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焱棠:“你沒救了。”
溫稚反復打開他和司明沉的聊天框,他們上次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溫稚發的羊駝放屁表包。
沒忍住,他又連發了幾個,翹起二郎準備小憩。
這時,一群人向他們走來。
為首的是江家爺江淮,邊是他的朋友們,都算是江京市有頭有臉的人。尤其是宋微,祖上富四代,是被生慣養的爺。
江淮邊跟著的人,明焱棠看著很面,好像白廷琛,在娛樂圈小有名氣,
江淮:“呦,這不是明爺和溫爺嗎?有件事我想和你們商量。我和我朋友他們準備打高爾夫,俱樂部就這塊場地大,希你們能讓給我。”
溫稚睜開眼睛,目落在拉著江淮手的白廷琛上。
白廷琛同樣也在看著他,對那天休息室發生的事耿耿于懷。
就是因為那天的事,他被公司警告,一連撤掉三部男主,損失慘重。
他恨溫稚恨得牙。
天無絕人之路,他在飯局遇到了江淮,江淮正巧對他也有意思,兩人順水推舟,就發展了現在的關系。
“淮哥,就是他欺負我。”白廷琛在江淮耳邊小聲說道。
江淮叼著煙,神未明:“兩位爺,咱們能讓一讓嗎?”
江淮比溫稚大兩歲,在家族企業工作,這兩年干出點績,大家都稱他為江。
旁邊的狗子們對待江淮十分殷勤,連忙說道:“江要用這里,勞煩兩位爺讓路。”
明焱棠挑眉:“我們如果不讓呢?”
江淮:“如果你們給臉不要臉,那我就只能不給你們臉了。”
這句話,他是沖著溫稚說的。一方面是為了給新歡白廷琛出氣,另一方面是司明沉跟他老爹在英國談生意,溫稚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到時候司明沉就算從英國回來,溫稚跟他告狀,這件小事司明沉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想必也會小事化了。
溫稚這時起,無害地笑了笑:“江爺,我們的臉是你能給得起嗎?”
江淮臉陡然變了,語氣生:“你們在這里也玩了半天,該讓讓了。”
溫稚拿起高爾夫球桿:“憑什麼?我還沒玩呢,我打算在這里玩一天。”
邊的人唯江淮馬首是瞻,這時都看著他,讓江淮面子有些掛不住。
江淮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溫稚:“你一個破落戶的十八線小明星,要不是命好傍上司明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跟我說話?”
溫稚兩手一攤:“可我就是命好啊?我家司司不但疼我,我們也好。”
江淮冷笑:“是嗎?幾年前參加宋微他們家年會時,你跟司明沉的關系不好吧?”
溫稚毫不惱:“你如果那樣以為,我也沒辦法。”
江淮被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七竅生煙,混商場這麼久,也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白廷琛趁機在旁邊煽風點火:“你不就是借司明沉的勢嗎?沒有他,你敢這麼囂張?”
溫稚無辜一笑:“司明沉是我的合法伴,就算借勢我也是正大明,反而某些人,你們名正言順嗎?”
白廷琛:“你!”
白廷琛沒面子,就是他江淮沒面子。當著他的面,侮辱他的小兒,傳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江淮不再客氣,開始口不擇言:“司明沉好像也沒什麼吧?一個孤兒,年紀輕輕冷無,打家族親屬,可見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這種沒爹沒媽的人,實在登不上臺面。”
宋微在暗拽著他的擺,提醒他這段話過了。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江淮礙于面子只能扛著。
反正他爸和司明沉有合作,諒司明沉也不會把他怎麼樣,頂多他爸回來罵他一頓。
溫稚忍耐著火氣:“江淮,給你一次機會,道歉。”
江淮仿佛聽了什麼笑話,繼續溫稚痛:“我不不道歉,我還要繼續說,司明沉這種沒爹沒媽的小人,也就你當塊寶。”
“嘩啦”一聲,高爾夫球桿落在地上。
溫稚給了江淮一拳。
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雖然力道不大,但江淮怒不可遏:“你是不是找死?”
溫稚淡淡說:“這是你說臟話的代價。”
江淮手指發抖,指著溫稚:“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沒完!”
后的幾位保鏢,迅速將溫稚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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