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柳謹已經淚流滿面,控制不住哽咽聲,“媽,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顧之桑繼續說道:
“那日你母親因為有事提前回家,結果卻撞破了這個男人出軌的現場,若僅僅如此,只會覺得惡心,可是……這對令人作嘔的男為了尋求刺激、為了辱你的母親,是在的臥房的床上翻滾的……站在門外只想沖進去,大罵他們不要臉。”
一直聽著的于秋僅僅是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像吃了只蒼蠅那麼惡心。
咬牙切齒盯著那冷汗津津的老男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師父?你還是個人嗎?!”
顧之桑:“再然后,你的母親忽然聽到他們提到了你,提到了自己唯一在乎的兒子,聽到這對男是怎麼算計你的。原來他們倆早就廝混在了一起,這麼多年還有了個私生子,一直在這個家里暗渡陳倉。你的父親說要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自己最寶貝的小兒子,還要以父親的名義,讓小兒子進你的劇組,去演男主角小時候,把你當跳板進娛樂圈……”
回溯知到這些畫面,親耳聽到這些令人作嘔的謀劃,這一刻顧之桑完全沉浸在了惡靈的憤怒中,同。
在聽到自己那所謂的丈夫大放厥詞:
柳謹他是我兒子,他事業上就該聽我的,一個除了拍戲什麼都不懂的逆子,婚也不結要斷我柳家香火,以后老了除了他弟弟誰給他收尸?這些資源和財產都給他弟弟不都是天經地義!’
它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推開門沖了進去,撲向那對狗男拿起東西就往他們上打砸咒罵,卻被狠狠推在了地上。
媽的你這個瘋婆子,敢砸老子的臉?!’
它好痛苦,心臟搐得像是要炸裂,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兩個賤人,可是它氣急攻心忽然發病,連拿藥的力氣都沒有。
它看到自己那個所謂的丈夫滿臉驚恐,‘犯心臟病了,趕給拿藥去!’
老公,我們剛剛的事都被看到聽到了,你覺得醒過來不會給柳謹說嗎?那我到時候肯定會被趕走的!我們的兒子也沒有前途了!’
你什麼意思…?’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
很快一對男平靜了下來,他們眼睜睜看著它在地上痛苦地蜷掙扎,開始收拾起床鋪上被單,清理痕跡。
等房間只剩下它自己時,痛苦、劇痛、絕和怨恨填滿了它的整個,它在十幾分鐘的發病時間里活活痛死了。
因為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怕他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察覺不了,就被那一對男算計了,它變了厲鬼滯留在人間。
它要提醒自己的孩子小心,所以它不斷地破壞著自己的喪禮,圍繞在他邊久久不肯離去。
顧之桑睜開眼睛,結束了回溯。
柳謹已經蹲在地上泣不聲,一下下砸著地面。
雙虛的柳父渾都是冷汗。
他太害怕了,因為這個年輕的人把那一天、他拼命想要忘的那天的每一個細節,和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復述了出來,就像當時還有第四個人在場!
他還在搖著頭,“我沒有,你沒證據不能誣陷我!”
顧之桑倏忽扭頭,定定神地看著那老頭,“你的妻子現在就在這個屋子里,需要我讓開口和你對峙嗎?”
老頭兒大腦‘嗡’地一聲,一寒氣直沖腦門,被這話嚇得徹底了腳,跌倒在地。
柳謹猛地抬起通紅的眼睛,“大師,大師我媽媽在這里嗎?在這里嗎?!”
“在。”顧之桑看向哭得滿臉通紅的中年男人邊,那里有一團灰蒙蒙的人形影子。
“害怕你出事,一直在你邊守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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