基本可以確定源。這個確定以後,重點查一下最後跟兩名死者吃飯的人是誰,這個人有可能就是嫌疑人。但這只是在推理完全說得通的況下,一條比較有實際意義的破案線索,當然還會有許多我們意想不到的況,況還需要去對待。破案其實就是一個不斷假設不斷求證的過程。」
司鴻章一口氣說完,再看看三名小伙兒,全部聽得目瞪口呆。
刑警隊按照司鴻章提供的大致線索,只用了兩天時間便將嫌疑人許大柱抓捕歸案。據他的代,兩名死者是南市工商局的工作人員,為夫妻。雙方因為證照辦理的問題結怨數年,許大柱瞅準兩人兒不在,又退休在家的機會,以談和解的由頭請兩人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下毒將二人殺害,拋河中。轟幾個市的浮案就此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