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倒好,大理寺的板子也打了,齊珂杖責之下還是沒有改口,反倒激起士林義憤,將吳王魏王的事又宣揚一遍還不夠,現在又翻出吳王當初如何算計齊珂的事來。
但這件事最尷尬之,就是吳王機為何。
若是在中秋之前翻出來,其實吳王給自己開解的餘地還是很大的,說白了齊珂縱然有才華,也不過就是個並無背景的學子罷了,又不是什麽臥龍雛之類得一可安天下的曠世奇才。
然而,現在經過了中秋之事,說到吳王曾經不擇手段地迫使齊珂為幕僚,縱然老如英國公,嚴肅如晏司馬,都在互相對視之間都有點難言難說的尷尬。
畢竟,齊珂這個年輕人,長得確實清秀的……
而此刻在朝堂上,更尷尬的除了為吳王親爹的宣帝之外,大概就是為吳王嶽丈的昌德伯,以及為魏王嶽丈的沂侯了。兩位堪稱天旭年間最尷尬的泰山也對視了一眼,想哭的心都有,最終還是昌德伯戰戰兢兢地著頭皮出來辯解,到底他也是齊珂的族叔,說話也稍微合適些:“陛下,據臣所聞,齊珂當時是自己染風寒,難以參加春闈,二殿下因才……咳咳,二殿下命人賞賜過人參藥材而已,後來也對其家有所接濟,純粹是一片善意,並不曾有脅迫之舉。”
然而這樣的辯解卻實在是太過蒼白了,甚至都不用旁人多說,氣的太都要砰砰跳的宣帝直接便怒問道:“天下學子這樣多,那他為何非要接濟齊珂?”
“陛下,”這時已經更換朝服,隨侍聽政的太子上前了一步,“此事鬧到這樣地步,還是請陛下另擇欽差,對齊珂公審,以安士林學子之心。若是吳王並不曾行出這些事來,也當為宗室正名。但若是吳王果有此事,亦陛下公允置,以正朝綱。”
到了此時,宣帝越發氣得頭疼不止,索揮手命閣臣商議選人及審理之事,盡快將此事料理,越快越好。自己則直接下旨退朝,要回後宮休息。
隻可惜,到了後宮之中,宣帝反而更加頭疼。
學子們為齊珂的喊冤鬧得這樣大,麗妃與吳王都不能參與廷議,隻能在乾熙殿外跪著等宣帝回來,好為自己辯解,並不曾做過那些事等等。宣帝看著數日之間蒼老了許多的麗妃,心中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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