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啊。
母親白了我一眼,一下子開朗了許多。
嘻嘻……絕對不會的,兒子就算娶不到媳婦,不是還有媽您嘛……我可是
比老爸有眼多啦嘿嘿。您說呢媽?我笑著把湊近母親,被一把推開了。
啐……要是早知道你會這樣對媽,剛生下來就該掐死你,省得現在丟媽的
老臉,哼。
母親瞪著我,眼神卻說不出的眩印?br />
我放肆地手捂在大部摳了起來,笑得更了。
親媽呀……您咋還沒想開呀?現在咱們這樣不好嘛,兒子這麼做是因為
喜歡您孝順您啊……咱娘倆相好又不礙著別人,沒人會眼紅的,嘻嘻嘻……您老
就安心福吧……
母親手重重了下我的頭。
小畜生……再瞎說看媽不撕爛你的臭,誰跟你相好啦……不要臉……唔
……拿開你的髒手……嗯……你還是趕把媳婦娶了……就別來糾纏媽了。母
親的呼吸漸漸重了,不過還是用力把我的手拉開了。
親媽呀您放心……兒子就是娶了媳婦還會照現在這樣孝順您的,嘻嘻……
世間最親的也只有親媽了嘛……來嘛再親親……
呸呸呸,說得倒好聽……趕上班去吧你……記得借點錢中午帶回來啊。
好咧……
強行抱住母親了一後,我離開家上班去了。
中午我下班到家後沒一會兒,洪大軍就找上門了。他裡外找了一遍沒看我父
親,就開口說你們想想準備賠錢還是讓老家夥等著坐牢吧。
母親陪著笑臉,說大兄弟對不住啊,我家老不要臉的昨天就嚇跑了。事已
經發生了,咱好生商量嘛,你看要是賠錢得多。
洪大軍豎起一手指說一萬塊,一分也不行。
這家夥簡直敲詐來了,幸好早上聽黃嬸說了那些況,母親倒沒有太慌張,
一個勁地跟他賠不是,又說家裡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不然你報桉好了。
那洪大軍看來主要就是為了要錢,磨了一陣後就松口了。說都是街坊又是不
彩的事不想鬧大了,賠八千塊錢就拉倒吧。
母親故意面難,支吾了好一陣才說了,大兄弟你應該知道我家的難,
摳盡了也只有三千二百塊,您看就拿了了事,不那就確實沒法子,只有讓老
不死的蹲大牢去了……
最終洪大軍只拿了三千二百塊錢就走了,他一出門我就笑了。
媽您真有本事,這麼就把人家打發走,我這三千塊都用不上了。
咳……你還嫌賠得啦?老不死的風流,老娘我替他還債,以後一分錢也
不給了,看他能竄去哪裡。
母親又笑又氣的說。
別別……媽,您不給點老爸麻將錢,那他以後天天呆家裡……咱們娘倆就
不方便嘛……嘻……
我壞笑著摟過母親,一手探進的裡,著的說道。
嗯……討厭……輕一些……小祖宗……那…媽依你好了……嗯……
看來母親心好的很,不知是不是因為覺得占到了洪大軍的便宜。又讓我輕
薄了一會兒後,便做飯去了。
為了套母親歡心,下午去上班前我把借的三千塊給了母親,瞎編那是這陣子
幫一家工廠做事提前拿的工錢,讓去買些服什麼的隨便用。母親高興地主
親了我好幾口,我知道慢慢的就會完全習慣兒子的孝行了,不再有顧慮。
下午我在單位給姐姐打了電話,說洪大軍的事已經說妥,讓父親可以回
家了。姐姐歎氣說:你已經知道這事啦,也別太責怪你爸了,他大概是一時老
糊塗了。
咳,真想不通姐姐居然還會替父親說話。我聽了簡直火冒三丈,沖口就說:
什麼一時糊塗啊,姐姐你難道忘了他還對你也做過這種事。
姐姐沉默了好久後,輕聲說:你都聽媽說了……過去的事就算了吧,你也
別較真…你沒結婚還不懂…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恨爸爸了,我又不是他親生兒…
