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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明星來自地球》 第742章:情書(三)

“跟進一下。”翁楠希說:“我們公司的演員也可以去試試。”

經紀人有些訝異。【火種】和王導的這個項目,現在業不知多公司在關注著。他之所以沒那麼上心,是清楚自己公司跟【火種】關系并沒有多好。

翁楠希面朝車窗,說:“能去的都去試試看吧。反正不會有什麼損失。”

經紀人疑沒表現在臉上,只是笑著應和道:“也是。”

翁楠希眼簾低垂,向窗外。

窗外的雨滴斜斜地摔在車窗上,固執地劃出一條長長的水痕,很像被拋棄的人作出的苦苦哀求的姿態。

半年前雙方那次短暫的聯合,共同抵了輿論危機,但這并不代表和韓覺就為了朋友或合作伙伴。這一點,和韓覺心知肚明,都是有默契的。之后韓覺作為【我也是】運的發起人之一,卻深陷【黑客門】,運的名聲和信譽幾乎毀了大半,翁楠希也一度到頭疼,后來雖沒落井下石,但也沒有同仇敵愾。因為清楚,那邊并不喜歡和牽扯太多。和韓覺的關系,最多只是不為敵人,永遠也沒辦法再為朋友。

但其他人還有機會。比如堂妹,依然是韓覺的朋友。公司里其他演員去參加【火種】的試鏡,也不用擔心遭到報復或不公正對待。韓覺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而遷怒另一個人。

“小遙應該很有機會。”經紀人突然想到了翁遙:“【火種】出了名的念舊,喜歡找用過的演員,小遙拍完《書》,也算是人了。”

翁楠希不置可否。轉而問《書》的況。

經紀人回答說,翁遙半個月前參加劇本圍讀,上星期結束,再有十天就要進組。

翁楠希點點頭,然后聽經紀人說起其他業的大小消息,一直到抵達家樓下。

到家的時候雨也小了,介于需要撐傘和無需撐傘之間的尷尬程度,翁楠希沒有撐傘,挎著包拉著行李箱,直接在一樓地面上下車,走進了公寓樓。

來到家門口,輸碼之前,先觀察了下擺放在門外的幸福樹,覺這樹又長高了一些。看來自己離開的兩個月,堂妹把它們照顧得很好。

進門,聞到飯菜的香味。

翁遙走過來接過行李箱和手提包,說晚飯燒好,剛好可以吃。

到了飯桌上,翁遙向上級匯報工作似的,說這兩個月里家里發生的變化。比如給某株植換了花盆;舊的榨機壞了,買了臺新的;上個月接了空氣加的廣告,廠家送了一個過來,試試好不好用……

翁楠希轉頭看著屋子里的變化,問:“你什麼時候搬出去?家里這些七八糟的東西都快放不下了。”

“我們可以換個大房子住啊。”翁遙毫不在意被堂姐嫌棄,“反正我們又沒有男朋友。”

翁楠希低頭吃飯,懶得講話。

“對了,姐,你不是買了很多房子嗎?為什麼還是住這里?”翁遙覺得奇怪,自從堂姐賺了錢之后,就陸陸續續地在全國買了很多房子,單是魔都,就有不下三所住。就算是投資,也可以先住個好點的房子,再理其他空著的。可堂姐無論握著多高檔的房子,最終休息、吃飯、睡覺、看書的地方總是這里。

“這里風水好。”翁楠希隨口敷衍。

翁遙撇撇:“你敷衍我。”

翁楠希報之以哂:“你自己想,我是不是住到這里之后,事業才一下子好起來了?”

翁遙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

但幾秒后就反應過來了,知道堂姐說得不全是實話。畢竟風水、星座、運勢什麼的,堂姐向來不信。可不是什麼紅頭發的人,也不是三四年前剛來大城市沒講過世面的小姑娘了啊。

正打算再問,就聽到一聲:

“叮——”

翁楠希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代表有消息進來。

翁楠希拿起來看了一眼,又蓋上,繼續吃飯。

翁遙眼珠擺了擺,假裝不好奇地問了一句:“誰呀?”

“吃你的,別多問。”

“對了,姐。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我上次去錄節目,有個主持人對我特別特別好。我還以為他喜歡我,結果拍攝結束后,他就跑過來問我,說怎麼總是聯系不到你,還問你的手機是不是丟了。”翁遙說:“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缺心眼。”

“別理他。”

“哦。”翁遙點點頭,問:“他是不是想追你呀?還是說,已經在追了?”

