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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事》 第71章 他們沒有臉

  周不以為意,“你都說不犯法了,我為什麼不能那麼做?那就只是一個陌生人,跟我非親非故的,我又沒必要非救不可。”

  “而且啊,我又不是有錢人,要是那個人醒過來,想敲詐我一筆,我上哪兒說理去?”

  沈良沉著臉問道,“打120,或者110都可以,用不到你多時間,你為什麼不打電話?”

  周把碎發別到耳後,“我那天有事要做呢,哪兒管的了那麼多啊,再說了,我心裡想著,我不打,後面還有別人呢,到時候再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夏唯的抖,“你怎麼知道後面還有別人?周,你這種人真是……害死人了還活的心安理得,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周眨眼睛,“為什麼要怕?又不是我殺的。”

  周遭的氣抵到極致,氛圍也是抑到了一個難言的地步,似乎下一刻就會發生激烈的爭吵。

  黃單忽然開口說道,“這是你編的。”

  “舒然真聰明。”

  周哈哈大笑,手指著夏唯,林茂,還有沈良,“沒想到你們三竟然真的都信了。”

  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我要是真看到有人向我求救,我肯定救啊,頭頂上有老天爺看著呢,不然會有報應的,你們怎麼這麼好騙。”

  沈良黑了臉。

  夏唯半天才罵出來一句,“周,你有病吧?”

  林茂接上去,“我看丫的不是有病,是病的不輕,從瘋人院跑出來的。”

  周看著他們三個轉離開的背影,無語的說,“真是的,開個玩笑不行啊,這麼認真幹什麼。”

  黃單說,“這個不好笑。”

  周不置可否,“是嗎?我覺得好笑的。”

  黃單認真的說,“真不好笑。”

  周微微一怔,,“那好吧,以後我不開這種玩笑了。”

  黃單沒說話。

  周抓抓臉,有點兒不知所措,“我以為他們一開始就能聽出來那是我編的,沒想到他們會當真,那麼假的故事……”

  黃單還是沒說話。

  周想起來了什麼,“舒然,你怎麼知道我在撒謊?”

  黃單說,“自相矛盾。”

  “你先說那個人死了,後面又說自己沒打電話報||警,是覺得後面也許會有人那麼做,說明你當時見到的人還沒死,你不會知道對方後來是死是活。”

  周,“厲害。”

  黃單要往畫室走,手被拉住了,耳邊是周的聲音,“舒然,我請你吃東西去,麻辣燙好不好?鴨,牛都行,還有那什麼刀削面,擔擔面,我知道有家店做的特別好吃。”

  “老師在裡面。”

  “沒關系的,有人都沒來呢。”

  周拉著黃單就走,裡碎碎叨叨的,儼然就是個十足的吃貨。

  黃單要搞定任務,無論是誰,他都要觀察,索跟著周去吃東西。

  這個年代,別管是什麼牌子的手機,在學生裡頭用的起的不是有錢人,就是爸媽心裡的一塊寶,周屬於後者,是有手機的,雖然比不上夏唯,卻也是畫室其他人羨慕的對象。

  黃單聽到周在電話裡跟爸撒謊,說是他早飯沒吃,什麼發頭暈,低糖啊,不放心的陪著過來吃東西,怕他暈倒。

  “……”

  周掛掉電話,不好意思的笑,“我不這麼說,回去不好差的。”

  黃單問,“你爸信嗎?”

  周揚起笑臉,“信的,他希我跟學習績好,畫畫好的人做朋友,舒然你之前不是那類人,現在是啦,我爸說你好厲害的,以後還會進步。”

  黃單眉頭,“你爸過來這邊,那你媽媽呢?”