不礙事的……不怕你笑話,姐姐跟好幾個男人睡過……真的沒啥。
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唉,想想自己跟親媽都搞了……姐姐說的算什麼
呀。只是說得那麼直白無所謂,讓我覺得怪怪的。
也許是因為相的時間不長,在我印象中姐姐還算是比較規矩的了,如今卻
說出這些話來,我一時接不了吧。既然姐姐自己都無所謂,我自然很快就轉了
腦筋,對說,你能這樣想也好,只是不要護著老爸,小心他又得寸進尺欺負
你呢,那萬一讓姐夫知道了不好吧。
姐姐輕輕笑了說,胡說八道什麼呢,有空到姐家裡坐坐吧,咱姐弟久沒
好好說過話呢。我連聲答應了。
姐夫家在一個小鎮上,離我家一個半小時路程。我和母親吃晚飯時父親就回
來了,母親當著我的面又數落了他一通,父親這回沒有辯解,默默吃完飯進屋睡
去了。
母親還在氣頭上,夜裡還是沒跟父親一起睡。我知道勸也沒用,便和摟
抱著又睡了,半夜裡又做了那茍且之事。
開始母親不同意,罵我不知節制會傷,我說還不都怨媽您太人,兒子
就是忍不住。
歡好途中我跟母親說了下午跟姐姐的談話,母親說:你還不知道,要說難
聽點你姐就是個小婦,出嫁前就起碼被三個男人睡過了,估計你姐夫綠帽子也
不戴。
聽了這些我不由更來了念,放浪說:那我哪天也給姐夫一個綠帽子。
母親低聲音又罵我,小畜生,你遲早要下地獄的,弄著親媽還想著姐姐。
我厚著臉皮說:要早知道不是我親姐姐,我大概會把先弄了再來孝順
您嘿嘿……
姐姐凹凸有致的形在我腦海裡越發清晰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漸漸恢複到了以往的樣子。父親安份在家呆了幾天後,接著出
去打麻將溷日子。母親又跟他同房而睡了,但並沒有影響到跟我歡的次數。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母親跟我時幾乎不再提擔心被人發現之類的話了,
在我面前也變得越來越浪了。
兩個月後的一天下午,姐姐難得地回了次娘家,主要還是來還上次借的兩萬
塊錢。
差不多半年沒見到了,再次見面我的心理和以往大不一樣,忍不住直
瞄上的人部位。姐姐似乎變滿了一些,翹的屁和子尤其耐看,跟
母親和我朋友相比又是另一番韻味,讓我不心大。
母親讓留下來住幾天,說姐夫又帶公公住院看病了,兒子周末不上學要
接回家,得回去看家料理雜務,讓我吃晚飯後騎托車送回去,我心頭暗喜
連忙答應了。
早早吃了晚飯後,我帶著姐姐出發了。姐姐坐在後面輕輕摟住我的腰部,
子隔著裳不時蹭到我後背,得我心俱。一路上我們不停說話,不知怎麼
的就說到了和父親的那事上面去了。
我問,是不是真的不記恨父親了?
姐姐咯咯笑著說,你到關心姐姐呢!
真的沒事啦?我忍不住就開了句玩笑,說:要是早知道你不是我的親
姐姐,我該讓媽別把你嫁出去。
姐說,你怎麼這麼說呢?不嫁出去呆家裡讓父親遭踏呀……我現在是不記
恨,那時可真恨死他了。
我說:姐你誤會了,我想說你不嫁人我就不辛辛苦苦找媳婦了嘛。
姐姐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大聲笑著說:你這小鬼學壞啦……告訴姐姐你是
不是已經有朋友了
我說:當然有了,我們還一起睡過覺呢。
姐姐驚訝地“哦”了一聲,接著拍拍我的口說:那我的弟弟已經是男人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