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門口,拿出手機看了眼,忽然發現明揚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許溯皺眉,劃開手機,往上翻了一翻——
保姆車開進了酒店花園,停在了門口,車門緩緩移開,陳一嘉和徐文靜先走了下來,兩人拿行李沒發現酒店門口站著的人。
周聿和陳嫵也沒發現,陳嫵還有一些困,幾個人都一致同意到了酒店先睡一覺,然后中午再下樓吃自助。
唯獨明揚發現了,他在車上過窗就看到了酒店門口抱著花束的許溯。
他磨蹭到最后一個下車,許溯還在看手機,他真是想躲一躲算了,徐可可一把拉住他他趕先登記住然后看痔瘡。
看個屁痔瘡。
明揚的腳趾都蜷了起來,他現在就想回車上,或者干脆跳進塞班的海里。
許溯看到了明揚給他的信息,
[陳嫵和周聿在一起了,你躲躲]
就那麼十幾個字許溯像是怎麼也看不懂,躲什麼,他為什麼要躲,大腦完全轉不了。
徐可可的聲音異常響亮。
許溯怔怔地抬頭,
他看到陳嫵了,還是那麼好看,海風吹過,的長發被吹,一漂亮的吊帶碎花,纖細的胳膊白得耀眼。
亭亭玉立地站在車邊,側對著他,正在等待行李,的行李從車后備箱被拎了出來,沒有放在的腳邊。
但是的手為什麼被周聿握著?
為什麼周聿仿佛做了無數遍一樣,握住的手后低頭,吻了的額頭。
為什麼沒有掙開,而是地臉頰發紅。
他們都沒有看見他,親得儼然是一對熱中的。
心臟突然劇烈地刺痛,痛得要搐,被人狠狠地往外面扯然后狠狠碾住,許溯的大腦一片空白,死死地盯著兩人,連呼吸都忘記了。
白玫瑰花束驟然落地,圓滾滾的花瓣砸落一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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