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餐的時候，我一邊往裡送著燙口的飯菜，一邊問母親：媽媽，你跟爸爸這麼多年就只是這樣做嗎？你們沒有煩的時候嗎？

這個不好說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當初是當兵的，本來在家的時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對彼此的很新鮮。後來轉到地方後，也因為工作的原因應酬特別多，我們做的次數也就越來越了。偶爾做一次，還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說不上厭倦……

母親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但我聽得心裡非常別扭，臉也愈發地難看。這時候母親才知道現在的兒子看爸爸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了，現在多多有點敵的意味在裡面。

小兵，是你問我的，不然我不會說的。好了，快吃飯吧。

那你跟我做會煩嗎？我耷拉著臉問母親。

不會呀，我們不是很開心嗎？

可是我已經有點夠了，老是待在這裡，總是做著同樣的事，再開心的事兒也會令人生厭的！

我下意識地往裡著飯，其實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母親面出憐的神，心疼地看著的兒子：小兵，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這樣吧，吃完晚飯，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吧！

你心裡知道什麼呀，我不是不想在家裡待著，我是想……唉！媽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心裡埋怨著，但又不能說出來。其實是我想錯了，我必竟是母親的兒子，確實猜了我的心思。

我們沿著海邊走了很久。海風是鹹鹹的、的。母親卷曲的頭發在那條黑長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飄逸。我走在的後面默默地注視著，母親白皙的脖頸在發間時時現，在乘涼的人群中顯得那麼高貴、端莊。

我越來越覺得喜歡自己的母親是正確的，到哪裡能找到這樣致的人呢？但在這種場合我們只能以母子的方式行進著，時而我會裝做撒地似跑過去擁著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為兒子跟母親鬧著玩呢。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的越來越深沉。我跟母親漫無目的地沿著海邊走著，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做什麼？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個小山坡，由於這裡尚未被開發，連路燈都沒有，因此很有人會走到這兒。

媽，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呀？

母親這時突然拉起我的手，象個孩子似的拽著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時候，母親雙手摁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在草地上，也面對著坐了下來。這時候，借著皎潔的月，我看到我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激的眼睛，我看懂了。我這才明白母親的用心，是想讓我嘗試一下在大自然間放縱自己的覺。

我的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好多天未曾有過的強烈覺又一次充滿了我的全。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掖在沸騰，沒想到幕天席地地親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下上墊在母親下，雖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會刮傷母親、墊疼母親的。晚上的海風有點涼，但母親的是那麼地溫暖，我閉上眼睛，著母親帶給我的這次驚喜，風～～時而送來草木的香氣，進而捎來海的鹹腥，耳邊傳來昆蟲們的竊竊私語和母親的喃喃，還有那兩快樂的撞擊時迸發出的清脆聲響。

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的那種行為被稱之為野合。古時，我們的祖先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愉快地繁衍著自己後代，雖然我們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過程都是快樂的，令人的。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我跟母親溶為一，更是我們跟大自然溶為一。雖然不能象在家裡一樣放肆，張歸張，但興的緒還是一直伴著我，母親終於忍不住我的強烈攻勢：哥哥，我不了了，我到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我……！！！！母親極度地興，但又不能大聲地喊，很是痛苦。張著，大口地著氣，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還沒到呢。不行！！！越看到母親求饒，越讓我有不想放過的念頭。我的作更加猛烈，我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我不想讓這一刻這麼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覺到我的面目變得可怕起來，母親也開始有驚恐的眼神注視著我，我非但沒有憐的覺，反而更加難以抑制地興。

正當我揮汗如雨地折磨著母親的時候。一束燈從我們上晃過。著實被驚了一下，怎麼這裡也會有人？我和母親趕快穿上。我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的興緒收回來，當時我真擔心會不會嚇出萎。但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這麼晚了還會來這裡？

燈越來越近，幾個手電筒一起朝我們走過來。母親張地拉著我的手，其實我比還要張。走到跟前後，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一共有五個男人，他們的穿的服說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紅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閃忽閃的燈下特別醒目。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聯防隊的。

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晚了，在這兒做什麼呢？

哦哦，我們……母親由於剛從興轉到驚嚇，一直有點張口結舌。

我們是談對象的！我下意地說出個這樣的理由來。那五個人，特別是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象是這幫人的頭兒的男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我，馬上就出懷疑的神。

談對象！？我看你們的年紀……

是啊，我喜歡比我大的人，還犯法嗎？我覺我是男人，我應該保護母親，而面對這些人不能太弱了。

你橫什麼橫呀！？我他媽揍你……其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想捋袖子手。結果被那個頭兒制止住了。

有話好好說，別手。什麼事得問清楚吧！看上去這個頭兒還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躺吧。必竟是他們人多勢眾，亦或是剛剛我們的行為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於是我和母親便跟著他們去了所謂的聯防隊。

一進屋他們便讓我們出示份證，我沒有帶，於是他們就讓我在一個登記本上寫一下。母親的份證被那個頭兒拿在手裡，他看了母親，又看了看份證，母親被他好一頓查看和端詳。我約看到那個男人對母親的不懷好意，所以趕快把手裡的登記本塞進那個男人手裡。

我寫好了，你看看吧！

那個頭兒看了一會兒，角出一蔭笑，呵呵，你說你們是談對象的？還沒結婚是吧？

是啊，都跟你說了是談對象的，當然沒結婚啦。我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剛才還裝好人的頭兒了。

那你們的家庭住址怎麼會是一個地方？他把登記本和母親的份證一同摔在桌子上，聲調突然高了八度，把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說不清楚，今天就待在這兒，要不就打電話讓你們的領導和家屬來領人吧！這個可怕的男人簡直做得太絕了。我當時對他的覺就是四個字咬牙切齒。

這是我的疏忽，剛剛登記家庭住址的時候也沒多想。我當時真是恨死自己了，看來我跟母親是在劫難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親，奇怪的是的眼睛沒有流出任何的懼怕，徑直地走到那個頭兒邊。

同志，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只去散散步才走到那裡的，不是去做什麼違法的事兒。你看你就給個方便吧。說著，母親從包裡拿出兩百塊錢，悄悄地塞進了那個人的手裡。

其實我知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即使在學校，也會有為了通過考試而給老師送禮的事兒嘛，所以我只有憤怒的份兒。

那個男人角又出剛才的蔭笑，呵呵，當然了，我們不會輕易怨枉好人，這樣吧，你跟我進屋去把詳細況說一下。

每個人都知道母親進到那個屋子裡是什麼結果，我剛想手攔住母親，母親看到了我的沖，一邊挪著，一邊沖我皺著眉頭，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兒了。

我知道，這件事萬一鬧大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不僅我們在外人眼裡的幸福家庭不複存在，就連我和母親都將為這個小城市裡茶餘飯後，人們的談資笑料。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跟著那個臭男人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死的聲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