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生了孩子,以后孩子也會結婚,有自己的事業。
只有對方。
父母朋友都不可能陪你走一輩子。
所以于挽秋想,就算實在不喜歡姜蘭,頂多像陸頤呈那樣,平時見,眼不見心為靜,這樣就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當初在節目組說的也是實話。
于挽秋道:“我干嘛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喜歡就是喜歡,你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我棒打鴛鴦,閑得慌。至于找一個自己滿意的……姜蘭,我又不是給自己娶媳婦,我滿意能有什麼用。”
“其實吧,我們母子還是像的,至審,喜歡的人一樣。”于挽秋是這麼想的,陸雙辰審差的要死,陸頤呈找姜蘭當朋友,多傳點的審。
姜蘭能跟他在一起,也有他長得帥的因素在的。
至于陸雙辰為什麼能娶到,謝陸頤呈他爺爺吧。
姜蘭嗯了一聲,“好吧。”
后來發生了那麼多事,當初的事已經生不起氣來了,那天晚上哭得那麼傷心,現在想想好像沒什麼覺了。
是想過結婚的,反倒是失憶之后,想的都是晚點結婚。
姜蘭想,陸頤呈等恢復記憶也等了很久。如果早點問清楚,他早點說清楚,也不會有誤會。
不過,就算說了之后可能也會分手,姜蘭不喜歡先斬后奏,也討厭陸頤呈說什麼為了好。
泡饃端了上來,姜蘭沒急著吃,道:“于老師,我想和陸頤呈結婚。”
于挽秋是陸頤呈的媽媽,也是的好朋友,肯定會幫的。
姜蘭想求婚。
于挽秋咳了咳,“結婚了可不是小事啊,得算好日子,陸頤呈還沒跟你求婚呢吧。”
“陸頤呈要不跟我求婚怎麼辦,那我一輩子不結婚了嗎。”姜蘭覺得誰求婚無所謂啊,陸頤呈求婚能想出什麼點子來,玩偶服和沙灘氣球已經是極限了。
于挽秋差點給陸頤呈賣了。
“不至于吧……肯定會求婚的。”
姜蘭不太相信于挽秋,可是陸頤呈的媽媽啊,“我要是求婚的話,就……”
于挽秋好奇地問:“怎麼弄?”
姜蘭得意地笑了兩聲,“不告訴你,保。”
“跟我還保。”于挽秋小聲嘟囔了一句,“告訴我吧,我肯定不告訴陸頤呈。”
姜蘭:“那也不行,不到最后一刻,我誰也不告訴,你要是告訴陸頤呈我就不跟你好了,吃飯吃飯。”
姜蘭想的是,找一天陸頤呈不工作的日子,也不用挑什麼紀念日,畢竟,紀念日生日求婚的話,以后能過的紀念日就又一個。
多一個紀念日就多過一個。
姜蘭已經訂了戒指,鮮花也訂了。
7月5號是兩人在一起的紀念日,姜蘭想在這之前求婚。
結婚是不著急,明年結婚吧。
于挽秋在心里和陸頤呈說了兩聲對不起,“我肯定向著你的,求婚就求婚,一輩子一回的事兒,用我幫忙不。”
姜蘭:“于老師你幫我保就好了,千萬不能告訴陸頤呈啊。”
什麼都忘了,陸頤呈當時怕是嚇得不輕。
于挽秋說行,就跟姜蘭高高興興地探討結婚后的生活了,“要是結婚的話咱們住上下樓吧,方便一塊兒逛街,家里裝修你想弄什麼樣的。”
姜蘭肯定是喜歡偏甜可風的,要有的床,多多的抱枕,還要有紗簾,在家里裝修可簡單了。
姜蘭現在錢很多,錢生錢,再加上陸頤呈的工資卡,以后日子肯定不發愁,也不用發愁房貸了。
姜蘭是俗人,肯定希自己能嫁給一個自己喜歡,又帥,又有錢的人了。
于挽秋比較喜歡那種中式風,拍的古裝劇比較多,喜歡紫檀木,還有各種古董茶。
一聽于挽秋那麼說,姜蘭就覺得那種也好看。
姜蘭和于挽秋吃完泡饃,在x市的古城轉了轉,這邊吃的是真多,一下午,姜蘭都沒閑著。
等到晚上,還來不及欣賞x市的夜景,姜蘭就收到了國家響樂樂團的電話。
國家響樂樂團的小提琴演奏手手傷了,而響樂樂團五天后有一場演出。
樂團新招聘的小提琴手只有姜蘭,本來八月份職,姜蘭可能要提前職了。
姜蘭接完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于挽秋,是剛職的,需要和樂團的人磨合,五天時間可能都不夠。
于挽秋:“那我明天跟你一塊兒回去。”
姜蘭有點愧疚,本來玩得好好的,結果又要回去。
于挽秋:“這種事也沒辦法,出了意外,等演奏手的手傷好了,你應該還能繼續玩吧。”
姜蘭:“于老師,我回去也是訓練,不然把陸叔叔過來,陪你玩。”
于挽秋呵了一聲,“我又不用他陪。”
其實還是想和陸雙辰逛一逛的。
姜蘭道:“我明天坐車,讓陸頤呈在車站接我,于老師你明天就在酒店等著陸叔叔吧。”
樂團的負責人發來了曲譜,和獨奏不同,樂團的演奏手是為了完一場演出。
樂團的小提琴手已經和樂團磨合了幾年,姜蘭是新人,本來就算進了樂團也要訓練一陣子的。
