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聚會仍然在持續著,在這難得的一日假期裡,即便再死板的帝國軍人也會稍微放鬆一下,巨大的廣場上隨可見扎堆聚團的星域神族或者休倫神族,偶爾也會有格較爲活絡的希靈使徒混在其中,神族主要負責把氣氛炒熱,希靈使徒則負責冷場,雙方配合默契……你就當真的聽。
而我們一家子更是現場最熱鬧的一羣,反正有珊多拉這個永遠吃不飽的王陛下和曉雪那幫永遠閒不下的熊孩子在,任何聚會除非時間到了自然散夥,否則們能一直鬧騰到世界末日去。一幫熊孩子正在到跑來跑去地收集奇奇怪怪的東西回來玩,有神族叔叔阿姨們送的小玩意兒,有從天界都市犄角旮旯裡找出來的神,也有傳送到下界大陸時撿回來的花花草草,反正隨便什麼東西都能讓那幫小的高興半天,而珊多拉則負責把所有稀奇古怪的東西烤著吃掉,琳依然負責當烤架……
我們都知道天界都市所的空間其實不有這一片建築羣,它是由三部分組的,一部分是我們所的空中城市,可以說是這裡的“天穹之頂”,這個空間的凡人族羣也習慣稱這裡爲神界(他們認爲的神界),它是帝國神側使徒當前的家園;第二部分則是和天界都市近鄰的巨龍王國,那是一大片懸浮在雲端的羣山,整個國度都被一層雲霧結界籠罩,奇特的空間結構讓它變得難以接近,有一條天穹大道直接穿過雲霧和巨龍國度相連,除此之外就只有龍族本和希靈使徒有權限從結界其他地方進了,當初十五天區的守護龍族都住在那地方,不過巨龍們也經常來天界都市串門;第三部分則是普通種族居住的地方,也就是紗姬娜和神教派等一大幫老人的故鄉,那顆星球因昔日十五天區的裂解浩劫而被一大片詭異的空間結構籠罩,不過現在帝國已經修復了所有有危險的空間結構(無害的異空間還是保留著)。整個星球因此變得安全穩定,它和天界都市以及巨龍王國於同一個空間,但又有特殊的屏障阻隔,只有一些獲得認可的普通種族可以隨意往來三個“空間層”,我習慣把那裡做“下界大陸”,倒沒什麼別的意思,主要就是它確實在“下面”嘛……
但是你直接從天界都市跳下去是肯定沒法落地的:神奇的空間結構會讓你回到天界都市穹頂。然後落回你起跳的地方。這種空間結構有效保護了那幫希靈天使,不管他們散步的時候摔下來多次都不至於跌出“天外”,住在下界的普通人也不用擔心隔三差五從天上掉倆神明下來把自己的房子砸了。
而家裡那幫熊孩子現在就正在三界竄——真正意義上的三界竄。
小泡泡和小人偶跑去把紗姬娜們拖了過來,還順便拽了好幾個守護巨龍過來吃燒烤,莉莉娜突發奇想地跑到下界拽了好幾個地區主教上來念神恩——其實就是請吃頓飯,表彰一下優秀員工。小烏則順道去自己的神教派“降臨”了一下,把一幫信徒刺激的跟什麼似的。其實傻鳥只是去送烤而已:小烏覺得這裡的食很好吃,於是扛了整整兩噸烤下凡去分給自己的信徒們……話說正常況下不都應該信徒給神明奉上食麼?怎麼我們這全都反過來了?一幫神仙在忙著請自己信徒吃飯!
反正看上去大家玩的都盡興,一切如常,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就我一個人跟冰斯大眼瞪小眼地對著發呆。這氣氛不對啊!
“說起來……妾現在終於算是搞上對象了吧?”冰斯的思路一向飄逸,等閒人無法揣。剛纔在三族所有高層領導的見證下對我表了個白就回去繼續吃東西了,而現在這傢伙卻又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急匆匆跑來找我聊天,角的油都還沒乾淨,“陳你經驗富,你說談應該乾點啥?”
