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百味小說 現代言情 穿成民國大佬的鄉下原配 第27章 第 27 章

《穿成民國大佬的鄉下原配》 第27章 第 27 章

 秦瑜挑起一筷子面往里塞去,太好吃了!再來一口,連著吃了兩口,秦瑜才抬頭:“傅太太,這個面條真的好好吃。”

 傅嘉寧皺了皺鼻子:“我你姐姐,你還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卻我媽媽‘傅太太’?”

 傅太太溫含笑:“是啊!秦小姐,你也不要這麼見外。”

 “伯母,我知道了。”秦瑜從善如流改口,“您也不要我秦小姐,直接我秦瑜就好。”

 “好!”

 正在低頭吃面的傅嘉樹抬頭:“媽,秦瑜說不會種花草,以后隔壁的花草您也一起弄了。”

 秦瑜一口湯嗆進氣管里,剛才就已經覺得不妥了,忘記跟他說了,他怎麼就當面提出來了?

 “順帶的呀!”傅太太看向秦瑜,“秦瑜,你喜歡什麼樣的花草可以跟我說,我給你換上。”

 秦瑜發現也沒必要拒絕傅太太了,人家已經答應下來:“伯母,我什麼都不懂的,現在這樣就很好看了,全憑您做主。您能幫忙我太激了。”

 “沒事,你不是幫嘉樹解決了他的心病嗎?應該的呀!”

 吃碗面,傭人端來漱口水,傅太太看著這個傭人想起來問:“秦瑜啊!你是不是要兩個老媽子,家里這麼大,總歸是要打掃的。”

 這事兒秦瑜想搬進來之后再找,此刻傅太太提出來,是再好不過,問:“正有這個想法,這麼大的房子打掃加上洗做飯,應該要兩個人吧?”

 “聞秀,你跟秦小姐說一下怎麼找傭人。”傅太太來了他們家的管家。

 這位管家,上次秦瑜來的時候見過,是個看上去很明強干的阿姨。

 “秦小姐,家里的傭人都到王劉氏傭工介紹所找的,工錢大多在四塊到八塊之間。”

 秦瑜腦子里有原主的記憶,鄉間雇傭長短工都是用幾石幾斗米來衡量,也做不得參考。不過在銘泰的月薪是一百個大洋一個月,而普通職員是三四十,昨天也隨口跟傅嘉樹聊過,他們工廠的工人是一個月十五塊大洋,聽見四到八塊,這個數字也未免太低了些。

 大約是見秦瑜沒有回答,聞秀又解釋:“王劉氏這個人名氣很響,法租界的那些洋人也喜歡到家找人,主要是介紹的傭人都十分可靠。介紹的傭人工錢也就略微高些,其他的介紹所,大多在三四塊一個月。要是上個手腳不干凈的,也麻煩。”

 傅嘉樹臉上掛著笑:“聞姨,秦瑜不是覺得工錢貴了,可能不了解,傭人是住家的包吃包住,而且干活沒那麼累,所以工錢不能跟工廠里的工人比。”

 “原來是這樣。小姐,傭人里薪水六塊往上已經算高了。”

 秦瑜點頭:“了解了,不知道該怎麼選。”

 “我等下去走一趟,跟王劉氏說一聲,租界這里人來人往,退下來暫時沒找到下家的人,會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那里一直有人的。”

 “謝謝聞姨。”

 “小姐客氣了。要是找到了人,小姐什麼時候有空看?”

 “明天上午八點到十一點,我會在隔壁。”

 “好的。”

 把傭人的事給安排了,傅太太個傭人幫著把東西搬上傅嘉樹的車,傅嘉樹開車把秦瑜買的東西送到隔壁。

 此刻雨停了,傅嘉寧挽著秦瑜的胳膊慢慢吞吞往隔壁去,等到的時候,傅嘉樹已經把東西都卸下了。

 “謝謝了!”秦瑜跟傅嘉樹道謝。

 秦瑜認為傅嘉樹該走了,偏偏這對兄妹都不走,傅嘉樹挽起袖管,蹲下把纏繞瓷的稻草繩子解開:“你一個人理,打算理到七八點?雖然這里的法租界,晚上一個姑娘家走夜路可不安全。”

 “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大戶人家的爺,整理東西還有模有樣。”秦瑜把東西放樓上去

 “我留學的時候,可沒有傭人在邊上伺候。”

 傅嘉寧什麼都不干,站在那里看哥整理:“姐姐,我哥做飯可好吃了,他做的海鮮面,可不比我媽媽的差。”

 秦瑜聽下來,頗有興致地看傅嘉樹:“真的嗎?”

 傅嘉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家了,就學會了。”

 “哥,你說你以后跟嫂子鬧別扭了,會不會也跟媽媽那樣,趁著嫂子不在家,做面條給我侄兒侄吃,故意氣嫂子?”

