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最有可能的猜測。
現在知道的父親大概率是平安的,已經是不幸當中的萬幸,只能這樣安著自己。
猛然得知這樣的消息,心緒起伏不定,草草和梁知舟說了一會兒話之后,便要離開。店里的伙計立即麻溜地跟在的后,要將之前打包好的人參給拿到馬車上。
這些人參最小的,也有五百來年,價值四千兩左右,更不用說這中間還有一八百多年的老參,幾樣加起來的價值超過五萬兩。
虞念清連忙說不用,“你當時替我解圍已經很好了,東西我不能收。”
“這原本就是找來送你的,有何不能?”
不能的原因多了去,他們原本就沒有什麼關系,還倒欠了人。
穿堂而過的風吹起的角,將垂落的碎發吹得凌。仰頭去看他,眸子亮,仍舊堅定搖了搖頭,“之有愧。”
“我們不是要親嗎?”梁知舟著,突然笑了。
他出手,繞過的一截落下來的碎發,輕地替別在耳后。
整個作算得上是規矩,只是在松手時候,他的指尖著耳邊的廓過去。
的繃直,就聽見男人說:“沒什麼之有愧,我心甘愿而已。”
作者有話說:
啊,我最近很喜歡梁知舟,很喜歡,
希你們也喜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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