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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以為期》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初八玖安集團開工,邊以秋讓行政部在Z市最豪華的酒樓訂了包房,所有高管吃開年飯,而且指明要那間四個9的,數字吉利,跟玖安也搭。

行政部打完電話後告訴他,四個9的包房已經被人訂了,還剩下四個8和四個6的,問他要不要。

邊以秋覺得四個8太俗了,讓行政部訂了四個6的,順順利利也不錯。

他沒想到和晟傳也是初八開工,而且也在這裡吃開年飯,四個9的包房就是和晟的人訂的,於是到了吃飯的點,兩撥人馬就這麼在走廊上迎面相遇,實在是有點冤家路窄。

邊以秋走在最前面,後跟著左誠葉蓁何敘老孟。柯明軒也走在最前面,後面跟的大概是和晟的高管們,邊以秋一個都不認識。

兩人在見到對方時都有點意外,但都沒有停下腳步,依然保持原有的頻率朝對方走過去。

邊以秋目不斜視,仿佛柯明軒在他眼裡就是個陌生人,以至於和晟的高管們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還特有禮貌地往旁邊站了站,讓出個通道來。

而邊以秋後的“四邊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柯大爺那雙眼睛,自從落在他們家老大上,就沒挪開過。

兩人錯而過,分別朝自己的包房走去。沒有說話,沒有作,也沒有任何眼神流。

邊以秋說不清自己是放鬆多一些,還是失多一些。見到柯明軒的那一刻,他全每一神經都繃了起來,心想柯明軒要是敢整什麼麼蛾子,他一定毫不猶豫直接給他一拳。但是柯明軒從他邊走過去,一句話都沒說的時候,他又覺得有點空落落的渾不對勁,以至於整個晚宴都在一種莫名其妙的焦躁和時不時的走神當中,直到發現腦袋有點犯暈,才反應過來好像多喝了幾杯。

玖安現在的高管基本都是邊以秋新提拔上來的年輕人,喝起酒來鬧得有點兇,邊以秋被他們吵得頭疼,起開門出去了。

洗手間在走廊盡頭,裝修得十分雅致。他在盥洗臺前彎下腰,拘水洗了把臉,抬起頭來發現鏡子裡多了個人。

水珠掛在睫上,微醺的腦子也不太清醒,視線模糊朦朧,看不真切。

他一會兒覺得那是真的,一會兒又覺得大概是自己的幻覺,於是再俯下,又往臉上澆了幾捧水,想要把腦子裡柯明軒那張臉清除出去。

但越這麼想越是適得其反,不僅沒把人清除出去,連他上那淡淡的檀香混合雪松的味道都在裡清晰起來。然後,他就猝不及防被人擁進了懷裡。

柯明軒從後箍著他,扭過他的臉,暴地吻下來。四片剛剛到一起,邊以秋眼前就倏然閃過一片火花,炸得他頭皮發麻。遲鈍的神經還沒來得及反應,舌已經將人迎了進來,兇狠地糾纏在一起。

大概是覺得擰著脖子太難,他在柯明軒懷裡轉了個,將人一把推到牆上,狂風暴雨般再次啃上悉的瓣。

不知道是誰的牙齒磕到了誰的腥味很快彌漫整個口腔,兩個人也不知道痛,像是黏在一塊兒了本分不開,吸吮拉扯碾頂弄,像兩隻發的野,互相啃咬又互相舐,纏綿悱惻又直白骨。眼底燃燒著的,是熊熊的之火,又明明有比更深更重更難以言說的東西。

柯明軒的手腕靈活翻轉,將他反在掌中,就著齒相連的高難度姿勢跌跌撞撞將人往隔間裡推,仿佛兩個溺水的人,拼命攫取著對方裡的氧氣,吻得舌發麻發痛也不捨得放開。嘖嘖水聲混雜著男特有的息充斥著自己的和意識,過快的心跳在腔底下瘋狂鼓噪,幾乎能聽得到那噗通噗通叩擊靈魂的巨大靜。

這是哪裡?他們在做什麼?會不會有人進來?會不會被手下看見?所有的問題統統無暇思考,太過彼此的迅速升溫,腰之下某個敏的部位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充腫脹。看不見的引信填滿火藥,危險地暴在外,只要接到丁點的火星,就能一發不可收起地順著每一個神經末梢炸遍四肢百骸。更遑論兩人上彌漫著的,哪裡只是細微火星,分明就是燎原烈焰——作為的原始本能很快就將作為人類的理智廉恥攻擊得潰不軍。

