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需要顧衍現說法雙管齊下了。

　齊溪說完，當即拽了拽顧衍的袖子：“是吧，顧衍。”

　只是剛才還死活不配合不肯演的顧衍，這時候卻并沒有順水推舟地把這個角戲份讓渡給齊溪，甚至正相反，他不僅沒有配合附和齊溪，反倒像是突然下了決定一樣，看向了律協的工作人員——

　“老師，沒關系的，既然不能換劇本，那我可以演，不需要。”

　？？？

　齊溪簡直驚呆了，剛才不還死活不肯演嗎？

　只是顧衍這麼說，律協的老師反而松了口，笑瞇瞇地看了眼顧衍，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齊溪：“你們小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兩種方案都可以。你們自己定。”

　顧衍大概是沒反應過來，對此完全沒有想起來澄清。

　齊溪倒是試圖解釋：“我們不是……”

　律協老師卻是一臉了然地抿一笑：“哎呀，沒必要瞞我啦，我們律協是很鼓勵部消化解決的，你們兩個彼此對對方都是滿滿的，都不舍得對方演形象差的角，就很可啊。”

　齊溪還想說什麼，但顧衍出聲打斷了——

　“謝謝老師。我們會通好方案的。”

　這男人說完，就拉著齊溪出去了。

　**

　一離開律協辦公室，齊溪就質問上了：“顧衍，你剛才怎麼回事啊？”

　顧衍抿了抿，聲音平靜：“我來演。”

　“可你之前不是死活不肯？為什麼一到律協老師面前就……”齊溪一邊說，一邊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瞪著顧衍，“你這家伙不會是，專門在律協老師面前表現自己的有擔當吧？讓律協老師對你產生深刻的好印象？”

　這只是齊溪的胡瞎猜測，因為實在想不到顧衍改變主意的原因，除非是……是真的不舍得去演個流氓自毀形象？

　可律協老師是瞎的以為他倆是，齊溪自己又不是傻的，顧衍還能在意的形象嗎……

　而也是這時，顧衍認可了齊溪此前的猜測。

　這男人看了齊溪一眼：“嗯。”

　還真是為了表現他自己？在律協老師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有擔當？

　枉費自己一片好心了！

　齊溪簡直氣死了。

　那更不能讓顧衍如意了。

　也就當時償還自己曾經對顧衍犯下的錯吧！

　這個流氓，齊溪決定，自己演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