我默默嘆了口氣,心說眼前這真是個純的讓人目瞪口呆的傢伙,戰場上那麼威風八面的一個流氓,怎麼上簡單的跟個小姑娘似的……按理說也不至於啊。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麼?冰姐手下凡人文明千千萬,人生閱歷又這麼長,你隨便扭頭瞅瞅都該看見鋪天蓋地的實際案例了吧。
“旁觀哪能看明白啊,哈哈,哈哈……”冰斯尷尬地撓著頭髮,我突然猜到剛纔表白完就跑去吃東西的真實原因恐怕並不是灑,而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你看現在這臉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突然到自己上怎麼就覺抓瞎了呢?妾以前還經常腦補有了男朋友該怎麼辦呢,結果突然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啊,咱倆不用頂著百萬大軍的力舉辦戰場婚禮。也沒個邪神蹦出來把你綁架掉然後讓妾千里奔襲滅魔救夫……現實世界真無聊,當初想的橋段都沒用。”
我:“……”果然是單太久容易導致心理扭曲麼,這個流氓腦補的生活爲什麼會出現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場景!而且這嚇人的畫面是怎麼回事?
“其實吧也沒什麼,”我扭頭看看周圍好像沒人打算過來幫自己解圍,於是只能著頭皮給這個上的笨姑娘解釋,“咱說日常部分哈,也就是倆人共同生活,一起消磨時過日子,偶爾稍微吵吵增進一下,柴米油鹽皆生活,喜怒哀樂是人生——不管是逛街吃飯遊玩還是出去胡鬧,只要倆人在一起了,幹什麼都很高興,總之就是這麼一種狀態,當然也不只這樣……額,我說不下去了。”
我越說越覺得奇怪,後面乾脆說不下去了:世界上哪有正常會像自己跟冰斯這樣一本正經地相對而坐討論該怎麼談的!而且還是其中一個人給另一個人上課!
而冰斯則特別認真地聽完,突然撓著下好奇起來:“誒這不就是咱們平常乾的事麼?”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是啊,這不就是平常冰斯跟自己在一塊乾的事麼!
我突然理解爲什麼姐姐嘆說冰斯有著特別的戰鬥力了……這個流氓是什麼時候以如此自然而然的方式走進我的生活的?
我這邊凌著,冰斯卻已經把思維發散出去:“你這說的好像都沒什麼特別的嘛,不過咱倆關係確定之後肯定得有點變化,對了,以後妾是不是就要給你侍寢。妾的話每週兩……唔——”
我一把捂住冰斯的,看著周圍人來人往尤其還有一堆熊孩子在場的景象,覺冷汗都流到腳後跟了:這傢伙怎麼什麼都敢說?
冰斯被一雙大手捂著發不出聲音,只能出兩隻明亮的眸子骨碌碌轉,但掙扎兩下便放棄了抵抗,乾脆順勢一歪躺到我上,還頗爲滿意地蹭了兩下。一頭幾乎可以蓋住全的銀髮在地上肆意鋪散,調靜音之後整個場景奐。這樣躺著覺好像還不過癮,猶豫一下之後手上來勾住了我的脖子,輕輕咬了咬我的手指讓我把手拿開:“呼,讓妾躺會……現在就開始會到好了,起碼能明正大躺在你上嘛。要是平常肯定得被珊多拉踹一邊去,這可是的座,但你看現在妾躺的多理直氣壯!”
珊多拉就在不遠烤著鋼筋吃呢,雖然沒看著這邊但王陛下的聽力一向很好,頭也不回地甩過來一句:“別太得意忘形啊,我是忙著幹正事沒空管你,而且看你抑了一年多才敢開口所以今天例外給你個優待罷了。今後該踹你照樣得踹,誰讓你這麼狡猾。”
冰斯著脖子跟珊多拉對嚷:“有本事你來!咱倆打的還麼,別小瞧老孃的領地意識!”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躺在自己上就可以一臉滿足的漢子,覺這真是個剽悍但又出奇易懂的傢伙,大概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搞明白正常該怎麼相吧——當然也有可能一輩子都想不明白,考慮到我邊從來沒有過正常人,第二種可能極高。但不管怎麼說,我是以驚人的三觀堅韌度接納了這位有點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人。接下來要頭疼的……應該就是怎麼適應冰斯那奇特的行爲模式,以及適應每次胡鬧之後帶來的詭異氛圍了吧。
“估計過不了多久整個星域就會傳遍今天的事,”我捋著冰斯那長度嚇人的銀髮,一邊小聲說道,“然後可就有的熱鬧了。”
“沒事,據傳言容妾將擇優暴打,保證沒有說壞話的。咱倆怎麼著也是兩族高層喜結連理,往小了說都算國際事件,輿論問題必須把關,”冰斯一邊說著。一邊瞇起眼睛看著天界都市燦爛的穹頂,“妾又不缺心眼,億萬年沒嫁出去的神界一姐終於迎來春天了,那幫混蛋指不定議論什麼樣呢,不過你放心,妾辦事非常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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