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把任務完的很好,我和他們之間的約定已經結束並且沒什麼後續事,所以這種見面沒有意義,”深淵希靈的語氣平淡,波瀾不驚,“無意義的事最好做,浪費力。”
我笑了笑:“倒還真是標準的希靈式思維,珊多拉五年前跟你一樣。”
“我相信現在也一樣,這是希靈使徒的天,改不了的,”深淵希靈搖搖頭,“而且對那些靈……見面又能如何呢?他們還記著我,我卻不記著他們,我不覺得跟一羣陌生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倒是把自己的記憶清除的一乾二淨,我們把整個深淵區所有數據庫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當年對那個世界的庇護記錄,”我無奈地扯著角,在數據終端上飛快地翻閱著一份份報告,“結果現在麻煩出來了——誰都不知道你當年塞在天神鍛爐裡的那玩意兒到底是個啥。話說你至告訴天神鍛爐一聲啊,你明知道自己把避難所大門關上之後就要清除自己的記憶,怎麼就不知道把儲藏庫裡那些東西的真相保存在別的地方呢?後人會很頭大好不好。”
在關閉避難所之後,深淵希靈爲了防止自己或者其他被污染的使徒反過頭來摧毀自己剛剛建立的防護層,便採取了一個釜底薪的預防措施,那就是把避難所世界的所有資料從數據網中刪除掉,現在看來這刪除真是乾乾淨淨:當知道深淵區深有一個潔淨世界的時候深淵希靈比我們還驚訝呢。然後問題就出來了——連也記不起自己當年給天神鍛爐的東西到底是幹嘛的了。
深淵希靈著自己的額角,似乎真的需要用“大腦”來思考一樣:“我不覺得自己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事實上我寧可相信自己當年確實把儲藏庫的告訴了天神鍛爐的主機,只不過後者自己給忘了,或者當年沒聽進去。”
我想了想,忍不住額頭汗下:“你還真別說,這真有可能。維斯卡製造的那幫神經病啊……”
我跟深淵希靈史無前例地有了默契:提到那個神經不正常的ai時,倆人同時低頭嘆氣。
“總之只能給塔維爾跟的科研團隊了,但願他們能儘早搞明白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我看著深淵希靈的眼睛,“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個人有什麼看法——關於那個奇形怪狀看著跟一大堆冰淇淋球似的奇怪玩意兒。”
“你的形容詞還真多,”深淵希靈坐在沙發上,一邊無意識地挲著邊的黑箱一邊說道,“個人猜測麼……我不擅長這種形式的思考,但確實有些想法,我同意你說的——那設備不像帝國造。很可能並非我當年製造。而是我從別的地方得到的。非要說的話……我懷疑它和‘對岸’有關,原因有三:首先當年帝國行將崩潰,我在最後時刻拼盡全力保存下來的東西必然是極端重要的,那刨除帝國財產之後似乎只有對岸造纔有這種價值;其次那東西的技水準顯然相當高。你不是說它有轉化深淵的力量,甚至淨化了那些星環碎片麼?這種東西放到現在都是神族和帝國的頂尖技,當年帝國附近沒有這麼先進的第三方文明,所以我懷疑它來自對岸;最後第三點……我在虛擬環境中試著再次把自己置於當年的況下,想看看自己在那般絕境中會作何選擇,然後我發現自己最掛念就是讓‘後來人’可以知道‘對岸’的存在,並且知道架橋的事。這件事在我心目中甚至和帝國一樣重要。”
深淵希靈最後嘆了口氣:“當年那種況下,我本不敢確定有多帝國火種可以倖存下來,所以我保護下來的不僅僅是留給倖存者的。神族也好,另外一個強大的凡人文明也好,總之不管是誰都可以,只要能意識到虛空大災變並且把橋架起來就可以——或許天神鍛爐裡的就是爲了告訴其他人‘對岸’的存在吧。”
聽完深淵希靈這番坦言,我無言地沉默片刻。隨後換了個話題:“說起來這次倒意外解決了另一個問題——樹靈們終於知道自己母親樹的‘返航記憶’是怎麼回事了。”
“樹靈?”深淵希靈擡起眼皮,“我對他們興趣不大,不過聽你說說也無妨。”
“其實綠星真的沒有返航,母親樹的航行記憶是幻覺,雖然說起來奇怪,但那株植確實會產生幻覺,”我笑了起來,“當年樹靈不是分兩批逃亡麼?第一批在綠星上,第二批就是沒能跑掉被困在避難所宇宙的,母親樹在衝出帝國區的時候知道了第二批逃亡部隊沒能功離的況,雖然之後的機理還不清楚,但那株植抑鬱了,然後因爲強烈的抑鬱癥產生幻覺,它開始腦補自己返回帝國區大殺四方並解救其他靈的況……就是這麼回事。”
饒是以深淵希靈這等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起來:“……一棵樹,它抑鬱了?!而且還會腦補?你確認這調查結果沒問題?”
“反正樹靈給我的報告上是這麼寫的,”我舉起手中數據終端,“綠星樹靈和避難所樹靈不是團聚了麼?兩方各有一批老頭老太太昨天下午進行了熱烈友好的聚會,在其中三分之一的人心臟病發被送去搶救之後,剩下三分之二決定去找母親樹祈福,並且告訴母親樹‘遊子團圓’的好消息,然後……嗯,報告上寫著呢,有一個靈老者聽到了母親樹的呢喃並將其翻譯出來,終於揭開‘返航記憶’的謎團,在場所有靈短暫討論,共同通過了今後加強關注母親樹心理健康的決議。”
深淵希靈愣愣地聽完,表有點古怪:“這……連一株植都要有這麼複雜的,凡人種族的世界真是不可理喻。”
“多接接你口中的‘凡人’世界吧,讓你驚奇的事還多著呢,”我終於把手頭報告理完畢,著懶腰站了起來,“話說你爲什麼一大早就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
這個問題我憋好幾個鐘頭了,現在實在忍不住才問出來,要是別人出現在這兒還則罷了,哪怕小泡泡過來搗個都算正常況,但深淵希靈一大早賴在我的辦公室是個什麼況?一來不像這麼閒的人,二來……怎麼說也是深淵區的現行統帥(而且重新變了唯一統帥)吧,這麼一位人坐在辦公室跟自己聊閒天,我都快彆扭死了。
深淵希靈看了我一眼,張把我嚇了一跟頭:
“來看看你自之後有沒留下後癥之類的東西,畢竟你是我邏輯上的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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