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專業人員的一番作過後,電梯門打開,喬斯暮在看到外麵的亮時晃到了眼睛。
喬斯暮被熬景琛的作還要快,他還沒走進來,已經跑了出去,撲進他的懷裏,嘩嘩地哭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家,不哭了。”熬景琛像哄孩子一樣拍著喬斯暮的背。
喬斯暮哭得更厲害了,“回家?回哪兒的家,你都不要我了,把我趕出來了,我哪兒還有家可以回?”
一時間,喬斯暮這段時間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那是你跟齊茹的家,你不是要跟結婚了嗎,幹嘛要管我?”
喬斯暮從熬景琛懷裏掙出來,賭氣似的大步走了。
喬斯暮因為在電梯裏蹲得太久,腳又麻又痛,還沒走兩步,就崴了一下,還好熬景琛快速過去扶住,才避免了摔倒在地。
熬景琛二話不說,直接把喬斯暮公主抱起來,抱著走下樓。
喬斯暮被熬景琛抱下樓,又把抱進車,然後繞道駕駛座,發車子。
喬斯暮歎,熬景琛的力一如既往的好,十幾樓,而且還抱著九十多斤的,下來後氣都不一下,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一路上,喬斯暮和熬景琛都沒有說話,整個車子裏顯得有些沉寂,氣氛也有點尷尬。
“你怎麽會去那個地方?”熬景琛開口問。
喬斯暮知道熬景琛指的那個地方就是剛剛那裏的那座廢棄大樓,實話實說,“我姐給我地址,讓我去那裏跟見麵。”
“那人呢?”
“沒見著。”是啊,喬婉傾呢,為什麽沒看見?
“笨蛋!”熬景琛忍不住罵了喬斯暮一句,這人還真夠蠢的,誰的話都相信,不知道該說是單純還是真的蠢。
熬景琛微怔,他怎麽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在以前也想過,他是不是經常罵喬斯暮笨蛋?
喬斯暮不明白,熬景琛怎麽又罵笨蛋,被關進電梯又不是願意的,誰運氣不好,那麽倒黴呢?
“你這是要帶我去茗瀾園?”喬斯暮看了看外麵的路,這條路線不是回現在所居住的哪棟小區,而是去往茗瀾園。
“嗯。”熬景琛隻淡淡嗯了一聲,繼續專注地開車。
抵達茗瀾園以後,車子停下,熬景琛彎腰過去,親自幫喬斯暮解開安全帶,“別。”
他命令一聲,然後下車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喬斯暮從車裏抱下來,“熬景琛,你這樣抱著我就不怕被齊茹看見嗎,萬一在家怎麽辦?”
雖然喬斯暮很高興熬景琛這麽關心,但他馬上就要和齊茹結婚,萬一被齊茹看見他們兩個如此親的場景,肯定會誤會。
不過喬斯暮又一想,誤會就誤會唄,看見了就看見了,才是熬景琛的的人,齊茹才是第三者,有什麽好心虛的?
齊茹果然在家,看到熬景琛抱著喬斯暮進門,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來,連忙問:“景琛,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喬小姐怎麽了?”
然而,熬景琛卻一個字都沒有回答,仿佛不存在一樣,沒有聽到說的話。
齊茹走過來,熬景琛卻繞開,從邊徑直走過,抱著喬斯暮直接上樓。
齊茹看著熬景琛上樓的背影,眼淚了下來,以為可以無所謂,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隻要他在邊就好。
但的心好痛,好痛。
他真的上了別人,徹底放下了對自己的。
喬斯暮被熬景琛抱上樓,又抱進臥室,熬景琛最後把放在床上。
熬景琛還在震驚中,剛剛在樓下,齊茹明明就在那裏,熬景琛卻視如空氣,沒看見,也沒聽見說話。
直接從邊走過,看都沒看一眼。
喬斯暮覺得已經沒有什麽好懷疑的了,熬景琛對齊茹沒有了,他的,依舊是自己。
一個可以為了而不顧自己危險,舍命替擋下一刀的男人,怎麽還要懷疑他對自己的?
熬景琛為了,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有危險,他第一時間趕來救。
他對的真心毋庸置疑。
喬斯暮自己都沒察覺,的眼眶裏已經蓄滿了淚珠,就快要落出來。
熬景琛找到醫藥箱後走到床邊,看到喬斯暮眼睛打了,心中一疼,口而出:“怎麽了,很疼嗎?”
他的語氣很溫,這是他在醒來後第一次對喬斯暮這麽溫的說話。
喬斯暮再也忍不住了,眼眶裏的淚爭先恐後的落下,一滴滴劃過臉頰。
熬景琛一下子就慌了,看到喬斯暮哭,他就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是不是腳很痛,我馬上幫你抹藥,別哭了好嗎?”熬景琛聲哄著。
熬景琛先是拿紙巾幫喬斯暮拭掉臉上的眼淚,然後再蹲在麵前,下的鞋,一隻腳的腳踝上有紅腫的跡象,就是先前喬斯暮不小心崴到的。
熬景琛仔細專心的幫喬斯暮抹藥,按,練得好像做過很多次一樣。
“你知道嗎,以前我的腳崴到了,你也是像這次一樣仔細認真的幫我抹藥,按。”
喬斯暮說著,笑了起來,“我就在想,一個堂堂的熬氏總裁,居然給我的腳抹藥,簡直不可思議,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熬景琛著喬斯暮腳踝的手一頓,他以前也幫抹過藥?
他怎麽什麽都不記得?
熬景琛努力去想,但除了頭痛以外,什麽也想不起來。
“對不起。”熬景琛突然冒出一句。
喬斯暮納悶兒,“你幹嘛要跟我說對不起?你救我出來,又給我抹藥,應該是我要跟你說謝謝才對。”
熬景琛說對不起,是因為他忘了喬斯暮以及和之間發生的事。
到現在,熬景琛才真正相信,而且十分肯定和確認,他和喬斯暮之前的關係不是普通朋友那麽簡單,對他來說一定很重要。
很奇怪的是,自從熬景琛在醫院醒來後,他的心一直都是空的,不過現在這一刻,他和喬斯暮彼此凝視著對方,他的心好像被什麽東西填滿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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