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起了謀逆之心。
其實平心而論,大伯的做法在他看來並冇有錯,而且也是被無奈、冇有第二種選擇——韓家如果不反,蕭子桁就會奪走韓家的兵權,此後韓家能保全嗎?誰能保證韓家不會是第二個沈家、第二個齊家?
韓家隻能反抗。
可是韓非池並不相信自己的大伯可以坐得穩帝位。
大梁立朝已有二百餘載,在被迫南渡之前就曾有一統的榮,後來即便偏安一隅,朝廷也始終未曾放棄過一統的野心。百姓對於這樣的政權是有所依的,他們心中都有著一些虛幻的**,彷彿國家實現一統他們的心就可以得到滿足,即便這個朝廷本可能充滿了缺點,可在一統和複仇麵前,這些缺點都可以被暫時忍。
這就是奇怪的民心——他們寧願接大梁被大魏的鐵蹄滅亡,也不願意看到大梁在此之前被新的政權取代。
想結束衰敗的舊國然後自立門戶的政權太多了,冇有一個有好下場,這就是明證。
所以就算大伯謀反功,登上帝位之後也如願收服了傅家和其他貴族,他也註定坐不穩江山,這是曆史和人心共同決定的,遑論大伯本不是帝王之才,自己的堂兄韓非從更不是能繼承大統的明智之人。
他們如果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纔是真正在為家族、為國家招致禍患。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通,所以難免出離;無奈心慈,是以終歸負累。
也許這句話比傳聞中的“其貌也君子,其心也修羅”更加近齊嬰這個人吧,小韓大人也是難得的知己PS:謝大家的留言和bwp,遇到溫暖可的讀者們我太幸運了,謝謝謝謝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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