 秦瑜聽傅嘉寧這麼說,想起剛才兄妹倆的對話,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整理好了東西,傅嘉樹拍了拍妹妹的腦袋:“走了,走了!你可以回去了。我送你姐姐去云海。”

 “等等呀!還沒猜拳呢!”

 秦瑜見兄妹倆猜拳,傅嘉樹輸了,傅嘉寧高興地拍手:“你記得跟爸爸說。”

 “我說就我說。”

 三個人一起出了門,秦瑜把門給鎖了,傅嘉樹把妹妹送到家門口,開車送秦瑜。

 上車了只有兩個人,秦瑜問:“你跟嘉寧打什麼啞謎?”

 “我媽是北方人,我爸喜歡吃這碗海鮮面,就學著做這碗海鮮面。高興的時候做海鮮面給我爸吃,不高興的時候就做給我們吃,讓我們去告訴我爸,今天吃海鮮面了,沒有他的份兒。”傅嘉樹是一臉無語。

 秦瑜一下子了解了:“所以你們就猜拳決定誰去說?”

 “是啊!”

 “伯父伯母還真有趣。”秦瑜忍不住想笑,實在想不出來,傅老爺那德高重,傅太太那溫婉端莊,居然會這麼稚。

 秦瑜不好意思放肆大笑,卻又忍不住,轉頭面向窗外看去,抑制不住角的笑容。

 此刻,傅老爺在參加寧波商會的聚會,晚上會去云海吃飯。

 宋老爺不在上海,宋舒彥代替出席晚宴。其他幾家也帶了新一代過來。傅嘉樹已經回來一年有余,也沒出席幾次這種場合,有人問傅老爺:“德卿兄,令郎呢?”

 傅老爺看似無奈地說:“興華廠的紡織機一直沒有頭緒,嘉樹日日撲在那里,我就隨他去折騰了,年紀輕撞撞南墻也是好的。”

 “一個人悶頭苦干會干出來什麼?現在不會還在廠子里吧?讓他過來陪叔伯們喝杯酒!”年老板看向宋舒彥,“舒彥不是也在嗎?小兄弟倆一起,說說話!”

 “是啊!傅老板,我家這個不的,還希多跟令郎,能讓令郎帶帶他。”金老板也過來慫恿。

 被說的金孝宇翻了個白眼,反正在老頭子的里,別人家的兒子都比他好。

 “這不是嘉樹嗎?”金老板指著云海門口正在跟秦瑜道別的傅嘉樹說。

 被金老板這麼一說,其他人都看過去,只見一男一站在云海門口,男子神俊朗,子明大方。

 明天早上秦瑜要把行李從酒店搬到家里,傅嘉樹提出過來給搬。秦瑜過來是打算常住的,帶了幾個行李箱,現在秦瑜不自覺地就把傅嘉樹當……類似于閨吧?那就別客氣了。

 “好。”

 “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

 傅嘉樹跟秦瑜道別,正要轉,聽見有人他:“嘉樹!”

 傅嘉樹看過去,他爸還有宋舒彥他們站在那里,齊刷刷地往他們這里看。

 傅老爺見兒子在,一聲:“嘉樹。”

 傅嘉樹快步走過來。

 年老板和金老板站在一起,金老板開舞廳和戲院,黑白都沾邊兒,平時極其好:“這是哪家的千金?”

 “這位是銘泰洋行的經理。”

 “洋行經理?”

 年老板暗地看向沉郁著一張臉的宋舒彥:“上次在銘泰洋行門口,見這位小姐從舒彥的車上下來。”

 金老板仔仔細細打量了滿面春風的傅嘉樹和猶如有人欠錢不還的宋舒彥,跟年老板悄悄說:“有意思,可真有意思。”

 傅嘉樹快步走了過來,跟幾位長輩打招呼,金老板看似打趣說:“你父親說你忙著興華廠的機,卻不知道你是忙著另一件事。不過家立業,還是得先家再立業,你看舒彥比你晚回來都已經親了。你是該抓了,早日讓你父親抱上孫子。”

 “我跟舒彥兄不能比,他已經能在海東獨當一面了,我天天發愁幾臺機。不急不急!”傅嘉樹連忙澄清。

 年老板拍著傅嘉樹的肩:“嘉樹來了,那就一起去吃飯,本來就要讓你爸去找你來吃晚飯。”

 “今天我媽在家做了海鮮面,我已經吃了一大碗了。”傅嘉樹借著機會把任務完,“我還得去看圖紙,就不去了,叔叔伯伯們喝得盡興。”

 傅嘉樹找了理由跑了,傅老爺搖頭,無奈笑:“這孩子,死腦筋。別管他,走,我們吃飯去。”

 飯桌上推杯換盞,宋舒彥默不作聲獨坐,懶得應酬,真不知道傅嘉樹是怎麼一回事?一邊說不追求秦瑜,一邊卻時時刻刻跟秦瑜接

 金孝宇敬了一圈酒,端著酒杯站到宋舒彥的背后,一只手搭在宋舒彥的肩上:“舒彥兄怎麼悶悶不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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