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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計》 全文閱讀 - 248 趙氏覆滅

郭導眼眸深沉,一字字道:“此事牽扯到朝中大臣,一個理不好,就會使剛有起的赫赫戰場勝利化為泡影,所以這本賬冊必須讓陛下第一個瞧見!雷霆雨皆是君恩,有陛下的照拂,赫赫邊境才不至於重新陷,戰火中的百姓也方能夠平安,悉陛下明斷!”

他面十分鎮靜,說話也很有力度,眾人瞧在眼中,不由出若有所思的神。大家都知道郭家的五位公子中,郭大穩重,郭二驍勇,郭三狡詐,郭四敦厚,唯獨這郭五公子,風流有之,瀟灑有之,卻從未聽說有什麼賢名。可是如今看來,著實是個人。不但會說話,連拍馬屁的功夫都是爐火純青,第一次見到皇帝,就說出如此有水準的話,真不知道郭家是燒了什麼樣的香火,竟然有這樣一個出眾的兒子。

皇帝良久未言,齊國公盯著他,心中想到這一出戲還是有些冒險,若是陛下執意不肯置,那郭導可就犯了死罪。他正預備加一個砝碼,卻突然聽見“啪”的一聲,皇帝將那一本賬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郭導心頭就是一跳,不擰起了眉頭,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多麼的張,只有李未央。事實上,在郭導傳回來的那一封信上,已經將一切向李未央和盤托出,他所找到的證人已經被對方暗殺,所謂的賬冊也不過只有三分之一,而剩下的三分之二早已經被對方縱火焚燒了。他本沒有實在的證據,今天這一局,不過是鋌而走險罷了,若是皇帝不認這本賬冊,或是他覺得證據不夠充分,不肯追問趙家人的罪過,那這件事就等於是白忙一場。

郭導不了牙關,他沒有看向李未央的方向,更沒有抬頭,李未央卻是神如常,旁邊的阿麗公主攥住了袖道:“嘉兒,現在怎麼辦?”

李未央面上沒有一的變化,慢條斯理地道:“公主不必著急,證據或者不充分,端看陛下的聖意而已。”

皇帝的個,李未央可以揣測一二,就目前看來,他正缺一個向趙家……不,是向裴家發作的借口!這可不就是瞌睡送枕頭麼!李未央的面上含著一清明的微笑,食指下意識地無名指上的鑲水玉琉璃扳指,作十分輕。而那邊的郭導雖是神淡然,卻是極力忍住心頭的不安,只有李未央注意到,郭導的在輕微的栗著。

皇帝面沉不定地看著眾人,卻是一言不發,氣氛僵冷。

就在這時候,元烈眼中閃過一,上前一步大聲道:“陛下,如今已經有了證,而剛才那趙祥和和裴忠的舉也證明了他們意圖想要謀取這證據,若是這本賬冊不是真的,他們何至於如此驚慌失措,要在宮門前手呢?這正好驗證了郭公子所說的話,當初郭衍也是因為發現了這本賬冊才會到構陷,請陛下早下決心!”

皇帝此時已經想明白了事的詳細,看元烈此次的行,目標分明是要證明趙家人的罪過。他冷冷一笑道:“年輕就是好啊,有沖勁沒有顧慮,什麼也不想、不說、不,就敢往宮裡闖!你說是不是啊,齊國公?”

齊國公連忙站起來,恭向陛下行禮道:“請陛下恕罪,小兒無知,惹怒了陛下,還請陛下寬宏大量,看在他一片忠心國之上,原諒了他的莽撞,若真要降罪,請陛下降罪於我,是我教子無方,才使得他如此膽大妄為!”

太子冷笑一聲,如果皇帝不認這本賬冊,現在郭導手頭又沒有人證,這件事本就沒有辦法落趙家的罪過。

誰知下一刻,皇帝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音中毫不掩飾快意道:“好,果然是虎父無犬子!”說著,他的眼睛瞇起來,起初神還算得上平靜,慢慢的,眼中變得冷厲無比,他久居深宮,不喜歡上朝,可是對於權力的把握,卻比任何人都要牢!其訣,無外乎對於每一方勢力的牢牢掌控!這一個賬本,只剩下原先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並不足以證明趙宗貪墨軍餉的罪過,又沒有人證,自己若是偏袒趙宗,大可以當做一無所知,告郭導一個誣陷忠良的罪過。只不過,裴家的手的太長,已經超過了他能容忍的範圍,這一多出來的藤蔓,還是及早砍掉為好!

