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么一個溫順乖巧、供他盡的,吸引力實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斷地在心跟自己的理智斗爭著——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協——今天只要那個男人在八點種還不出現,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夢中人。
他不停地看著手表,焦慮不安的心讓他越來越張。
看看已經快八點了,安廷在心里嘀咕,那個家伙今天八不會來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判斷,下去找的念頭越來越強。
終于,八點到了。
安廷按奈住自己的激,謹慎小心地來到了孩的門前。
他左右查看確信周圍沒有危險,傾聽的房間里除了微弱的電視的聲音外也沒有任何怪異的靜。
安廷強按住自己張的心,穩穩地敲了三下門。
房間里的電視的聲音突然給關掉了,但沒有開門的靜。
安廷又敲了三下。
門里傳來把手轉的聲音——接著,袁可欣打開了門。
安廷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如果出現任何異常,他就馬上逃之夭夭。
孩一見到他,臉上現出相當驚奇的表,立刻將頭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謙的語氣輕一聲:
“主人。”
安廷心臟狂跳,的反應讓他相當滿意——屋里一定沒有另外一個‘主人’,否則的神必定會比這要震驚得多。
安廷暗僥幸,臉上不任何表,推開門逕自往里走,一邊查看房間一邊用冷酷的口氣說道:
“奴兒,怎么才開門?”
袁可欣立刻在他后關上門,像上一次一樣,繞到他面前,一邊手忙腳地還像上次那樣了外,然后伏倒在他腳下,聲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臨……奴兒不知……不知是主人駕到……請……請主人懲罰。”
安廷大為寬心,見到仍然自稱奴兒,說明還什么都未發現。
看著伏在地上的順從的孩,安廷的下猛然起,立刻又達到了高。
這一次他有備而來,已經想好了怎么扮演這個“主人”的角。
他不不慢地坐到床邊,盯著白三角包裹的翹著的屁,用冷冷的語氣說:
“我現在來讓你吃驚了嗎?”“啊……不……奴兒只是沒想到……主人……會這個時候來……”
安廷心里輕松起來,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沒有料到他這個時候來,說明那個男人今晚和他在這里撞車的可能極小。
他心里早已熱沸騰,但里仍用冷淡的口氣說:
“哼。難道我現在不能來嗎?”“啊……是……奴兒該死。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奴兒,知道怎樣為主人服務嗎?過來。”“啊……”
半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來,走到安廷跟前跪下,地低下了頭,用非常不安的語調輕聲問道:
“主人……不懲罰奴兒了?”“你只要表現好,我就不懲罰你。”“啊?……奴兒剛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兒請主人懲罰。”
什么?
安廷非常吃驚,心里有種怪怪的覺。這個孩似乎也太老實了吧?他這個冒牌主人已經說了只要表現好就可以不懲罰,還傻傻地說什么甘愿懲罰的話?
安廷心里又覺得事好像不太對頭,但卻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現在只想讓了讓他好好滿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這個孩和的‘主人’之間關系很復雜,好像不能按常規來揣測。
是不是的主人常說些反話?說不懲罰的時候,可實際上也許會更狠地折磨,所以干脆主請求懲罰?武俠小說里的大魔頭們八都是這樣。
可這可是現實生活啊?那個混蛋真有這么毒辣?
但從這個孩經常表現出的恐懼的樣子,說不準那個家伙就是如此變態:只有揣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嚴重的懲罰。
安廷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順事表演的比較妥。心里不暗嘆,本來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干,現在還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樣。
他提高了嗓門,有些惡狠狠地說道:
“我當然要懲罰你。你給我爬到床上來。”“是。主人。”
袁可欣沒有任何怠慢,立即順從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單上。
安廷看著可憐的樣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實在由不得他心。
安廷一把將翻過來,然后將的兩拖到床邊,再將的頭拉到床的另一邊的床沿耷拉下來。這樣一來他子的時候就不能直接盯著他看——他總是擔心被看多了會被看出破綻。
安廷這一回有了準備,知道起碼要避免那種純粹的鞭打,可以讓他又算是懲罰,又不讓特別痛苦,而且還要不影響他在上發泄。
他還記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玩藝兒,彎將箱子拖了出來。
當他真的打開箱子時,發現里面的東西都太令人惡心——各種形狀和的模型、各種大小的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細的鐵鏈、他上次見識過的幾付手拷、怪樣的鉗子、幾個連在一繩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還有皮制的帶子、鞭子、子、刷子等等等等,許多東西他完全都不知該怎樣使用。
他看著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它們都曾被用在這個無辜的孩上,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惡心。但他還得挑個什么在上用一用。
他拖過一張椅子,將的兩手分開來綁在椅子兩邊的上,然后將椅子拉離到手臂的極限,再用了邊上的一個裝滿服的紙盒子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個長長的模型,從罩中間進的兩之間,再拿了一個黑的,慢慢地微張的讓含住——這樣的好是防止難的時候喊出聲來。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進來的,眼淚不自地在眼眶中打轉,的蠕了兩下,將這個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廷見了孩的樣子真有些后悔這樣凌辱——他其實只以為讓里含一個假會更刺激,早知道這么難那還不如就用上次用過的那個桎子了。
安廷做完這些,實在想不出什么花樣,最后拿起一個小刷子,他一手將的兩舉到空中再用子頂著的三角將的兩分開,然后用那個小刷子在的肚臍眼輕輕地掃了一下。
袁可欣的部向上一弓,被模型堵住的里發出了嗚嗚的含糊的聲音,整個子左右扭起來。
安廷被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是從網上的一個小說里讀到這種撓的方法,但他沒有料到這種撓其實是一種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還以為這樣子弄弄就像是在和逗著玩,不會讓苦。
他再試了一下,的反應更加激烈了——里發出的哀鳴,簡直就像是到了極為痛苦的打擊,整個子前后左右抖著,頭猛地抬起又彈回去,拴著兩手的椅子被搖晃得直響。
他心里大為難,知道必定不是裝出來的,一下將刷扔到了一邊。
他轉到頭前,從里拔出那個前端全是口水的,發現塑膠的模上印著很深的牙印——看來真的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還得表現出得意的樣子,用殘酷的語調對說道:
“怎么樣?不啊?舒服嗎?”“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饒了奴兒吧。”
安廷心里其實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裝作得意的樣子,笑道:
“怎么樣?這下知道我的懲罰的厲害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那。他忽然看到完全的象耦般的手臂端頭的腋窩十分人,忍不住手了一把。
他這隨便的一,得又大聲起來,含著含糊地說道:
“嗷……主人……饒了奴兒……”
唉!看來這個孩上太敏,稍微一都不行。安廷暗自嘆息了幾下,不敢再太敏的地方,順手了部兩把,又隔著罩了幾下的房,不舍地收手向孩的下轉移。
安廷用手著的脖子,一邊往床的另一邊走,一邊用手從的脖子過的房,再經過的細腰,最后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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