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肖馳按響門鈴。開門的瞬間, 那位「矜持」的孩子就一個飛撲跳到了他上。
條件反地出雙手托住對方結實翹的後, 他順勢在原地旋轉了一圈, 踏進屋裡的同時探頭在對方的面孔上落下一記親吻。
林驚蟄的雙夾了他,雙手摟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肖馳的手臂結實有力,穩如泰山, 對這份突如其來的負重似乎沒有毫的不適應。炙熱的溫和渾厚的木質香氣一並湧來,面孔上的熱之離開,林驚蟄抿了抿, 心中盤桓起一濃重得化不開的奇妙緒。
剛才他在新家裡等候良久, 一直坐立不安,明明相當喜歡這屋子的裝潢, 卻偏偏本提不起興趣欣賞。門鈴響起的那瞬間,他的心彷彿也被一無形的風箏線牽引了過來。跳到肖馳上的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等回過神來,又不免有些赧。
這樣的相於他們的關係好像有點太過親了……
但肖馳默許的吻和縱容的態度助長了他的氣燄, 林驚蟄在短暫的數秒之後就拋開了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他掛在肖馳上,粘人得像一隻崽, 就連肖馳換鞋和關門時都不肯下地, 非得對方這樣抱著自己走才行。肖馳親親他鼻尖,又親親他的下,心臟簡直化作了一顆帶草莓夾心的糖。他實在拿自己撒的人沒有辦法,索拖鞋也不彎腰找了,直接抱著林驚蟄走向客廳沙發。沿途他的腳掌和地板接時發出規律沉悶的撞, 林驚蟄得意問他:「我新家怎麼樣?」
肖馳眼睛里只有他,連餘里也放不下任何旁的東西了,視線深沉:「好看。」
林驚蟄被他炙熱的視線看得忍不住想要躲閃,隨即便覺那兩只托著自己屁的充作支撐的手掌不安分了起來。的力度隔著子薄薄的布料熨得他渾發燙,部也時而被到,一下便熱了起來。他呼吸重了些許,手肘支在肖馳的肩膀上,垂下一隻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對方耳垂。
四目相對,鼻尖緩緩靠近,然後是。
林驚蟄摟了肖馳的後背,垂首啓,手指穿進對方的發里,在口腔被那條靈巧的舌頭攻陷的瞬間,狠狠抓。
屋一時只能聽到細的舌糾纏時發出的嘖嘖水聲,林驚蟄像一叢被點燃的火焰,整個人都陷了前所未有的里。接吻還在進行中,他便將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將肖馳一不茍的襯衫扯出,手掌順著擺探了進去,在對方那幾塊致但不十分誇張的腹上索。
肖馳猛然睜開眼睛,鋒利的眼神因為眼球逐漸爬上的顯得越發尖銳,林驚蟄卻不怕他,相的靈巧的舌尖纏了他一把,然後垂眸投以挑釁的目。
繃,將抱在手裡的人朝上顛了顛,肖馳腳步一轉,朝樓梯走去。
接吻時的唾從角溢出,分離時因為糾纏太,發出輕微的聲響。林驚蟄垂首抵著肖馳的額頭,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張給予他強烈放縱勇氣的,著上樓時的顛簸,氣吁吁問:「……套呢?」
「帶了。」
肖馳一路踏上三樓,擰開其中一間門,將林驚蟄重重拋到床上。
被丟下的人迅速爬起,跪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還是潤的,還是紅腫的,此時卻壞笑著勾了起來,靈巧的手指撕開保險套的塑膠外封面。
一面撕,他一面垂眸掃了眼盒子上的文字,輕笑一聲。
肖馳什麼話也沒說,兩下扯開領帶丟在一邊,從另一邊兜里掏出一管狀的潤劑,丟到林驚蟄邊,然後緩慢地在了他上。
林驚蟄抬起一隻胳膊摟住他的脖頸,順從地仰面半躺在了床上,他支著手臂,拿著套盒的那只手從缺口裡出一連串小片片,側首咬在裡,然後轉回頭,視線帶著揶揄的笑意。
肖馳結上下,被他鬧騰得腹部都開始發痛,便突然到一如同鳥雀翅膀時輕的力道隔著子在上頭撥了一把。
林驚蟄磨蹭他的鼻尖,咬著套子有些不大清楚的說話聲從齒中流淌出來,如同一隻不安分的手指撥著肖馳的耳廓——
「L號?買大了吧?」
