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毅飛現在還逍遙法外,極有可能二次行兇,蕭風逸心里又忐忑起來,他詢問警員:“你們有把握盡快抓到兇手嗎?”
警員公式化的回答:“我們會全力以赴偵破案件,抓到兇手把他繩之以法,給傷者一個代。”
蕭風逸忽略這句話,他追不舍地問:“天網監控的最后畫面顯示,他去了哪里?”
警員如實告知:“他坐了一輛出租車出城,城外沒有監控,不知他去向何方。我們找到了那個出租車司機,詢問他時,他什麼都不肯說。”
“為何不說?”蕭風逸抑著怒火問:“他要包庇兇手嗎?”
“我覺得,”警員分析著說,“他是怕惹麻煩,擔心被兇手打擊報復。唉,這樣的人我們遇到過不。明明知曉犯罪分子的況,怕沾惹麻煩,一點況都不提供。需要我們反復做思想工作,才會吐實。”
說完之后,他又向蕭風逸保證:“你放心,我們做思想工作拿手,能夠說服教育他的。”
蕭風逸相信他說的是實話,然而他沒有耐心等待。
并非他子急,而是時間耽誤得越久,和毅飛逃出法網的幾率就越大。
現代社會,行兇殺人后的在逃犯數不勝數,即便全國都滿他們的通緝令,即便他們的份證被列黑名單,他們也能東躲西躲的生存下去。
為盡快讓出租車司機吐實,蕭風逸主請纓:“能不能讓我來問問那司機?我敢百分百的保證,我能問出實話。”
警員反問他:“請問你拿什麼保證?還有,你確定你能讓他拒絕回答,或者裝聾作啞之時,克制住你想打他的沖?”
蕭風逸自信地說:“在我面前,他沒法裝聾作啞,因為我要用的方法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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