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
這個年紀的直男好像都不喜歡被夸可。
也可以理解。
“但現在我覺得可是對一個男生最高的評價。”顧寄青雙手回兜,偏著頭,仿佛只是在說一句再隨意不過的話,眼神卻認真而誠懇。
本來就耳朵發燙的周辭白:“......”
他最近好像心臟不太好。
·
周辭白被扶回宿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飛快百度:[一個男生總是夸另一個男生可是什麼意思]
很快得到回答:[可是對一個男生的最高評價,如果對方是彎的,那恭喜你,對方明顯對你有意思]
最高評價。
明顯有意思。
周辭白:“......”
“怎麼了?”顧寄青把飯菜擺好后,發現周辭正坐在他對面,捧著手機,抿著,紅著耳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
周辭白卻像是被嚇到一樣,猛然一回神,然后連忙心虛地收起手機:“沒什麼。”
結果剛收進兜,手機就又震了一下。
他重新拿出一看。
宿舍群里,路平正在瘋狂的咆哮:[臥槽!!!老四!!!不是吧!!!這才一天你就已經發展到為顧寄青爭風吃醋的地步了嗎???]
什麼七八糟的。
周辭白每次看完路平的消息,腦子里就只剩下這七個字,微蹙起了眉。
路平很快就又發來一張照片:[你怎麼就和賀敞之打起來了啊?!]
照片里周辭白正站在顧寄青前,一臉冷漠地手推開賀敞之,賀敞之則惱怒地握拳仰視著他。
即使是拍的,又是夜里,容貌都有些模糊,但是不難看出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再加上后面顧寄青那張即使在高糊狀態下也得讓人過目難忘的臉,看上去倒也確實像那麼回事。
但明明就不是那麼回事。
怎麼就能腦補這樣?!
周辭白已經懶得和路平這種腦回路清奇的人掰扯這些,直接問道:[這照片哪兒來的]
路平很快回復:[我們年級的一個匿名流群]
然后又補了一句:[不過你說這些人缺不缺德,明知道簡苓還在這個群里呢,還發這些,也不怕人姑娘看著難]
周辭白:[簡苓?]
[路見不平一聲吼]:就賀敞之朋友啊
[路見不平一聲吼]:哦,不對,現在是前友
[路見不平一聲吼]:雖然說賀敞之是和簡苓分手后才給顧寄青表白的吧,但是好端端一個前男友,跟自己分手不到一個月,就給一個男的表白了,現在還在外面爭風吃醋,人姑娘看見了能好嘛
[路見不平一聲吼]:所以顧寄青這種破壞別人的人,人品絕對不行,再好看咱也不能要!
怎麼就人品不行了?
周辭白想都沒想就皺著眉飛快回道:[你不知道事的原委,就別瞎說]
路平秒回:[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事的原委?]
周辭白:“......”
他知道個屁。
顧寄青和賀敞之的對話他就只聽到了后面幾句,除了確認了賀敞之就是喜歡顧寄青而且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以外,什麼都不知道。
而一直潛水的陳紀也冒了泡:[但是不管事原委怎麼樣,顧寄青在知道賀敞之有朋友的況下還影響了他們的吧,這是鐵的事實吧?]
周辭白再次想都沒想:[顧寄青為什麼就一定知道?]
陳紀也是秒回:[他當然知道啊,就是他主去找了簡苓,說了什麼,簡苓和賀敞之才徹底鬧掰的,這能不是主觀意愿地破壞?]
然而周辭白依舊只是臭著臉:[你親眼見到的?]
陳紀:“......”
他覺得周辭白今天有點胡攪蠻纏。
[Ji ]:行,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些都是假的,顧寄青是被冤枉的,那為什麼這麼久他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他總不能是真的不在意凡塵俗世的人間仙子吧?
“......”
短暫的沉默。
周辭白還是面無表:[人家的事人家心里有數,別閑得沒事學那些整天議論別人的人]
發完,沉著臉,按掉手機,往旁邊一扔,就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顧寄青發現了他緒的不對,挑了一塊保溫桶里長得最好看的小排骨,然后問:“有人說什麼了嗎。”
周辭白微頓,收斂緒,低聲答道:“沒。”
說完,不自覺地輕抿了下角。
看來是在說謊。
顧寄青其實并不在在意別人的議論和看法,不過出于雙方相方便的考慮,還是撥弄著碗里的排骨,輕聲說道:“如果有什麼話,其實可以直接說清楚,這樣解決問題會更快,也能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顧寄青說得溫和卻又漫不經意,仿佛這個問題的重要還比不上他碗里的那塊漂亮小排骨。
周辭白本來不想問,因為他覺得過問別人的私事是件非常不禮貌的事,他對這些八卦傳言也一向沒有興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八卦傳言的主角換顧寄青的時候,他就覺得問一問好像也不是不行。
畢竟能把誤會說清楚最好。
不然路平和陳紀回來了,一個宿舍相也尷尬。
周辭白覺得自己的理由正義且充分,低頭挑著菜,假裝不在意道:“也沒什麼,就是有人說賀敞之和簡苓是因為你分的手。”
顧寄青點了下頭:“嗯,是因為我。”
“?”
周辭白停住了夾菜的手。
顧寄青抬起頭,看向他,認真道:“確實是因為我去找了簡苓,他們才分的手。”
眼神坦然到好像本不覺得這個事有什麼不對。
周辭白握著筷子的指節不自覺收:“所以你之前就知道他有朋友?”
