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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為他暗戀我》 第67章 戀愛第六七天

 盛以其實都有點忘了這天到底是怎麼收場了的。

 如果早知道當初放狠話的結果這麼悲慘的話, 無論如何都不會為了面子,而在那次錄制時跟江斂舟說“想親我男朋友了”。

 真的……

 很可怕。

 第一個吻其實也還好。

 江斂舟親得若即若離,卻又足夠溫

 他甚至還頗為好心地停頓了一下, 來等盛以恢復過來。

 當然。

 盛以不知道那只是停頓了一下,以為那是結束了的意思。

 微微蹭了蹭子,垂下了頭, 有些不敢看江斂舟。

 江斂舟便頗為愉悅地笑了一聲,桃花眼里一片瀲滟, 像是只了腥的貓。

 盛以好不容易勻, 便嘗試著換個話題:“你今天沒工作嗎?”

 江大爺便輕挑了下眉, 語氣輕飄飄的:“沒事了?”

 ……怎麼問的都是。

 剛才對自己“不要太要面子, 會吃虧”的警戒, 這會兒全然被bking本給蓋了過去。

 盛以輕哼了一聲,裝作很平淡的樣子:“不就是接個吻嗎?我能有什麼事。”

 江斂舟盯著看了三秒, 而后慢條斯理地點了點頭。

 盛以沒反應過來, 甚至沒明白江斂舟這個時候為什麼要點頭。

 但是。

 也無需明白。

 下一秒, 那只悉的帶著力量的手,再次扣住了的腦后, 清俊的五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放大。

 和第一個輕的、帶了些試探的吻完全不同, 這次的是侵略極強的、占有滿到盛以都有些害怕了的。

 甚至是帶了些狠意的。

 江斂舟不給半分后退的余地, 不停地進攻,如同一個將軍一般攻略城池。

 盛以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這個吻里。

 直到有些呼吸困難了, 盤著江斂舟后背的手撓了又撓, 江斂舟才放開了幾分。

 可只是等大口呼吸幾下,江斂舟便又再次用手抬起的下, 偏頭吻了上去。

 ……是江斂舟和盛以的初吻。

 但也是他們的好多好多次吻。

 到了最后, 盛以都被欺負得要氣惱了, 江斂舟才勉強收斂了幾分,退開,卻還盯著看。

 盛以又了幾口氣。

 沒忍住地用手去自己的,下意識地反應竟然是——

 還好,還在。

 ……甚至覺得江斂舟真的會把瓣吞進去,一直到現在,近乎失去了知覺似的。

 拿起手機做鏡子照了照,不知道是不是盛以的錯覺,總覺得瓣似乎……

 腫了。

 瞬間氣不打一來,想要沖江斂舟生氣,可說出口的話卻不知道為什麼又又無力,說是發火倒更像是撒似的。

 “你這樣,我這兩天還怎麼出去見人!”

 可沒忘,《December》那首特別曲,就是要在《同桌的你》收錄制前錄好才行。

 就這樣,要是消不了腫,還怎麼去工作室?別人會怎麼看

 盛以越想越氣,江大爺卻跟沒事人似的,不甚在意的:“那就不出去了唄,正好,我陪著你。”

 盛以:“……”

 他不說倒還好,他這麼一說,就很難不去想江斂舟“陪著”的時候究竟會做什麼……

 盛以沉默兩秒:“我突然覺得去見人也沒什麼。”

 江斂舟:“?”

 不怎麼忙的時候,盛以會有午睡的習慣。

 今天中午也不例外,江斂舟陪吃了午餐,盛以就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哈欠地打。

 江斂舟不但毫沒有勸的想法,還把助紂為這一招使得那一個好。

 很輕地哼了歌,像是搖籃曲似的,盛以越聽越困,江斂舟把被子給一蓋,盛以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眼看著盛以睡了,江大爺卻半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站在床沿,越看越開心。

 落了個吻在額頭,江斂舟直起腰時,手機驀地響了起來。

 他迅速掛掉,無聲地走出房間、又給盛以關上了房門,這才看了眼屏幕。

 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但顯示的歸屬地是明泉市。

 江斂舟微微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奇怪。

 他的信息向來保護得很好,而且這個手機是他私人賬號,只有最親近的親友們才知道,這個是……

 正奇怪著,手機卻又響了起來,還是那串號碼。

 江斂舟頓了頓,接了起來。

 “喂?”電話里傳來一道很溫的聲音,有些耳

 拜他那很不錯的記憶力所賜,江斂舟迅速想了起來是在哪里聽到過這道聲音——

 “安老師?”

