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欣依然高舉著分開的兩——沒有得到他的命令,一也不敢。
安廷覺得保持這樣的姿勢必定很辛苦,正好發現墻角一的金屬桿子,像是去掉了拖把頭子的拖把桿子,就拿來將的兩腳分別綁在兩頭,再用繩子將桿子綁到那個綁著雙手的椅子上。
這樣一來的兩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縛,就不必總是用力高舉在那里。
現在袁可欣手腳都被折迭地綁在椅子上,讓很像網上暴圖片里的被綁的日本人的樣子。
安廷并不喜歡看到他夢中人被綁的這種樣子,本不覺得這樣子有什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兩之間白三角邊上出的幾黑時,安廷的才開始再次起。
他去他的運,出他立的棒——他早計劃好了不穿,以備萬一的況發生時他好拿了子就可以跑。
他這時才發現他將綁的這個樣子讓他無法去的三角,不在心里暗罵自己真蠢。
他用手將的底部往一邊拉開,一下就看到了猩紅的——現在的分姿勢將的部平拉到最適合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就又恢復到原狀,將那迷人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氣,后悔沒有先想好,弄到現在竟被這搞得無法痛快地大干一場。
他站在床邊用棒在的部,然后再開的,將棒直接的,想試著盡量往里進去。
幾下不太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將這個討厭的三角剪斷。這個好主意讓他又興起來。
他跑到的廚房找到了一個切菜的窄刀,將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幾下。
果然,孩嚇得大驚失,昂起頭拚命猛搖,從堵住的里恐懼地說出些含糊不清的話,好像是要主人饒了。
安廷對自己的惡作劇很得意,他對笑著說:
“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
他用刀很快切斷三角的一邊,從屁下將破子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孩的——兩片夾著一條紅紅的,比剛才還要大了。
讓他有些吃驚的,是里突然滲出的大量的——他幾乎能看到順著向下流。
他估計這八就是小說里常常描寫的水了。一定是他剛才用頭刺激的時讓不能控制自己的子。
他顧不得許多了——既然他的人都已高漲,他還有什么好等的。他舉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進——他不愿再一上來就暴地猛。
袁可欣早已潤的道讓他很輕松就了他的,他立刻被那種被道壁包裹的覺刺激得大聲息。
啊!真是太了。他到他下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子都隨之進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
他為再次能夠在心的袁可欣里而到興得要發瘋了。
他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息,一邊抓住兩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的棒——這種姿勢讓他實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的不歸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運著子,配合著他每一下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沖,都將一串濃厚的進的戶深。
他全松,像是整個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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