「你看?」肖馳著氣去他說不出一句好聽話的,腦袋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熱焰,燒得他如同山林大火後一片焦土的平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他直接抬手拍了下林驚蟄的屁,力道不輕不重,發出輕輕的一聲「啪」。
林驚蟄立刻好像了天大的委屈,呸的一聲吐開套子:「王八蛋!」
然後在肖馳下裝模作樣地踢打起來,揮了幾拳,沒見掙,反倒勾在了人家的腰上。
肖馳整個人都陷了這個足以人萬劫不復的甜的陷阱里,手掌順著盤在腰上的大緩緩向下方,他磨蹭著林驚蟄的鼻尖,意識都迷茫了,說話時都是直接從嗓子里吐出的氣音:「……打疼了麼?我幫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黏在了一起,輾轉時還能看到里翻攪的兩條舌,難捨難分。
林驚蟄的手指穿進肖弛的發里,指腹輕緩地著對方的頭皮,他難耐地了一聲,為自己里探進來的那只火熱的手。
肖弛一手索著在解他的皮帶,另一隻手拉開拉鍊,了進去。林驚蟄立刻被取悅到了,他抬了抬屁,分開與肖弛粘連的,眉頭微皺地息著,意識陷迷離,雙為對方手上每一個不同的而抖。
肖弛被他一渾然天的放勾得魂都沒了,呼吸像被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一聲重過一聲。叮鈴哐啷的響聲過後,林驚蟄配合的起腰,任何肖弛拽著他的腰朝下拉扯。
到肖弛作里的急切,他還仰著頭輕笑了一聲,在床單瞇著眼舒展。他失去束縛的赤而纖細的雙高高屈起,腳掌蹬在肖弛的肩膀上,宛若一柄拉開弦的弧度優的弓。
「艸!」
肖弛罵了句臟話,額頭滲出細的汗珠來,眼珠都泛起了紅。他著林驚蟄的大,突然轉著在對方的腳踝咬了一口。林驚蟄痛得輕輕嘶了一聲,卻沒有躲開,只是微微蹙著眉頭罵道:「你他媽屬狗的啊?」
肖弛嗤笑一聲,以往周的沈穩氣質然無存。他直起腰來,野般鋒利的雙目定定地盯著林驚蟄,同時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本來……這會兒……應該吃喬遷飯的……嘶,你他媽輕點!」上那人突然像被餵了藥似的激起來,林驚蟄被面朝下按在床上無法掙,只能順從地著前頭爽上天的和後背從脖頸一路到脊柱的親吻。他意識迷離地抱怨著,肖弛稱不上練的作里帶著天然的迫力和野,拓張時偶爾過於激落下的啃咬讓他恍然中有種自己正被野媾的錯覺。粘稠的潤劑將他的間弄得漉漉的,甚至順著會流到了大。
有覺的地方被到越來越多,林驚蟄抓著下墊著的被子憋不住發出急促的息和低微的。
他他太會了,肖弛按住他抖腰,從背後上來,張咬住他脖頸後的一塊皮,息聲低啞深沉:「是不是這裡?嗯?是不是這裡?」
肖弛的胳膊像是裝上了馬達,擺得越來越快,林驚蟄整個人繃了,呼吸急促到好像沒有了間隔,如同乘坐上了一輛逐漸升到頂端的過山車,全神貫注只為等待發的那一刻。
失重在瞬間侵襲全,恍若無數電流衝擊進,他崩潰地尖了一聲,然後痙攣著夾了那兩手指。
林驚蟄發過後渾力地癱在的被褥中,被這前所未有的快刺激得不住抖,肖弛死死地盯著他的以應,手指在絞的腸道中仍舊飛快地作著,接著數秒之後,林驚蟄鬆弛的再度繃,前方洩過一次已經疲下來的又一次流淌出了大的明。
這令他如同死過一場,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猙獰地搐著雙隨同肖弛的作而痙攣。
肖弛科於出手指,他垂首親了親林驚蟄汗的臉頰,然後用漉漉的手指拆開一個保險套為自己戴上,小心翼翼地進那已經被兩次高拓和得潤而鬆的巢中。
林驚蟄意識模糊,還未從方才的刺激中回過神,只因為些微的疼痛微微皺起眉頭,手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推拒對方近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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