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告訴,他們合伙開了個代銷店。對姜敏道:“姐,你要是去上學也能和我們一起。賺錢是次要的,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不知道多好呢。”
因為他們經歷過比柴米油鹽短缺更大的挫折和打擊,在沉默中保持了一種這個時代特有的單純,對他們幾個年輕人來說勝過錢和票。他們覺得開開心心地做自己喜歡的事兒,比什麼都重要。
姜敏看笑得那樣開心,說起程如山臉上竟然還會出般的神,便覺得妹妹是真的不一樣了。也許下鄉磨練真的會改變人的格和人生,讓他們變得更加堅強、懂事,知道為別人著想。
為姜琳高興,為大哥高興,為他們每一個人由衷地高興。
看向一旁還在啃烤魚的姜興磊:“小磊,你有對象沒?”
姜興磊:“我?我還沒玩夠呢,要對象干嘛?一個人不知道多自在呢。”
姜琳白了他一眼,“別聽他瞎說,參加聯誼會的時候,他那兩只眼都不夠用的好吧。”
姐弟三人哈哈笑起來,聊了半天,之前的隔生疏因為過去那些趣事和緣的羈絆,全都消失了。
姜敏也去自己屜里拿了幾張照片出來,是小萌和小軍的。兩個孩子長得很漂亮,小萌隨媽媽,才八歲就出小人坯子的廓。小軍隨爸爸,虎頭虎腦的。
正說笑著,梁鐵峰從外面回來。他對姜敏道:“安排好了,住在火墻最好燒的那兩間。”
姜琳拉著姜敏的手,對梁鐵峰道:“姐夫,我好些年沒見姐姐了,晚上讓陪我唄。”
梁鐵峰想都沒想,立刻拒絕:“不行!”語氣生抗拒帶著明顯的敵意。
姜敏趕道:“你姐夫是說冷不丁不回去,孩子想。你剛來怪累的,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帶著小萌和小軍過來陪你。”不滿地瞪了梁鐵峰一眼。梁鐵峰也知道自己反應過頭,訕訕地去一邊收拾東西。
姜琳走到門口看看,“程如山呢?”
梁鐵峰道:“他去團部找團長說話了。”隨即又道:“是個會辦事的,升職不慢吧。”
姜琳:“還行。為了我去讀大學,他就想辦法從村里搬到軍部去,現在也算在編人員。”
看梁鐵峰臉有些不大好,就是故意的,誰讓他剛才那麼生地拒絕?這不是不尊重,而是不尊重姐姐。
氣氛有點尷尬,姜興磊想打圓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正好有姜敏一起的同事以及知青們過來打招呼,“喲,姜敏,有客人來啊。哪里過來的?”
聽說是x省過來,他們驚訝道:“喲呵,不近啊,坐了兩三天火車吧。”
大家寒暄幾句,他們都熱地回去拿點心、水果來給姜琳他們吃,有山楂、山丁子、凍梨等。那些同事們一個勁兒地夸姜敏和姜琳姐妹倆,“真是姐妹倆,一樣漂亮。”
“梁排長好福氣呢,當時不知道多人盯著姜知青這個大人呢。哈哈。”
梁鐵峰臉不是很好看,他不是很擅長應付別人打趣的話,就沒說什麼。
有幾個知青招呼他們:“大冷天也沒事兒干,走吧,去我們那里打麻將。”
貓冬的日子,真的除了看書就是打麻將,而大部分人不看書,基本就是扎堆打麻將找樂子。
姜敏笑道:“你們去吧,我弟弟妹妹剛來,累著呢。”那些人就先走了。
姜敏讓姜琳和姜興磊看看書和報紙,去拿酸菜來晚上燉狍子吃。
招呼梁鐵峰,“老梁,走啊。”
梁鐵峰杵著沒,看姜敏給他使眼才不愿地去了。
兩人走遠一點,在一個背風無人,姜敏對梁鐵峰道:“你怎麼能那麼跟我妹妹說話?”
梁鐵峰梗著脖子:“我就說不行,也沒說別的。”
“你那嗓門都震耳朵了,還要怎麼樣?客人上門,你不熱就算了,還兇的誰能舒服?要是妹夫這樣對我,你能高興?我妹大老遠來看我,想和我說說話,你怎麼就那麼不了?”
“你們不是一直在說嗎?”他認定姜琳是為帶走來的,自然懷著敵意。看不高興,他拉的手,“走吧。”
姜敏甩開他的手,“我自己去拿。”
梁鐵峰:“你不說明天晚上陪?我同意。”他追上去。
姜敏不理他,直接去放酸菜缸的屋里,里面麻麻十幾口大缸,按照編號排著。
梁鐵峰和說話,沒吭聲,梁鐵峰急了:“又不理我?”
