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反悔……”呼吸的間隙,薑氣籲籲道,“苻離,這事我不太懂,你知道怎麽做嗎?”
苻離作一頓,撐起手臂看,暗流湧的眸中閃過些許茫然。兩人四目相對,良久,苻離抿了抿,誠實道:“我……也沒做過。”
又是一陣詭譎的四目相對。
苻離的這雙眼睛真是漂亮,深邃又人。被他用這樣一雙眼睛盯著,薑渾渾噩噩地想:也不知是誰在蠱誰。
最後,薑敗下陣來,一咬牙道:“那,試試吧。”
這句話簡直是解開了苻離的全部枷鎖,那一瞬什麽禮教、什麽規矩,全都拋諸腦後,這個清冷端正的年輕人如同變了個人似的,兇狠地咬住薑的,使不能退分毫。
然而,並未試功。
因為疼,實在是太疼了,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又張,除了疼什麽也不到。
薑並不知道其他男子的……那個,是否也如苻離的那般,總之今夜若是胡‘嚐試’下去,這床喜被怕是要不染而紅了。
於是被迫中止,氣得苻離臉都結了霜,難心裏也難。
隻管不管收尾的薑愧疚不已,連連道歉,最後苻離還是心疼大過委屈,舍不得讓吃痛,便懲罰似的摟著的子,直到平息了才放開。
唉,薑簡直要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擔心的。
怎麽這麽疼哪?最可恨的是疼了還進不去……都說男之事是時間最快活的事,可為何一點也不快活,倒是快死了。
若是以後都這般不和諧,那該如何是好?
薑陷了沉思,很是為婚後憂心忡忡了一番。
半個多月的時間不過彈指一瞬,很快到了七月底。
鄔眠雪和魏驚鴻帶著剛滿月的兒從滄州趕回了應天府,一半是帶兒見見的祖父祖母,一半是為了應約參加苻離和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