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邊老大還是低估了柯爺的厚臉皮,耳朵裡傳來哢噠一聲脆響,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門已經開了。
姓柯的我草你&%¥#@%&%¥#!
如果眼神能殺人,柯明軒可能已經死了千百次。
邊以秋在心裡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罵人字眼將柯明軒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對方卻毫不為所。
左誠舉起手剛要敲第二下,突然看到柯明軒從裡面出來,頓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抱歉啊柯爺,我找老——老大?”最後兩個字帶著不可思議的驚嚇程度破而出,在洗手間這種地方幾乎有種恐怖片的駭人音效,臉上的表在一秒鐘換了大概有十來種,最後也不知道該以哪一種來面對這倆人。
柯明軒十分淡定地跟他打了個招呼,走到盥洗臺前慢條斯理洗手。
邊以秋沒有葫蘆娃的,一個高長的大老爺們兒也沒法讓自己瞬間小變五釐米,避無可避索大大方方出來,假裝自己的保鏢不存在。
左誠就像可笑的木頭樁子,定定地杵在他們後,眼睜睜地看著這倆臭不要臉的狗男男若無其事地走出了洗手間,都沒能把剛才那震撼的一幕消化完畢。
當然不只是他沒法消化,剛剛爽得魂不附的邊老大也沒法消化,走出洗手間時,兩條都還是飄的,跟踩在厚厚的棉花上一樣,毫無真實。
走廊上的燈帶著奇異的迷幻彩,讓走在前面的柯明軒變得有些虛無縹緲起來。
邊以秋看著他的背影,幾乎分不清剛才廁所裡發生的事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柯明軒走到四個9門口,停下腳步等他走近,突然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然而頭重腳輕還沉浸在十分鐘前的激裡沒有回魂的邊老大本沒有聽清,柯爺就已經轉進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