姜敏有些無力:“……沒,我找酸菜呢,看看哪個編號是咱們組的。”
梁鐵峰就怕這樣,生氣不肯和他說話,只想躲著他,一副看都不想看他的樣子。他一把將扯進懷里,質問:“你是不是想回娘家去上大學?”
姜敏:“沒,我不上大學。我年紀過了線,以后都不能考的,你真不用擔心什麼。”
梁鐵峰被那消極抵抗的態度弄得不上不下,氣得罵道:“他娘的他干嘛要優先錄取,要不咱就能上家門口的大學了。”
姜敏:“你別罵了,我真的不上。大學畢業也是回原單位當個干部,和現在比多點工資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咱不稀罕啊。”
梁鐵峰看表,哪里是不稀罕啊,分明就是在說我稀罕可我為了你放心我故意不稀罕。
“你不高興。”梁鐵峰握住了的肩膀,“你是不是故意填那個學校的?”
他找人了解過姜敏的績,去年沒時間復習考不上。今年,他給時間復習,學得很好。了解的人說了,可能頂尖的那批大學考不上,但是本科不問題。當時他和商量,讓把家門口的大學都報上,三個志愿總有一個會錄取的。可卻報了一個最頂尖的,后面報了本省一個專科,第三個是x省財經學院。
結果那個財經學院更好,可以優先錄取,就把取中。要麼去那個學校,要麼不讀大學。
那麼聰明,這一定是算計好的。
姜敏:“沒經驗,報志愿都是瞎報,還有同學全報首都倆最好的大學呢,本考不上。”
梁鐵峰一點不相信的解釋。
剛接到通知書的時候,他就憋著火,那時候他下去了。也很意外,估計沒想到第三志愿居然在第二志愿前面錄取,知道他不高興,所以主說不去。沒去報到,他以為就這樣了。誰知道家里人打電話來,那天他在場的,聽見妹妹問大學的事兒他就生氣。
他幫掛了電話,雖然生氣,卻也沒如何,說寫信回去解釋,可寫了撕寫了撕,好幾天也沒寫出來。
他就知道,其實想去,怪他。他也憋了一肚子氣。
本來今天早上已經差不多恢復,又和從前一樣和他有說有笑,沒想到妹妹竟然來了。
來干什麼?他不是傻子,難道會猜不出?無非就是來炫耀娘家有實力,現在可以帶回去,想讓去讀大學。或者,讓離開這偏僻的邊疆之地,回到熱鬧的省城。多下鄉的知青找到關系拋夫棄子、拋棄妻子回城的。77年考上今年初去讀大學的,已經有好幾個寄離婚報告回來的。
也想這樣嗎?
本來就不想嫁給他,況特殊不得不嫁,每天都在后悔吧,得過且過了這麼久,現在終于忍不住了。
“你是想去找他吧。”他臉越發痛苦起來。
他之前說什麼姜敏還無所謂,這會兒卻變了臉,掙扎一下,抑道:“梁鐵峰,我們結婚這麼多年,孩子那麼大了,你還提別人。你不臊得慌,我臊得慌,你這是詆毀人家名譽你知道嗎?”
“你心里想著他,怎麼是詆毀他名譽?他自己說要一輩子不結婚等著你,他怎麼不臊得慌?”他盡量低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
“老梁,老梁……你冷靜點,咱們……咱們別說那些陳年舊事。行嗎?我妹妹和妹夫,還有弟弟都來了,你、我求你……不要再提那些事兒了。結婚以后我怎麼樣,難道你看不到嗎?”
“我看到有什麼用?我覺不到。”他大手捂著的口,“我覺不到。你對我,沒那麼……”
他文化水平不高,突然卡殼不知道要怎麼表達。
當年對那個男人笑得又甜又,他們在一起唱歌寫詩,就跟只百靈鳥一樣,活潑開朗,快樂明麗,眼神也是熱切的。
可結婚以后,對自己卻不是那樣的,看他的時候就和看別人沒區別,沒有那樣的熱切也沒有那樣的亮。
總是在敷衍他,總是說不要,從來沒有主親他,寧愿一群人一起也不愿意和他獨。
姜敏笑,眼淚也一起流下來,“老梁,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一把年紀的,別說這個行嗎,多麻啊。以前小年輕,矯不懂事,喜歡為賦新詞強說愁,其實都是沒用的,過日子還是茶米油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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