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贊愣了一下，封銘已經一口應下，“是，我們定盡力而為！”話落便拉著朱贊出去了。

下樓的時候，朱贊小聲問，“這是……要用我們了嗎？”

封銘搖頭，“是考驗。他們都是心智超群的人，你若是再猶豫，倒不如趁早離開。跟他們打道，就跟在盛公子面前一樣，不能玩任何心眼，否則不會有好的。”

朱贊微嘆，“我沒想玩什麼心眼，只是有點忐忑，不如你那般鎮定自若。罷了，以后我都聽你的，你當老大，我信你！”

很快，封銘選好一個位置，又給朱贊找了個位置，兩人到了高，聚會神地盯著下方的人群，不希出事，但又希能有表現的機會。

林家兄弟的周部署，以及顧泠和蘇涼親自盯著，京城上元節盛大的花燈會最后沒有出現任何大子，小也很快就平定了，沒人傷亡。

夜深了，百姓回了家，街道上漸漸安靜下來，酒樓里的人也陸續離開了。

端木忱打了一晚上的牌，意猶未盡，邀請姬月白和孩子們改日再進宮一起玩兒。

最后林博竣親自帶兵護送端木忱回宮去了。

齊嚴背著正兒，顧泠抱著像個小猴子一樣掛在他上的姬小樹，一起回家。

封銘和朱贊認為應該不會有事，才又聚到一起，默默地往蘇府去。

等他們到蘇府時，大門閉，兩人面面相覷，就在門外站著，沒多久門開了，齊嚴他們進去，帶他們去了圓明閣。

孩子們都睡了，蘇涼沒下來，讓顧泠“招待”他們。

封銘和朱贊落座，對上顧泠淡漠的眼，比蘇涼跟他們說話時要更張。

顧泠并沒有問他們今夜做了什麼，因為他都看到了。封銘的注意力多在小孩子上，扶了好幾個摔倒的孩子。朱贊幫人滅了一火。

“你們原來追隨盛越，對他有什麼了解？”顧泠開門見山。星落島上的基本況，從閔和盛越那里，他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但哪怕之前盛越主來蘇府，被關了一段時間，代了一些事，顧泠和蘇涼仍覺得他上還有。甚至，盛越對他們而言，比墨巖更神。

朱贊看起來沒什麼主意，開口的依舊是封銘，他思考了一會兒才說，“盛公子武功高強，心智不凡，且變不驚，喜怒不形于，是個很強大的人。我們上島的時間差不多，但盛公子很快就得了島主的賞識，被委以重任。島上都被長老們的家族把持著，尤其是賀家，像我們這樣獨上島的年輕人，很難有出頭的機會，就算立了功也會被打。但盛公子在那樣的況下還是了能跟大長老抗衡的人，哪怕追隨他的人沒幾個，我們也只是暗中追隨，不敢明著跟賀家作對。”

顧泠神淡淡，“說點我不知道的。”

封銘再次開口，“不知王爺是否知道，盛公子有個弟弟？”

“接著說。”顧泠面平靜。

“是去年有一次我隨盛公子去辦事，他問起我是否有親人在世，我坦白說了況之后，他難得主說了一句，他有個弟弟在別的地方。”封銘說，“只說了那一句，我不敢多問。因為島上的人都認為盛公子沒有親人。”

朱贊的神表明他之前也不知道這事兒，封銘沒有跟他提過。

顧泠知道盛越有弟弟，就是澄云，倘若封銘早幾個月說的話，這是有用的，但現在沒什麼用。

封銘說別的他就不知道了，而朱贊更不知道。

兩人都在等顧泠決定，是用他們，或是懷疑他們，把他們抓了，甚至有可能殺了……

顧泠了齊嚴來，讓安排封銘和朱贊去住下。

“多謝主子！”封銘很上道，心知第一關過了。

……

顧泠回到房間，蘇涼已經哄睡了兒，正在等他。

“怎麼樣？”蘇涼問。

“再看看。”顧泠并沒有那麼容易輕信突然出現的外來人，“吐真藥如何了？”

蘇涼搖頭，“第二次試藥，把年如雪也弄死了。再試藥得從天牢里找死囚了。暫時還沒有新進展。我覺得那個封銘，看起來是個聰明人。他們說的，目前沒有破綻。但也說不準是盛越派來的細作。”

“所以我打算派封銘回盛越邊臥底。”顧泠躺下，拉著蘇涼的手在自己臉上，“你覺得如何？”

蘇涼挑眉，“倒不失為一個好思路。到最后，墨巖和盛越誰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還說不準。既如此，我明日再跟他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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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