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喜的喊聲本就傳不到那里面去,而且的被捂住,也沒有機會喊上太多次。
只好平靜下來,等他們放開后又祈求道:“求求你們讓我進去,王妃現在有危險!”
亭中,慕容卿非常淡定地喝下慕容婉遞過來的一盞茶,然后扣住了慕容婉的手腕。
慕容婉心中一驚,臉上作出迷茫狀:“姐姐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慕容卿扣住的手腕讓本就沒有辦法掙開,似笑非笑地問:“妹妹想不想再陪我去看看錦鯉?”
聲音不輕不重,臉上的笑意也很詭異,讓慕容婉及其婢一時間本拿不準對方的心思。
但是想到慕容卿已經在自己的手中,上了自己的套還能否翻出什麼風浪,慕容婉底氣又足了起來。
半推半就地被慕容卿抓著手腕來到了欄桿邊上。
亭子的位置很高,猛然低頭看下去,讓慕容婉被那深不見底的池水嚇了一大跳。
作勢又要躲開得遠一些,卻被慕容卿牢牢錮在欄桿邊上,著向那幽深池水。
“姐姐,姐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慕容婉暴出自己的慌張,慕容卿不是都喝下給的那杯茶水了嗎,怎麼還能這麼有神?
“不是說了,要和妹妹一起欣賞下池中的魚兒嗎?”慕容卿端起剩余的茶水又飲一口,向水面,“妹妹的記怎麼不大好?”
慕容婉越看這鎮靜自若的樣子越是驚慌,著脖子往后躲:“還是不要再看了,這魚有什麼好看的!”
慕容卿抓著紋不:“這些魚好像很喜歡妹妹呢,不如妹妹下去陪它們吧?”
慕容婉尖起來,力掙扎,“慕容卿你想對我做什麼!”
倒是一開始就想讓慕容卿跌下去喂魚,否則也不會把地點定在這個亭子里。
可是慕容卿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像是中了骨散的樣子啊!
慕容婉慌張不已,有種計劃敗的憤怒和失,但是眼看著慕容卿要反客為主將的計劃全部返歸到上,便強行裝無辜:“我與姐姐好歹姐妹一場,為何忽然害我!”
慕容卿搖頭嘆氣:“我只是與妹妹開玩笑,妹妹怎麼就這麼怕呢,莫不是平時就經常這種害人的心思,所以才總是誤解別人的玩笑話?”
慕容婉想大著喊人過來瞧瞧自己是怎麼被慕容卿迫害的,可是剛才已經提前打過招呼,這里本就沒有人敢靠近,就連花園里原本的那些花匠和護院們都被一早給支使開了。
這下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慕容婉快要嚇死了,那池水又深又冷,掉下去哪里還有活路!
“姐姐既然是在與我開玩笑,那就快快放開我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慕容婉開口說話的聲音甚至帶上了祈求,眼神四飄,想尋找幫手。
再一看那原本跟隨自己一起進亭子的芳月,不知何時已經躺倒在地上,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慕容卿冷笑一聲:“不知道妹妹還有什麼想說的,也一并說了吧,說完就能好好休息了。”
慕容婉聽得瞳孔,慕容卿的弦外之意非常明顯,好好休息四個字一出,慕容婉就覺自己離土不遠了。
“我……我……”
正想最后再抗爭一次,大喊救命,就到腹中猛地一陣劇烈的絞痛,當即捂住肚子:“姐姐,姐姐,我肚子好痛!”
快要伏到地上,面慘白:“慕容卿,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慕容卿終于松開手:“對啊,我只是把你放在我杯口的毒稍稍改了一下,多添了點東西,作為回禮送還給你了。”
慕容婉胡撿起桌上自己那只杯子,瞧見杯底殘余,渾震,慕容卿什麼時候趁不注意把杯子給調換了?
然而腹中劇痛源源不斷折磨著,讓顧不上追究這些,毫無形象地沖出亭子。
婢們見這副姿態的慕容婉,紛紛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一向頤指氣使的人居然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慕容婉離開后,又有一人從亭中走出,姿態悠然,仿佛當真是上去喝了壺好茶,吃了些糕點。
素喜張著了言語,半天才反應過來,“王、王妃!您沒事真的太好了!”
慕容卿道:“我能有什麼事。”
婢們并不像芳月,對今天的計劃毫無所知,聽慕容卿那樣說,也覺得素喜是杞人憂天。
“對了,我那好妹妹不小心吃壞了肚子,還有那丫鬟,吃得太飽正在亭中睡著,你們過去瞧瞧。”
慕容卿說完,帶著素喜離開。
而亭子里剛剛發生的一切,因為缺證據,連那杯子都被慕容卿丟進水池失去蹤跡,所以哪怕是慕容婉清楚,自己只能悶聲吃下這個大虧。
回去的路上,素喜向慕容卿詢問現在的狀況:“王妃您現在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慕容卿反問:“你是怎麼了,怎麼今天的問題格外多。”
素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今日在花園中的所見所聞,“奴婢本來想要去找王妃的,但是在一拐角看見兩個下人,他們似乎是廚房出來的,奴婢看到他們往茶里倒了些藥,然后抬著那盤點心往亭子里去,就趕跟了過去,沒想到被攔下了。”
說完,又不確定地看向慕容卿,只見慕容卿臉正常毫無異樣,又有點不好意思:“想必是奴婢多心了,他們再大膽又怎麼敢那樣害人。”
慕容卿笑了下說:“你把慕容婉想得太善良了,的膽子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今日若是換做別人,怕是已經在池子里喂魚了。
素喜愣住:“這麼說他們真的下毒了?”
慕容卿方才剛一拿到那點心,就聞到了氣味,慕容婉對使這種小作就是班門弄斧,豈是能輕易得手的。
點了點頭,略做思考,然后輕笑道:“不過這次要難上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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