這的確是意外,樂團的負責人也不想這樣,演奏手的手都很珍貴。
晚上,姜蘭給陸頤呈發了兩條消息,陸頤呈打電話過來,姜蘭給掛了,[我要收拾東西,不打電話了]
[仙養的豬:好吧,那我明天下午去接你,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過來以后不面,跟在你后面,給你送回家]
這人是不是有病。
姜蘭把電話打了過去,“陸頤呈。”
陸頤呈還在陸淵,他有一個辦公室,九點多,陸淵加班的人還很多。
陸頤呈攥著手機,“我在。”
姜蘭:“你是不是有病。”
“我沒有,”陸頤呈閉,“你都不理我了。”
姜蘭道:“你在工作,我在旅行怎麼理你。”
陸頤呈剛實習的時候白天也不聊天啊,什麼不理他。
陸頤呈道:“我工作也有消息提醒。”
姜蘭:“我手機在包里。”
陸頤呈撓了撓頭,“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姜蘭要真生陸頤呈氣,本不會給他打電話,理都不會理。
消息也不會回。
于挽秋在洗澡,一會兒就出來了,姜蘭現在不想說這個。
姜蘭看了陸頤呈一眼,一臉小心翼翼的,好像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姜蘭:“你不厲害的嗎,還說我追的你,說我黏著你,你怎麼里一句真話都沒有。”
陸頤呈笑了一下,“我……我錯了。”
姜蘭:“小星星都看完了嗎。”
陸頤呈把鏡頭轉向桌子,“看完了,我擺在桌子上了,你看就在我旁邊。”
香包就在電腦旁,電腦旁還有一個仙人球盆栽。
姜蘭道:“香包的竹子我繡的,你要是敢給磨壞了,弄臟了,我就……”
陸頤呈不知道這是姜蘭繡的,他把香包捧起來,“今天我就帶回家,放在柜里。”
姜蘭嘆了口氣,“你……你干嘛小心翼翼的,我又沒生你氣,以前吵的架也不會跟你再吵一遍。至于你瞞著我你家里的事,我現在已經不想計較了。”
陸頤呈點點頭,“對不起。”
“行了行了別說對不起了,你還有事嗎。”姜蘭把還要收拾東西。
陸頤呈:“沒事,但我想看著你。”
姜蘭把手機放床頭柜上,自己蹲下來收拾東西,帶回去的就一些紀念品,還有的服。
十多分鐘姜蘭就給收拾好了。
收拾好,于挽秋也從浴室出來了,姜蘭把手機拿過來,“你上班吧,明天就能見到了。”
陸頤呈抿了下,“嗯,明天見。”
姜蘭:“掛了,拜拜。”
于挽秋坐在床邊頭發,“陸頤呈怎麼這麼黏人。”
姜蘭憤憤道:“人一旦做錯事就會這樣。”
就算陸頤呈一開始什麼都不知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也該什麼都知道了。
于挽秋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做錯了什麼事,“男人都一個樣。”
姜蘭笑了一下,“陸叔叔也這樣嗎。”
想想陸頤呈以前,跟陸雙辰好像。
于挽秋想想,陸雙辰也差不多,要是做錯什麼事,就特別聽話,買東西,買鉆石。
于挽秋點點頭,“陸頤呈做錯什麼了。”
也就隨口一提,于挽秋道:“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
姜蘭往床上一倒,這不能全怪陸頤呈,怪于挽秋也不行,如果沒有失憶,于挽秋也不會棒打鴛鴦。
不過……
姜蘭道:“也沒什麼,我已經不生氣了。于老師,你下次要見我要提前說,你讓我一下見一個大明星,我興得昏掉怎麼辦。”
于挽秋這回沒笑出來,“姜蘭,對不起啊,當初陸頤呈什麼都沒說過,參加綜藝是我的意思,陸頤呈什麼都不知道。”
當初的見面對姜蘭來說,是一種傷害。
姜蘭揮揮手,“好了,原諒你了。”
次日,姜蘭一個人坐上了回b市的高鐵,下午,就要進樂團去訓練。
下高鐵,姜蘭給陸頤呈打了個電話,“豬豬你在哪兒啊。”
陸頤呈往上跳了兩下,“看見了嗎,我看見你了,你向左看。”
姜蘭比矮那麼多,陸頤呈都能一眼找到。
他這麼高,直接找最高的就好了。
姜蘭向左看,看見了一只往上跳的豬,“我看見你了,別跳了。”
姜蘭沖陸頤呈揮揮手,然后掛了電話。
人人,姜蘭走得特別費勁,好不容易從人流里出來,姜蘭反而不敢往前走了。
幾步路,陸頤呈跑了過來,“歡迎回來。”
姜蘭被勒得一噎,“你干嘛呀,死了,我想吃東西。”
陸頤呈輕了一點抱,“你想吃什麼。”
姜蘭:“吃火鍋吧,吃綠葉火鍋。”
綠葉火鍋陸頤呈都有心理影了,“真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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