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言銘被急手走了,虞恬也努力冷靜下來,回了工作室做剪輯。
曝非法醫后,即便對方堅持不懈搞小作投訴,可虞恬還是一次次應對配合著重新上架了,因此最終視頻傳播度還是很大,同時,又有大量的害人到鼓舞而站了出來,現說法。
雖說只有極個別的害人因為注玻尿酸導致眼脈栓塞,但也有很多害人,因為填充里,除了玻尿酸之外,還添加了生長因子,以及會刺激膠原蛋白不可控增的聚左旋酸,導致很多害人注后出現面部持續腫脹,不得不進行修復。
虞恬的科普視頻本做的非常吸睛,傳播力度就強,又有害人把打碼的前后對比照放到網絡上,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虞恬的科普曝視頻,如今大量害者勇敢站了出來,在虞恬的科普曝視頻下認親,建了群,團結起來,決定不再獨自忍非法醫后癥的生理和心理創傷,而是一起維權。
那家非法醫機構也因為這陣輿論,導致無法繼續運營,選擇暫時閉店,停下了繼續禍害人的腳步。
虞恬看著網上那些害孩或公開留言或私信的謝信息,心終于真正意義上的覺到自己如今的工作,也是有意義的。
雖然比起醫生直接救死扶傷來說,更間接一些,但如果能在源頭遏制害人們掉進偽醫學偽醫的大坑,是不是是比醫生站在更前端“救人”的另一種形式?
也因為這期節目,虞恬最近up賬號的流量和暴漲,打算趁機把之前言銘拍攝的素材都剪輯好放出來。
然而原本工作上一直非常專注的虞恬,此刻打開言銘拍攝的素材,著鏡頭里那張悉又英俊冷淡的臉,突然變得心煩意。
視線好像不自覺就會放到言銘的上。
虞恬了自己的臉頰,總覺還殘留著某種余溫和氣息。
真是的。
虞恬心煩躁而雜。
大概是為了映襯的心,窗外不知何時卷起了風,天暗了下來,街邊的橫幅廣告被吹的獵獵作響。
馬上就要下雨了。
沒有辦法集中神。
最終,虞恬不得不關上電腦。
今天言銘不值夜班,這個點,應該已經下班了。
虞恬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言銘,該說點什麼,因此特意錯開了會能和言銘遇見的時間,這才跑去醫院看自己媽媽。
宋春香士恢復的很好,病房里新住進了一位年紀相仿的老阿姨,宋春香士和虞恬聊了會兒,很快就和自己新結識的這位朋友聊起來,把虞恬打發走了。
關照虞恬快回去休息。
可虞恬回哪兒去休息?
回言銘那里嗎?
自從下午言銘親了自己后,好像總覺得怪怪的,虞恬不知道應當以什麼表再面對言銘,不知道會變什麼樣的氣氛。
心里被親吻剎那的雀躍很快被委屈和忐忑取代。
因為親過以后,言銘就沒有再進一步的表示了。
所以他是什麼意思?
看起來就像打算玩曖昧的渣男。
親了,但好像又沒親。
他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一整個下午,這男人竟然什麼信息都沒發來。
虞恬第N次看向自己的手機,心里憋著氣。
只是坐等右等,沒等來言銘的信息,反倒是等來了齊思浩。
他得知虞恬還在醫院,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拉著虞恬進了附近的西餐館。
齊思浩熱道:“這頓我請!”
等虞恬坐定,打開菜單,預估完人均價格,心下就了然了。
看向齊思浩:“你有什麼大事要求我?”
齊思浩有些尷尬,干笑了兩聲:“瞧你說的!我和你這麼鐵的友,就不能沒事找你吃個飯?說的我多功利!請你吃飯就是為了求你辦事?你這是侮辱了我對你的友!”
沒有了言銘,虞恬又變回了冷靜理智的自己,面無表看向齊思浩:“那也行,就吃飯,你可別求我辦事。”
“我當然不會求。”齊思浩臉皮厚地朝虞恬諂笑起來,“咱倆這關系,不應該是你看到我有難,不用我求,也主兩肋刀嗎?”
“……”
齊思浩很狗地往貴里點了一堆菜,等菜一上,他就開始吹風了——
“其實是這樣,我最近和高玫,得好的,覺我們既有共同話題,連笑點都很一致,也有些小曖昧,覺其實都有點心照不宣,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
齊思浩以為這一段虞恬不會有興趣,正打算快進進正題,結果就見虞恬瞪著他,像個教導主任一樣面無表道:“怎麼曖昧的?”
