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條新聞,周梵記憶猶新。
幾乎看個標題,就能準確無誤地說出的事件——都是一些腳踝傷,而沒有去醫院診治拍片,導致落下眾生悔恨的悲劇。
周梵摁滅屏幕,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幾則新聞,都是梁殊擇發給程子今的。
而不是程子今誤發給的。
那梁殊擇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周梵幾乎找不出其他理由。
除了最直接也最簡單的一個理由——梁殊擇擔心,所以做那樣的事,只是為了能夠去醫院做個更全面的檢查。
原來他心這麼細麼。
周梵低垂著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原來梁殊擇表面傲慢又冷拽,實則對人其實遠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種樣子。原來他也會為的事,做一些意料不到的舉。
手了下兔子皮筋,忽然將頭發扯開,拿下兔子皮筋放在手心里看。
皮筋上固定的兔子很有澤,亮閃閃的,像是小姑娘才會喜歡的東西。
周梵了下兔子耳朵,冰涼,但因著今天溫度高,上去又多出幾分溫熱。
不知過了多久,梁殊擇拿著張單子出來,大概是已經弄好。
周梵便低頭綁好頭發,出的白皙脖頸在下看起來細膩白。
“你手機剛剛一直在響,那個姐姐把手機給我了,程子今給你打了電話,我接了。”周梵一口氣說完。
梁殊擇接過手機:“程子今?”
周梵嗯了聲。
梁殊擇劃開屏幕,低頭看,淡淡問:“你看我手機了麼?”
周梵撒了個謊:“沒有,我接了,然后很快就掛斷了。”
梁殊擇視線停留在周梵臉上,周梵也朝他看過去。
梁殊擇表淡淡,依舊那副冷拽模樣,一點也不像會是做出那種舉的人。
周梵忽然想知道,梁殊擇是會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只會對一個人這樣?
如果只是對一個人這樣,那是不是由此可以推斷,梁殊擇比想象中的,要更在意一些?
那是不是也可以推斷出來,和梁殊擇在秋天末尾可以談到的想法,也比想象中要更容易實現一些。
作者有話說:
周日事一些,大概可以多更一點(談,555555,好想寫談的節)
但過渡節也是必須要寫的(嘆氣)誰不想寫甜甜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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