皮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那玩意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落在柯明軒手裡的,邊以秋仰著頭靠在門板上,舒服地大口地息,快被柯明軒有技巧的掌握在五手指上,將他折磨得死。

最後柯明軒引領著他的手,把自己那得不樣子的東西也解放了出來,抵著他的頸窩,嘶啞地說了兩個字:“一起。”

蟲蠶食得沒剩多腦容量的邊老大還沒反應過來這句“一起”是個什麼意思,自己的手就被放在了兩同樣長壯碩的火熱上面。

儘管閱人無數,但平常對付那些小人邊老大都只是簡單暴的直主題,還真沒跟誰這麼玩兒過。紅頭漲腦耀武揚威的男如同燒紅的烙鐵硌在他的手心,青筋支棱劍拔弩張,他反地要往回,卻被柯明軒死死摁住彈不得。

疊的因為兩人在小腹之間磨蹭,頂端清橫流靡不堪。柯明軒的手覆蓋在他的手上,將滾燙的齊齊握在掌中,加重的力道。從來沒有會過的奇異快讓邊以秋忍不住出聲,立刻便被柯明軒堵在了自己裡。

暴的吻,狂作,以及彼此越來越重的呼吸在狹窄仄的空間裡撞。握住的手一次快過一次地套弄擼,快不停攀升堆疊,綿延不絕地衝擊著邊以秋搖搖墜的神志。舌頭糾纏在一起,近乎殘地碾過彼此的口腔,到最深最深的地方,如同被關了多日的猛虎驟然出柙,不顧一切瘋狂劫掠。

重的息帶著灼熱的溫度從嚨裡滾出來,幾乎讓人制不住想要痛快嘶吼,腦子裡那崩到極致的弦在攀到巔峰的剎那轟然斷裂,快如決堤的狂席捲而來,所過之巨浪滔天一片狼藉,爽得生死不知。

邊以秋直接咬破了柯明軒的舌頭,驟然繃噴薄而出,持續了大概有十幾秒才把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子子孫孫全部代完畢。下來,靈魂卻還在神遊太虛,如果不是柯明軒扶著他,他可能會直接就這麼到地上去。

好爽,太爽了,爽得視線裡什麼都看不到,只剩白花花一片燈影在晃。

柯明軒的貨比他還多,粘稠濺了滿手,有幾甚至飆到了兩人的服上,柯明軒竟然毫不在意,就這麼和他摟在一起,在節奏混的心跳中,再次吻上他的

沒有了剛才那子像要吃人的暴,這個吻沉默而溫,像極了那天在他家裡,兩個人打完架,他長久而深地吻著他的樣子。

邊以秋的理智尚未回籠,因為酒意上頭而略顯茫然的眼睛還殘留著高過後的水汽,顯然沒反應過來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他睜著眼睛看著柯明軒近在咫尺的眼睫,半天才想起自己好像是來洗臉醒酒的,怎麼會跟柯明軒啃一塊兒了?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是說好要跟他劃清界限斷絕來往嗎?現在這他媽的又算什麼?他會不會是喝醉了在做夢?

“邊以秋。”

吻停下來,柯明軒在尚未平息的餘韻中低聲著他的名字。

邊以秋眨了下眼睛,以為他要說點什麼,但柯明軒只是了他的名字,什麼都沒說。

然後……然後外面就十分煞風景地傳來了左誠的聲音。

“老大,你在裡面嗎?老大!”邊喊還邊一間一間地敲過來。還好其他幾間都是空的,不然肯定會被人罵神經病。

邊以秋仿佛被這聲音一下子拉回現實,條件反般一把將柯明軒推開。

柯明軒看了看上下都關得嚴嚴實實的門板,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擔心,外面的人看不到。

邊以秋瞪著他一言不發,如果不是空間實在太窄不方便施展拳腳,他想姓柯的王八蛋肯定已經被自己揍得生活不能自理了——當然,想這麼幹是一回事,能不能幹得過是另外一回事。

柯明軒直接無視了他兇狠的目,轉扯過卷紙將兩人出來的東西拭乾淨,地幫邊老大提上子扣好皮帶,還理了理他服上的褶皺,還原冠禽的模樣。

左誠很快敲到他們這一間,邊以秋打定主意不回答。反正左誠在這裡找不到他肯定會別的地方找,總之不能讓他看見自己和柯明軒待在洗手間裡,這他媽也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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