  周臉上的笑容凝固,又在轉瞬後恢複如常,“我媽早就不在了,家裡就我跟我爸兩個人。”

  黃單說,“抱歉。”

  周說沒關系的,“我現在過的好啊。”

  皺皺鼻子,小聲抱怨著,“就是我爸有時候太煩人了,我過兩年就十八歲了,他還老把我當小孩子,覺得我這不行,那不行。”

  黃單說,“你爸是太在乎你了。”

  周唉聲歎氣,“我知道的,但他管的好多,死活就是不讓我上網,我只能跑去網吧,結果在爬西門的時候差點摔下來,你說說,我要是真出了事,他還不得後悔死啊。”

  “畫畫也是,我爸總是我把畫拿去給老師看,畫室裡幾十個人呢,老師自己還有課要上,哪兒有時間一對一啊,那個一中的不是素描畫的很厲害嗎?我爸就讓我多跟流,學點的畫畫技巧,哼,其實他就是看上對方的媽媽了……”

  話聲停止,周不好意思的說,“舒然,你嫌我煩了吧,我剛才一說就說多了。”

  黃單說,“沒事的,我不煩。”

  周呆了呆,“舒然,我喜歡現在的你。”

  鄭重其事的出手,“張舒然你好,我,我想跟你做好朋友。”

  黃單握住的手,“好哦。”

  周清清嗓子,一把圈住黃單的胳膊,“那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好朋友,走,我請你好吃的!”

  就在黃單跟周捧著鴨吸溜吸溜的時候,畫室裡的議論聲依舊存在著。

  張老師跟劉老師在私底下通過,他們一致認為這不是技不如人的嫉妒,而是單純的惡作劇,人就在畫室裡。

  至於為什麼昨晚寫生的所有畫都沒臉,那是因為對方為了不被懷疑,就把自己畫的臉也了。

  林茂是畫室裡公認的不學無,他被兩個老師單獨去工作室,問這件事是不是他幹的,如果是,就自己承認,不要等他們查出來。

  言下之意是到時候他們會很難辦。

  林茂說真不是他幹的,“張老師,劉老師,你們要是不信,我可是發誓的!”

  張老師意味深長的說,“誓就不用發了,我跟劉老師商量過,接下來的幾晚都流值班,要是還不知悔改,畫室是不會再留人的。”

  劉老師嗯了聲,“到這兒來是學畫的,有那功夫耍小心思,不如抓時間多學點東西,明年單招才能考個滿意的學校。”

  林茂的臉部||狠狠,哎喲臥槽,這話不就是說給他聽的嗎?變相的警告?真是的,說幾遍都不信,他怎麼可能幹出這種神經病的事。

  這都曆十月份了,一月份左右就要開始單招考試,想要走外校的沒多時間了,畫室幾乎都管的非常嚴格,每天必須要,水,人頭寫生三幅畫,一幅都不能,還會在早中晚都對畫進行點評,修改。

  不過農大這個畫室管的很松,畢竟老師和老師之間不同,人主要是在大學教書,這個只是副業,所以到這兒來,還得看學生的自律

  黃單跟周回去的時候,半個上午都過去了,在畫室裡給學生改畫的兩個老師也沒說什麼。

  時間不夠,靜是畫不完了。

  黃單幹脆就畫了個球做做練習。

  他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上,發現是周,對方似乎在被爸叨嘮的不了,正在向他發出求救的眼神。

  想了想,黃單側說,“叔叔,上午什麼都沒畫,老師會說的。”

  周父一聽就急了,連忙對兒說,“那你趕畫,跟張同學一塊兒畫那個球。”

  周松開夾住畫板的大夾子,把畫紙往下放放,很小聲的說,“舒然,我以為你不會管我。”

  黃單說,“我看到你在跟我求救。”

  周什麼也沒說,只是抓了幾顆水果糖給他。

  說來也巧,除了周爸,黃單,林茂,沈良,夏唯幾人都住在一層樓上,占據了四個房間的三個,剩下那個住著一個大學生,每天夜裡都會彈吉他,外表是個糙爺們兒,心住著一位做夢的孩。

  那出租房是外放的鐵樓梯,即便不下雨下雪,平時也不是那麼好走,夏唯幾乎都是帶的鞋,走在前頭,腳步毫不遲疑。

  後面分別是林茂,黃單,沈良最後。

  “我下午不去畫室了,打算睡到四五點左右,到時候直接去門口的白馬網吧跟我師傅頭,你們呢?怎麼打算的?”

  夏唯只會在別人面前那麼稱呼陳時,對方在場的時候,都是喊名字。

  林茂網上看,能看到夏唯上樓梯時甩,再往上是被牛仔短包著的||部,他沒有近點,怕對方放個屁,把自己臭暈過去,“龍馬?那兒人多著呢,我們幾個去好幾次都沒排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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