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我舌並用，在母親蔭戶繼續賣力地啜弄掃……直

到我大半個臉跟母親蔭部都糊一片，母親也開始催促了，我才挪伏在母親

上。

由於之前的弄使母親蔭戶異常，我的棒毫無一阻礙地盡沒，

起來更是溜異常……雖然棒到的略微輕些而不是很刺激，但是這

也讓我的弄更持久了。

我接連送了近二十分鐘，累得氣籲籲的，卻毫無一洩意。我自己覺

比上次母子親熱時勇猛多了，母親看起來也更浪些，似乎所有顧忌都被我的

棒飛九天外了……

唔……畜生乖兒……媽要死了…

母親失神地看著我。

哦…親媽，兒子弄著用吧……不比老爸差吧……

我故意重重幾下腰後說。

嗯…別提那老不死的…畜生……嗯……父子倆都一樣……別…別太使勁了

……

母親說著摟了不讓我再，還用力了我屁一把。我剛好也想歇口氣，

便順勢趴了下來，讓棒繼續在母親蔭戶裡，和著臉繼續說話。

媽…您怎麼罵人哪…兒子我這麼賣力伺侯您……

我調皮地撚了撚母親紅褐的頭。

啐…媽拿刀著你來伺侯啦？……你們父子就都是畜生……

母親恨恨說著，扭扭了扭大屁。

我知道母親並不是真的生氣，也不再言語了，再度起棒來，每一次都

得更用力更深……母親立刻變了神，瞇著眼開始哼哼不絕，也主起下

迎湊我……

大約過了十多好幾分鐘，我終於有了想的覺。

我出抱著母親屁的手，摟住的脖子，開始親母親的，同時棒極速

送著……

母親一定覺到了我要了，也變得狂起來，裡嗯嗯浪哼著吻我，蔭

戶立蔭陣陣夾，大屁更是得歡快……

不多時我就了，母親啊的一聲，幾乎在我的同時，蔭戶裡也冒

出了熱掖……

洩過後，我們母子倆都癱了下來，彼此相視笑了一笑，說話的力氣都沒

有了，互相依偎著閉目歇息……渾然中居然都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母親把我搖醒的。母親看我的眼

神和之前大不一樣了，我再度摟著的親。母親異常順從，還出

乎意料地逗弄了幾把我的棒。我約覺得似乎已經不再有那麼多顧慮了。又

纏綿了一會兒後，我們便起來一起出去了。

出來後發現父親已經出門不知去哪兒了，直到吃晚飯時都沒回家，我想他大

概是怕洪大軍找上門算帳，所以出外躲避去了。天完全黑暗下來後，我說出去找

找父親吧，母親生氣地說不找了，不回來了才省心呢。

到了晚上九點多時，我接到姐姐打來電話，說父親到家去了，現在喝醉酒

剛睡下。

姐姐還問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去時說要住那一陣子再回來。

我只是說父母吵架了，沒講洪大軍家傻閨的事。姐姐說這幾天姐夫陪公

公住院看病去了，爸爸住那還行，公公出院了怕住不下得讓爸回來，我接著說那

到時再說吧。

剛放下電話母親就問了，老不死的到你姐那了？

我仔細說了通話容。母親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長長歎了一口氣，告訴我

父親和姐姐之間發生過的醜事……

原來我姐姐在出嫁前一年的一天，父親在酒後就把了，過後父親還多

次乘母親不在家時繼續糾纏姐姐，直到姐姐出嫁後才平靜下來。母親為此和他鬧

了無數次，罵他畜生，父親還狡辯反正又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弄一弄又不礙著

誰……

我聽得奇怪，急忙打斷母親，等等……您說姐姐是你們抱養的？母親說姐姐

是剛滿月大時就抱回來的，你姐自己也是被父親後才從父親口中知道的。

本來母親以為這些事過了對誰都不再提了，誰知父親這下又不安份起來。

難怪印象中姐姐出嫁後就很回娘家呢，可是這次怎麼願意收留父親哪，

難道不記恨了？母親說姐姐膽小也沒心眼，早被男人睡過了，被父親汙辱後不

敢聲張也沒尋死覓活的，只是每次都跟哭訴，後來母親就出主意讓趕找個

男人嫁了。

說完這些母親又歎了歎氣，這下你姐夫他們不在家，老不死的又該造孽了，

明天你去把他回來吧，別讓毀了你姐的家庭……

當天晚上，我和母親自然睡在了一起，我們親熱的時候我就母親別記恨父

親了，咱母子不也相好了嘛。

母親聽了後蔭戶使勁夾了下我的棒，說現在扯平了，可你姐不是自己願

的，跟媽讓你弄不一樣。而且老畜生還在外面惹別人，傻姑娘那事還沒完，指定

還要出啥大事哩。我想想也是，摟著母親接著弄起來，什麼都不再想了……

誰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吶……

（5）

第二天一早，我和母親還沒睡醒，姐姐又打電話來了。先是我去接的電話，

姐姐卻讓我母親來跟說。

我心想肯定是父親又對做了什麼了，便好奇地在母親耳邊一起聽著，可

是啥都聽不清，我索就不聽了，在一旁起母親的屁來。

母親剛放下電話我就問了，是不是老爸又欺負姐姐啦。

母親揪著我的耳朵道，你咋就知道往那上面想，真是小啊你。我說那要

不是姐有什麼話怎麼不能跟我講呢。

母親說老爸跟姐姐坦白了糟蹋人家傻姑娘的事，擔心洪大軍報複，想在姐姐

那多住一陣子避風頭，可是姐姐的公公過兩天就要出院回家了。所以姐姐來電問

洪大軍家現在找上門沒，並且商量讓老爸呆哪裡去。姐姐以為我還不知道老爸做

的醜事想瞞我，因此才不跟我說呢。

剛吃完早飯，和母親關系要好的鄰居黃嬸到了我家，說了許多洪大軍那邊的

事。原來前天傻姑娘的除了父親，還有兩個老頭子。三個老家夥一起買了

些餅幹和冰，就把傻姑娘騙到了公園僻靜給了。

據說洪大軍昨天已經先後找過另外倆老頭，揚言要是不賠錢就去報桉，結果

兩人都乖乖賠了錢，帶頭的那個老頭八千，另一個六千。真是老昏頭了，賠那麼

多錢夠找髮廊小姐好幾回了，我心頭暗想。

母親聽了黃嬸說的話就慌了神。

那怎麼辦啊，要那麼多錢。家裡哪有啊，老不死的，唉……

父母兩人的退休工資加起來每月也就一千塊多些零頭呢，就算賠六千都夠

了。

黃嬸走後，我就安母親。

賠就賠吧，吃了虧老爸以後會規矩些的。

哼，狗改不了吃屎的，別指老不死的會改……再說上月你姐借走了兩萬

後，現在家裡就只有四千多塊錢了……

母親氣得臉都青了，口氣倒是了下來。

我急忙摟著坐下了，的口說。

媽，您也別發火了，要。也只能賠錢了事了，總不能讓老爸去坐牢

吧，真要坐了牢那更得傳開了，咱們也臉上無納。

哼，依我看就讓他去坐幾年大牢才好，還清靜省心……可是錢不夠怎麼辦

呀？

母親一臉愁苦。

等洪大軍找來了再看況嘛，實在不行我去找朋友借一點吧。好了，想開

點吧親媽。天塌下來您還有兒子我呢。

我順勢了母親的子說。

要死啊你……大白天的……就你能……你以後可別象老不死的到瞎弄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