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并沒有再出門,只是過了幾日也不見過來認錯。
心里郁氣正深的時候,業平悄悄來獻了一張花箋,是莘娘送來的,上頭簪花小楷殷切問候,半分不言相思,卻難掩意。
看著那張花箋,趙復安在一想沈觀魚那難以親近的樣子,到底起出門,走到門口就遇到了趙飛月。
“哥哥,我正找你呢!”趙飛月眼睛一亮。
趙復安問:“何事?”
“我同各家小姐組了個詩社,今日在游船畫舫結社,這回的彩頭是一對點翠石榴鬢邊花,我實在想要,哥哥你陪我去,幫幫我吧!”
原來是這事,他有些無奈:“飛月,那詩社都是子,我如何去得,平日里不好好努力,今日才來抱佛腳可不行,若真想要,改日哥哥給你買就是了。”
“我就要那一對!前次奪了魁首的方蕙笑話我,偏看中那鬢邊花,我絕不會讓如意!”
趙飛月抱著他的胳膊不肯撒開:“哥哥,你就陪我去吧,不讓你幫我代寫,到時候就提點我幾句,求你了!”
不住趙飛月的央告,趙復安到底無奈:“我實在不能去那子堆了。”傳出去他名聲還要不要了。
“哥哥你就在隔壁間里,我尋隙悄悄找你去,沒事的!被人見到只說是陪我來,為著守禮坐在隔壁了。”說話間已經拉著人出去了。
趙復安沒辦法,還是被拉出去了。
這日恰巧是浴佛節,沈觀魚早早穿上后擺曳地的對襟大袖衫,頭戴珠翠冠,隨著齊王妃一道了宮。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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