“就眼神接啊!比如兩個人一起看向對方,又一起移開,就這種心的小細節。”
虞恬清了清嗓子:“不會親一下什麼的嗎?”
“這怎麼行呢!”齊思浩義正言辭,“眼神接是曖昧,親一下,這不是耍流氓嗎?都沒確立關系,如果就親一下,這還得了!男的要這樣,一看就不是奔著一段嚴肅的關系去的,想約炮才這樣!”
“……”
不知道為什麼,對于自己標榜自己三觀正的話,作為朋友的虞恬一點沒因此到欣,齊思浩甚至覺得的臉更黑了。
“哦。”虞恬抱著雙手,“然后呢?”
“然后,我就希有個什麼事能刺激一下高玫。因為的思維誤區覺得我們只是好朋友,還是要追言銘的,畢竟我也一直是以狗頭軍師的份潛伏在邊,所以一時之間看不清自己心,改變不了對我心的定位,也不出這一步,下意識覺得自己喜歡的還是言銘,忽略了一直陪在邊的我……”
齊思浩頭頭是道,鋪墊了一堆,終于進了主題:“這種時候,就需要我突然有個曖昧對象刺激了。”
“很多時候,一直陪伴在邊的,反而不知道珍惜,要有失去風險的時候,才能意識到,原來自己最需要的是誰。”
齊思浩說到這里,一臉深地看向了虞恬:“小魚,你懂我的意思吧。”
“……”
“只需要你獻出一點心,我就可以離單。”齊思浩眼神哀怨,“我只是一個可憐的缺男人,連任雅麗都不我了,已經和蔣玉明醫生打的火熱,前幾天聽說兩個人半推半就已經在一起了,只有我……”
還有我呢!
虞恬很想咆哮,但剛怒目瞪向齊思浩,齊思浩就非常上道地低聲下氣上了。
“不過,有我單的一天,就有你單的一天,等事之后,我給你介紹優質男人,全是醫療系統里的。”
齊思浩不等虞恬拒絕,就勸道:“就算你沒那種世俗的,要專心搞事業,那你做醫療科普視頻,總要繼續找醫生來配合吧?認識這些醫療系統里的男人,這以后豈不都是你的后備素材庫?我們轉醫生有個群,定期聚會,我認識了不朋友,何況全國好多醫學院都是個人脈圈,你認識了其中一個,以后想找他們的同學,還不容易?”
這倒是真說到了虞恬心坎上。
等把眼科和骨科的幾期科普視頻做完后,總要輻到其他科室領域,后續還計劃做一些直播連線問答環節,那可是相當費醫生的,也不能逮著幾只羊拼命薅,總要分散點。
齊思浩說的沒錯,多認識點醫生確實完全沒壞。
齊思浩見虞恬表松,當即趁熱打鐵道:“而且又不是要你做什麼,不需要你主,你就配合我就行了。”
虞恬思來想去,在齊思浩允諾再配合給做五期視頻連線問答節目的時候,劇烈地心了。
齊思浩最后一擊道:“你就配合三天,三天了要高玫還沒反應,那我就真的是沒戲了,我也死心了。”
三天,聽起來也沒多工作量。
虞恬再次確認道:“那你就算單失敗了,答應我的可不能反悔。”
“行!”
虞恬這次不再遲疑,當即敲定了和齊思浩“合作項目”。
只是沒想到項目啟會這麼快。
沒一會兒,齊思浩就忍不住聽見信息提示音看向手機,然后怪了一聲:“我靠!高玫說剛烘焙出爐了一鍋蔓越莓餅干,正好順路要給言銘送去,現在都快到言銘家門口了!”
齊思浩說完,隨即看向了虞恬:“你目前暫住在言銘家是吧?那我送你回去吧。”
虞恬原本還在吃餐后甜點,愣是被齊思浩催的沒能吃完,這男人一臉焦灼:“快點!不能讓高玫和言銘有那麼長單獨相的機會!”
就這樣,非常無奈的,虞恬不得不跟著齊思浩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
齊思浩幾乎是抓一樣迫不及待按了門鈴,像是一分鐘也不能多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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