皇帝臉上的神十分複雜,既帶著些贊許又帶著些難以掩飾的怒氣,厲聲道:“真正落在軍隊上的不過是五十萬兩,剩餘的一百五十萬兩——”說著他重重怒喝道:“全都流進了他趙宗的腰包!一個小小統帥,天子之臣,何其貪婪,何其狂妄,簡直是無法無天!”

眾臣一驚,全部起,紛紛跪下道:“陛下息怒。”

李未央微微一笑,及時低頭,掩住了眸子裡的嘲諷。果然,所料不錯,皇帝就缺這麼一個置趙家的借口,這一局固然冒險萬分,但還是賭贏了!

皇帝的口劇烈起伏,臉也是異常的難看,雷霆之怒道:“竟然敢侵吞巨額軍餉,趙宗這個老東西死得好!”

向來皇帝說話都是十分的平和雍容,眾人此刻見到他說出如此俗的話,顯然是怒到了極點,誰都不敢吭聲,連頭都不敢抬,哪怕是所有的眷都離席站起,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所有人之中,唯獨裴皇後還坐在原地,高貴從容,面上似笑非笑。

“這個老鼠,毒蟲,流氓,國之蛀蟲!”皇帝大聲地咒罵道,臉上的猙獰的抖,幾乎可以說得上破口大罵。所有的臣子都噤若寒蟬地匍匐在地,頭垂落在地上,哪怕是太子,也是一聲不吭,生怕為皇帝發作時的犧牲品。

皇帝看到眾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厲聲道:“把趙家的那些畜生都給朕上來!”

元烈一揮手,護衛立刻把趙拓、趙祥和以及裴忠一同押了過來。

趙拓已到近前,上朝服都皺在了一起,仿佛了委屈的模樣,伏地叩首道:“微臣參見陛下,陛下救命啊!旭王殿下什麼不說就闖進朝房,捉了微臣要面君,微臣冤枉啊!”

皇帝冷哼一聲道:“趙拓,你知罪嗎。”

趙拓抬起頭來:“臣曆三朝,現在又侍陛下,只知道忠心為朝廷辦事,不知道有何罪過。”

“趙拓,好一個巧言令的人,你協助你大哥趙宗疊施謀,貪墨軍餉,圖謀不軌,此為謀逆之罪!”

趙拓吃了一驚,立刻又叩首:“臣現為中書令,一直按照陛下指令行事,從無逾越!再者趙宗是微臣的大哥,與我為至親,確實常來常往,然而微臣相信大哥的人品,他是被人誣陷,什麼貪墨軍餉,純粹是子虛烏有!陛下,微臣實在不明白,您為什麼要偏幫郭家!微臣替大哥屈,替自己屈,替趙家屈啊!”

皇帝冷一笑,喝令道:“把這老賊拉出去!嚴刑審問,一定要查出幕後主使!”

趙拓心頭這才惶恐起來,他原指裴後開口,可半天都沒等到,聽皇帝口氣,知道今天不能善了,立刻老淚縱橫,在那裡叩首不已,哀求道:“陛下,請念老臣為國忠心辦事多年,饒老臣一條活命,臣願削職為民,永不返京!”

可是,眾軍在皇帝的指令下,上前如同捉貓一般就要捉拿他,趙拓這時候更加慌了神,他竟然不顧面,死死摳著地面上的青磚,指甲都斷裂了也還不肯松手,大聲道:“陛下,陛下,饒命啊!”

李未央的面上劃過一冷淡的笑意,目卻是筆直地盯著裴後,如今就是一個大好機會,只要裴後開口求就能拖裴家人下水!快!快!趙大人你可要的更加淒慘一些才好,讓裴後不得不開口,我才好進一步手!

裴後目冷地盯著這一幕,眼睫,似乎就要開口。

關鍵時刻,皇帝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頭,閉目仰天,氣,一下子坐在了座之上。

看來皇帝真是頭痛癥犯了,李未央皺起了眉頭,他這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一發怒,就會如此的可怕。

裴後看了皇帝一眼,目中劃過一冷芒,卻是突然坐穩了位子,毫無再開口的意思了。裴後不,太子不,裴家人自然不敢,事實上,對於喜怒無常的皇帝,大家都是十分的害怕,生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這時候,趙祥和和裴忠都是嚇得夠嗆,趙祥和大聲道:“陛下,微臣父親和伯父都是冤枉的,微臣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您不要聽郭導在這裡胡言語,誣陷忠良!”

顯然,趙祥和還是不肯認罪,雖然對不能把裴後徹底拉下水憾,可到了如今,再沒有留下趙家人命的必要!縱然審問,也是什麼都問不出的!元烈冷冷的一笑道:“陛下,古來不用重刑,犯人是不可能說出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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