 他有些意外,但還是立馬恭敬而禮貌地道,“您找阿久嗎?剛睡了……”

 沒等江斂舟說完,安老師便溫和地打斷了他:“不是,我不找阿久,我找你。”

 江斂舟愣了愣。

 “江斂舟對吧?”安老師輕笑了聲,“是你經紀人莊先生聯系到我的,說覺得我可能有話想跟你說,便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了我。”

 “我確實想跟你聊幾句,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我正好在湖悅山附近。”

 -

 江斂舟便是在湖悅山附近的那家咖啡廳里,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安老師的。

 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優雅而知,穿一件白線衫,里面搭了淺長款旗袍,通的溫氣質屬實難能可貴。

 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不像是這個浮躁的時代里的人。

 江斂舟落了座,跟安老師打招呼:“安老師您好,我是江斂舟。”

 安老師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他一眼,神又滿意了幾分。

 服務員走過來,放了兩杯咖啡在桌上,安老師推了一杯到江斂舟面前:“放輕松,沒什麼大事,就是找你隨便聊兩句。”

 安老師這麼一說,江斂舟才驀然意識到——

 他似乎真的在張。

 這確實奇怪。

 畢竟他可是江斂舟,出道幾年來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千萬人面前的演唱會,攝影燈閃爍不停的紅毯,候選人公布時刻的電影節……

 他這會兒竟然還需要“放輕松”。

 這麼一想,江斂舟也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果然,是江斂舟又如何,一涉及到“盛以”兩個字,還不是輕而易舉便方寸大

 他掀了掀眸,恰好撞安老師那雙慈和的眼里。

 兩人對視一笑,氣氛松緩了幾分。

 江斂舟拿起小湯匙,輕輕攪拌著咖啡最表面那層拉花,率先開了口:“安老師,真的很謝謝您,如果不是您,阿久就沒辦法拿起畫筆了。”

 安老師看他一眼,搖了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沒有我,阿久依舊會開始學畫畫,只是換了一個重新教的老師而已。”

 江斂舟抿了口咖啡,也忍不住思考了一下。

 確實。

 比誰都倔,那會兒大概也是真的決定了從頭來過吧。

 他一瞬間便有些說不出的驕傲,想,真不愧是他的阿久。

 “那天我們錄節目,一起玩卡丁車的時候,您看到了吧?”江斂舟問。

 果然,安老師點了點頭。

 “那天玩得很開心,但我一直有個疑沒能找到答案。”

 江斂舟斟酌了兩秒,繼續問,“您大概也看出來了。我那時候有問過阿久可以玩卡丁車嗎?說沒問題。我最初只覺得是一貫的要強,后來第一次和一起嘗試的時候,才發現好像真的一點兒妨礙也沒有。”

 他抿了一下角,竟有些不愿意說出來后面那句話。

 咽了一下嚨,江斂舟驀地就覺得著實難以開口。

 “阿久出車禍后,沒留下什麼影嗎?”

 話問出口的瞬間,江斂舟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

 想想那時,盛以也就是個還沒到十八歲的小姑娘,便經歷了那樣的車禍。

 盡管盛以從來不主提起,他也本無從得知那場車禍到底有多嚴重,但他知道盛以說過在床上躺了長時間的,何況是直接右手再也不能提重、不能畫畫,甚至連開車都不能了的。

 那就說明當時絕不是一場很小的車禍。

 但算一算。

 重逢以來,盛以坐過很多次他的車不說,就連那天一起玩卡丁車、從最高一路俯沖向下,也沒有毫的異常。

 像是那場車禍之于來說,只是換了只手畫畫,只是換了一種畫風似的。

 安老師看了眼窗外的車流,有些慨似的。

 “當然不是全無影。”

 江斂舟的心尖輕

 “最嚴重那會兒,其實是剛跟我學畫畫時。”安老師笑了笑,笑里的意味卻全都是心疼,“大概是因為那場車禍對來說實在沉重,起初……”

 “一畫筆就開始吐。”

 江斂舟愣了愣。

 “一次吐一次,”安老師偏過頭,又看著江斂舟,輕笑了下,“吐到什麼都吐不出來了,還在繼續干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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