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看一眼,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隨后問:“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顧青紗一聽,忙往他跟前一坐,一臉期待地說:“爹,我想學輕功。”
“你想學什麼?”
“輕功!”
顧厚山樂了,他看了一眼旁的閔煙煙問:“今兒又什麼刺激了?”
閔煙煙便將母鹿追的事說了,顧厚山一聽,低笑一聲,看著道:“這離譜的事,也能被遇到。”
閔煙煙彎:“非得手欠去抱小鹿崽,那母鹿不追追誰?”
隨后,又道:“不過倒也給咱們提了個醒,囡囡也大了,不會武功,邊總得有個人能保護,比如說今天,若是有人在,也不知道如此狼狽。”
在顧厚山這里,閔說什麼都是對的。
于是點了頭,隨后讓人來天元。
天元進來后,顧厚山問他:“暗衛營可有暗衛?”
天元回道:“去年來了幾個。”
“怎麼樣?”
“有一個武功不弱,只是年紀小一點。”
“多大?”
“十四。”
顧厚山點頭:“足夠了,把帶過來我看看。”
“是!”
天元轉離去,很快又帶了一個小姑娘進來,小姑娘一黑暗衛服,進來后,躬給顧厚山和閔煙煙行禮:“屬下紅梨見過相爺夫人。”
一旁顧青紗好奇地看著紅梨,比年紀小,可個子卻比還高,長著一張娃娃臉,若不是知道是暗衛,很難讓人看出的真實份。
顧厚山開了口:“從今日起,你就到小姐邊,保護好。”
紅梨:“是!”
起,走到顧青紗面前,單膝下跪,恭聲道:“屬下紅梨拜見主子。”
顧青紗站起來,走到面前手將扶起,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紅梨,忍不住問:“你比我小,怎麼長得比我還高?”
紅梨道:“可能屬下吃得比主子多。”
一旁閔煙煙忍不住笑道:“紅梨,日后你到了你家主子跟前,沒事就督促好好吃飯,若是到年底,長高了,我就給你發個大紅利。”
紅梨一聽,立馬道:“多謝夫人,屬下一定盡心盡力。”
顧厚山:“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待天元和紅梨走后,顧厚山對一旁還杵在那兒的顧青紗道:“你還不走?”
顧青紗:“我還沒吃飯呢。”
“回你自己院吃。”
“娘......”
顧厚山瞪:“娘什麼娘?顧青紗,你還沒斷?”
顧青紗卻朝他搖頭晃腦,故意氣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攆走,然后好親我娘,哼,從小就這樣,長大你還用這一招。”
一旁閔煙煙抿樂。
顧厚山看一眼,隨后臉一沉,起走到顧青紗面前,毫不留一把拎住的領,就這麼拎著,將拎到門外,隨后關上房門,抬腳走向坐在榻上的閔煙煙。
正笑個不停的閔煙煙一見他朝這邊走過來,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馬起就往室去,顧厚山隨其后。
不多會,里面便傳來閔煙煙抗議的聲音:“你也不嫌丟人!”
“丟什麼人?我親我自己的夫人,我又沒親別人的夫人,哪來的丟人?”
“你還敢想著去親別人?!顧厚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為夫哪敢.......”
而此刻站在門外的顧青紗,雙手環在前,看著閉的房門,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然后轉去找顧青風。
......
自從邊來了紅梨,顧青紗就愈發膽大起來,沒事就帶著出府玩,吃吃喝喝逛逛,顧厚山和閔煙煙一向開明,只要不惹事,就隨去。
這一日,剛進了一家首飾鋪,下個月就是母親的生辰,想送母親一件稱心的生辰禮。
這家首飾鋪常來,是老顧客。
店里的小哥一見來了,忙笑著迎上來道:“顧小姐來了,您這邊請。”
顧青紗一邊往里走一邊問他:“你們老板娘呢?”
“老板娘在樓上,小的這就去。”
顧青紗點了點頭,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很快,老板娘就從樓上下來,一見顧青紗,臉上便堆滿了笑:“顧小姐大駕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顧青紗仰臉看,問道:“最近可有來新品?”
“昨日才來的新樣式,保準你喜歡。”老板娘領著顧青紗轉過一扇屏風,進了里間。
里間的柜臺上,擺放著各種首飾盒,全是紫檀木的盒子,看著就很貴重。
老板娘請在一旁坐下來,親手端來茶點,隨后將幾個首飾盒子一一打開擺放在面前,任挑選。
顧青紗看了一眼,不太滿意。
雖說樣式是新的,但肯定這些母親都不喜歡。
于是便道:“下個月是我母親生辰禮,這些都不適合,經常來你這兒訂做首飾,的喜好你是知道的,母親眼一向很挑。”
“原來下個月竟是左相夫人的生辰。”老板娘一聽,忙將那些盒子收起來,一邊往柜臺去一邊道:“夫人喜歡的不在這里,在樓上,小姐隨我來。”
顧青紗起,隨一起走了出去,正要上樓,突然覺有人進來。
老板娘一回頭,當看到來人時,眼睛一亮:“國公夫人,您來了。”
顧青紗轉回頭,正看到秦明月領著丫鬟走進來,而后還跟著一人。
對方一黑錦袍,高拔,長相俊無鑄,只是面無表,渾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生冷氣息。
徐正庭?
顧青紗忍不住蹙眉,還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他的那一刻,徐正庭也看到了。
兩人視線相撞,彼此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嫌棄。
徐正庭的嫌棄是極淡的,他緩緩收回視線,不再看。
而顧青紗的嫌棄是極明顯的,扭頭,轉上了樓......
后老板娘熱招呼國公夫人的聲音傳來:“夫人樓上請,您上次訂做的頭面到了。”
“速度還快。”
“就怕耽誤您的大事。”
后有人上樓,有輕有重,顧青紗率先進了二樓,順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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