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這里,他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他必須要賭一把,賭孤作戰的可能。
年輕的男人低聲一笑,像是對鎮國公的功偉績嗤之以鼻,蕭騁著眉梢過來,“你又想說什麼。”
霍顯挑眼看他,道:“等國公爺養這支軍隊去攻朝廷,皇城早就易主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蕭騁最討厭霍顯這副“快來問我”的姿態,他本是很沉穩的人,偏看到霍顯這賤賤的模樣就沉不住氣,冷颼颼道:“你要說什麼就快說!”
霍顯這才屈尊似的開口,說:“你們在京都留下了那麼多釘子,沒有人告訴你們,新帝本活不久麼?”
他瞇眼去看氣勢磅礴的演練場,說:“新帝一旦駕崩,局勢必定,閣那些于算計的老東西不得立馬扶寧王上位,謝宿白算什麼,寧王可活得要比他久。”
蕭騁覺得他在說笑話,“你又想使什麼詭計?”
霍顯忽然很懷念穆勒,倘若這個沖的軍師還在,聽到他這話,想必已經手舞足蹈地召集這僅存的六千兵士去襲寧王府了。
可惜蕭騁太謹慎,他是個走兩步退一步的人。
霍顯攤手,“信不信,你們在司禮監還有人吧,問上一問便知真假,我騙你做什麼?”
謝宿白的病瞞得很嚴,但他病那個樣子,靠藥度日,有心人仔細找找,總會找出些蛛馬跡來。
蕭騁道:“趙庸總將自己那點苦痛掛在心上,才會被你裝模作樣的姿態騙到,我不是他。你今助我,可來日我登大寶也不可能重用你,你心知肚明卻還愿意幫我,不是另有所圖是什麼?”
“我確實是另有所圖,可我不曾瞞國公,你想知道,我便說與你聽。”霍顯看向他,說:“你坐上皇位,等你死了,新帝就是元庭了,你能活多久說不好,但我活得定比你久,待熬到那日,豈不就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蕭騁又生氣了,冷嗤道:“你與你父親真是一個樣,你們霍家京多年,卻世世代代都沒有改掉山野莽夫的臉。”
作者有話說:
這邊是最后一個劇了,不多,寫完就差不多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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