翁楠希盯著堂妹,覺得堂妹自從搬回來住之后膽子大了很多,一些以往不敢聊的話現在都敢開口。覺得有必要讓堂妹回憶一下什麼是姐姐的威嚴,于是問:

“還有十天就進組了,你角準備得怎麼樣了?”

翁遙一下子被住了七寸。宛如一只被老師點名查作業的學生。

當拿到劇本之后,一直沒敢去請教堂姐,一方面是因為知道翁楠希忙,不愿打擾,另一方面也以為在堂姐面前聊韓覺的戲,心虛。

“現在還在準備人小傳。”翁遙聲音老實了下來。

上星期劇本圍讀結束之后,又過了兩天,收到了最終版的劇本。在進組前,的工作就是背臺詞,琢磨角。琢磨角,就按照表演課上學的,寫人小傳,做格分析,設計小作小習慣。

然而翁楠希聽了,卻說:“人小傳先放一放,這個不急。”

“為什麼?這個不是很重要的麼?”翁遙沒有立即聽令,而是等著堂姐說出理由。

“不是說這個不重要,而是對你這個階段的演員來說,不是特別重要。”翁楠希放下筷子:“我看到過很多演員,很努力地寫了非常詳盡的人小傳,各種人剖析,洋洋灑灑分析了一大堆,但最后寫出來是一回事,演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翁遙想了想,問:“那我這種階段的演員,應該怎麼準備角?”

翁楠希說:“不管哪種階段的演員,都要先弄清楚導演的想法和意圖,理解他的影像表達。不然就等于沒有弄清方向,準備出來的角就是白做功課。”

翁遙點點頭,心里迷霧驅散了一些。

回想劇本圍讀會的流和探討。

書》兩個主角,分別對應著兩種調。

一邊是失去人的杜小柏,探討活著的人如何面對人的逝去,故事整的氛圍就跟戲里無不在的雪一般寒冷。

另一邊與之對應的,是唐景樹對過往青春的回憶。回憶的調清亮溫暖,如春天灑下的和。

翁遙飾演回憶里的唐景樹。

可以說【暖】的戲份有大半落到了上。如果沒能演好,那麼【冷】跟【暖】的對比失衡,電影就會了力度。

“我不知道我的演技行不行。”翁遙表有些苦,擔心自己演不好:“我學表演才學了一年。”

“我跟你的表演老師聊過。五能夠控制、緒也算生自然,已經邁表演門檻,就現階段,你技方面的演技已經夠用了。”翁楠希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永遠能找到達一件事的捷徑是什麼,即便是表演,也能撥開層層“藝”和“”的外,一眼看到實心:

“對演員來說,演技是很重要,但也沒那麼重要。

“討論一名演員演技好壞的時候,不能單只從技的角度去評判。還應該看演員對角的塑造是否功、塑造的角是否完了任務、表演在整部影片當中是否和諧、表演是否打了觀眾。而要完這部分,就得把視角從角上移開。就像畫畫一樣,太關注局部,湊得越近,就越容易畫出失敗的作品。

“我剛行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如果你是被地跟著公司標準走,你就每天都會特別累,但如果你走得比公司標準還快,那你就特別輕松。表演也是一樣。當你理解了作品,跟上導演的思路,甚至比他還要快那麼一點,那表演對你來說就不會特別難。甚至到了那個時候,燈、音效、構圖……都會為你【演技】里的一部分。”

“呼~”翁遙覺脊椎被提了一把,上的力頓時減去一半。但心里又一次到了和堂姐智識上的差距,深挫敗。

翁遙遲疑地看著堂姐,最后還是問:“姐,你等下有沒有時間?”

翁楠希看著堂妹的眼睛不說話。

翁遙老實代:“我想你幫我看看劇本。我擔心我理解劇本理解得還不全面。”

“公司給你找的表演老師,費用里也包括了劇本分析。”

“《書》是講人的故事,而老師是男的。只有人才懂人。”

“你真厲害。你這一句話既冒犯了男也冒犯了。”翁楠希瞥了堂妹一眼,“到了外面,千萬不要發表這種淺薄的觀點。你會毀了你姐現在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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