周辭白也說不清自己問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心,只覺得心里涌上一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顧寄青卻好像完全沒當回事,低頭繼續剔著排骨上的:“嗯,知道,大一剛開學的時候他就帶朋友來和我們吃過飯。”
“那你還......”周辭白本來想說,那你人家,但說到一半,覺得有點重,就冷著臉說得含蓄了一點,“那你還對他那麼好。”
顧寄青沒有理解周辭白的邏輯:“我對他好,和他有沒有朋友應該沒有什麼關系。”
他對人好只是一種單純的習慣而已,他對陸哥他們也一樣好。
聽在周辭白耳朵里卻了另一個意思——他撥賀敞之,和賀敞之有沒有朋友沒有關系。
周辭白終于忍不住:“可是你不覺得你這樣是對的不尊重嗎?”
為什麼會不尊重?
雖然顧寄青覺得對別人好這件事雖然不需要付出任何,但不代表他不尊重別人的。
難道說就因為他是個Gay,所以對同好就算不尊重?
“可是我對你應該也還算好,你覺得我是在不尊重你嗎?”顧寄青看著周辭白,微眨了一下眼睛,問得無辜而茫然。
周辭白立馬就想到了顧寄青幫自己纏繃帶還有把藥遞給自己時,自己不控制的心跳。
于是顧寄青單純的詢問在他眼里就變了某種曖/昧不明的挑釁。
再加上之前在校車站聽到的那句“反正我最擅長的就是掰彎直男,那也不差周辭白這一個”,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惱失和憤怒瞬間就涌上了周辭白心頭。
這人了別人不負責就算了,但怎麼能破壞了別人的,還覺得沒什麼不對?!
這種連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理解里忠誠和責任的重要。
想到自己之前居然還替顧寄青說話,甚至還把他和自己神相提并論,周辭白就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剛認識兩天的人緒就起伏這樣。
但向來最注重修養的他,最終還是沒克制住,冷著臉說出一句“沒有不尊重,我吃飽了,碗放著我來洗,明天不用管我了”,就一個人坐回座位,生起了悶氣。
剩下顧寄青夾著一塊小排骨,不解地挑了下眉。
怎麼突然又不高興了。
算了,十幾歲的小男生,緒不穩定也很正常。
顧寄青全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繼續慢條斯理地吃完了飯。
他一向討厭洗碗,所以周辭白說了他洗,顧寄青就真的沒管,吃完飯,就洗漱上了床。
周辭白也真的挽起袖子,板著臉,認認真真地洗起了那個保溫桶。
另一頭顧寄青則聽著水流嘩啦聲,安穩進了夢鄉。
于是周辭白洗完碗出來時,看見的就是顧寄青面朝著墻,裹著被子,小小一團,既不說話,也沒玩手機,看上去像是遇到了什麼傷心難過的事。
被渣男綠的那天晚上,林遇安氣得頭頂冒青煙,果斷提了分手,豪氣沖天的干了兩杯酒。 然後……他發情了。 再次醒來是在酒店大床上,男人一身西裝,身姿頎長,矜貴優雅。 確定這是一場意外以後,男人慢條斯理地遞給他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找他。 林遇安表面乖巧接下,暗地瘋狂搖頭。 他打定主意不會再跟男人有牽扯,卻不想一個月後—— 他懷孕了。 · 裴晏舟身為豪門圈子裡頂級Alpha,年紀輕輕繼承家業,手腕了得,是圈子裡有名的王老五。 只可惜為人太過高冷,28了身邊也沒聽過有什麼人。 眾人還在想這尊大佛能清心寡欲多久,卻不想忽然爆出來裴晏舟要當爹了! 圈子裡瞬間炸了! 一開始, 外人都說林遇安能上位是父憑子貴,在裴家待不長久。 可後來, 集團高層會議上,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一身睡衣的少年拿著一張卷子走到攝像頭前,揉了揉眼睛,委屈地拉著男人的袖子: “老公,這道題我不會……” 而一向不喜別人進他書房的裴晏舟則是笑得溫柔寵溺,柔聲細語: “乖。” 認為林遇安在裴家待不長久的眾人:…… 嘖,臉真疼。 · 林遇安前十八年身為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在家裡一直不受待見。 他原以為裴晏舟是為了負責才和他結婚,也做好了豪門事多,公婆難以相處的準備,卻不想—— 爺爺拿著價值百萬的大家名畫,大手一揮:安安,拿去玩! 公公隨手就是八位數的零花錢,淡淡道:想要什麼自己去買,別委屈了自己。 婆婆精心給他準備各個季節的高定服飾,待他如親兒子:晏舟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媽說,媽替你教訓他! 而那個傳言中高冷矜貴,不近人情的裴晏舟—— 林遇安看著昨晚快把他“欺負”壞了的男人,默默地揉了揉腰,低低罵道: 禽獸。
夏帝秦睢,年少登基,荒淫無度,兇殘暴虐,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 朝中人人畏懼,皆不敢言,只有身為三朝元老,天子之師的鬱大人天天在朝中駁斥痛罵秦睢。 作為暴君,秦睢想殺人也便殺了,可看這老古板天天擺出一副要死諫的模樣,秦睢便想了個更好的報復方法。 ——娶老古板的嫡孫為男後。 本以為會娶個小古板,哪想到剛進婚房他就看見自己的皇后偷了個點心悄悄往蓋頭下塞。 秦睢:“?’ 嫁給暴君秦睢後,向來口不應心的鬱寧才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多了個真話buff。 大婚之夜,蓋頭下正在偷吃的鬱寧被秦睢一把掀了蓋頭。 看著眼前愕然抬頭的皇后,秦睢挑了挑眉,伸手將他嘴角碎屑擦掉,慢悠悠的動作像在將人凌遲。 “好歹是朕的皇后,吃穿用度自是不會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