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離醫院很遠的花園里,陸濃踢飛腳邊的石子,一屁在到長椅上,撐著下開始想辦法。
醫生說裴寂安雖然是暫時失憶,但說不好什麼時候能想起過去,說不定明天就會恢復記憶,也說不定這輩子都回復不了記憶。
做最壞的打算,如果裴寂安一輩子都記不起來,該怎麼辦?
陸濃咬咬牙,太不甘心了,憑什麼裴寂安心安理得忘記?
留一個人記著他們的過往?
陸濃以為自己只是在心里說,說完后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把話說了出來。
一陣清風帶起,邊的長椅上多了個人,陸濃轉頭,就見裴寂安坐在旁,輕輕說:“如果不甘心,就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告訴我,或者再來一次。”
陸濃:“……”
“老批!”
裴寂安:“??”
陸濃看著神不解的裴寂安,惡向膽生,好啊,不是說要再重演一遍嗎?
翻趁裴寂安不備,坐到了他的上,雙手環著裴寂安的脖子,“啾”的一口親到了裴寂安上。
裴寂安渾一震,想拉開陸濃,誰知陸濃像是預料到了他的反應,低頭咬住他的結。
這下子裴寂安徹底震住了,僵著,進退不得。
林間鳥鳴啾啾糯糯,樹蔭遮擋住了外人的視線,春風輕發梢,遠離喧囂的長椅上,英俊出的男人以環護的姿勢抱著麗的人。
樹上的鳥兒急匆匆轉過去,單鳥最煩秀恩。
陸濃松開,“哼”了一聲,說:“不是說講給你聽嗎?你要想聽我慢慢細說啊,你想重來一次,也可以,奉陪到底。”
裴寂安:“……”他這個妻子,似乎很不同尋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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